“可叶姑娘的脉象并没有任何的异常。”其他的几位大夫在京城都是非常知名的老大夫,他们认为这位年轻人出此惊人之语,不过是想在世子的面前出头罢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这种谎言也敢说,轻易就能拆穿。
“这种蛊是非常罕见的,一般的大夫探不出来也是正常。”那年轻大夫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淡淡的,但这话分明有些自傲的的意思。
其他几位大夫面上已经有了愤色,他们都是给人看了大半辈子的病,今日却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给藐视了,这太侮辱人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医术比我们都高明了”其中一个大夫问他,语气有些愤然和不屑。
“对于蛊,我比各位都更了解一些。”年轻大夫淡淡应道。
司空詹白却顾不上他们这种你来我往,皱着眉问道:“你确定舒儿她是种了蛊如果你敢骗我的话,后果”司空詹白虽然没有把后半句说完,但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叶舒楠反而觉得这年轻大夫不像在说谎,虽然他说出的话听起来有着自傲,带着藐视其他大夫的意味,但他的眼睛里却很平和,叶舒楠想这个人或许只是不太会说话而已。
“所以,我的旧伤处会不时发痒,就是因为蛊的原因”叶舒楠看着那眉眼清俊的年轻大夫,轻言问道。
“是。叶姑娘体内的蛊已经有大半年之久了。”
大半年也就是去年冬天,叶舒楠脑海中一闪,应该就是那天,自己第一次见到司空詹白的那天。温塔王子挟持了自己试图逃出京城,那时他手中的利刃划破了自己脖颈上的肌肤,那时他的手曾经划过了自己的伤口,自己当时以为他是无意的,现在想来,说不定就是那时,他在自己的身上下了蛊。
雨薇送其他大夫出去,司空詹白则留下了那位年轻的大夫。
听叶舒楠讲述了那天自己被劫持的事情之后,那年轻大夫就道:“这就对了,这种蛊就是要通过伤口进入人体内的,不过姑娘暂且不用担心,这蛊如今还在睡眠中,它需要有人操控才会醒过来。”
司空詹白闻言,咬牙吐出四个字,“温塔也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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