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说,你们别看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任教授说,你到是想想,别一张嘴就说什么也不知道。刘浪说,你是教授,她是大学生,你们想不出来的,让我想?刘曼说,这跟教授大学生有什么关系?刘浪说,怎么没关系?知识就是力量。
刘曼就笑了,推了一下刘浪的头说,到这个时候还开玩笑。
任教授说,我琢磨着,刚才刘浪做的动作全是反的,我想,我们应该往回走。
刘浪说,往回走?那不是又要过血路?我不喜欢那味道,我一辈子也不想再过了。
刘曼说,那我们走回去,能怎么样?任教授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有一件事就是,我们在眼棺里永远要反关着做一些事情才能成功。
刘曼说,那我们还犹豫什么?赶快往回去,刘浪不愿意走,刘曼就过去抓住刘浪的耳朵,把刘浪弄得“吱哇”的大叫,任教授说,活该,属驴的。
刘曼,任教授和刘浪就往回去,他们再次进了血色通道,血色通道里的血再次出来,刘浪说,我们快点走,我不希望这些血没到我的脖子的地方,太恶心了。
刘浪在前面走得飞快,任教授和刘曼紧跟着,他们到了透明的墙壁那儿,刘浪说坐到了血里,刘曼问,怎么坐下了。刘浪说,命苦,我走得再快也没有用,等血能我把淹没,我们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