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刘曼和任教授,一直等到血到了腰部,他们才钻到了血水里。他们钻到血水里后,就出了血通道。
任教授往前走,刘曼说,这不是出去了吗?任教授说,也许是出去了,但是我觉得应该没有出去,不知道我判断得对不?刘浪说,我看也是出去了。
任教授走到左眼棺的时候,我们是从右眼棺进来的,现在我们左眼棺出去。刘浪说,我看没有什么不同。任教授说,有可能不同,做好心里准备就行了。
任教授从左眼棺出去了,刘浪和刘曼紧跟着,他们竟然发现,他们不是在巨大的棺材里,而是在城里了。刘浪和刘曼都很惊异。
任教授说,我们藏好,观察一下,看看有什么情况没有?记住了这个出口,我们出去的时候要从这里出去。
任教授和刘浪,刘曼在城里溜边转着,刘浪说,真是奇怪了,一点标志也没有,都不知道是什么城。刘曼说,我和任教授已经琢磨这事了,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城呢?
任教授说,肯定会的标志的,没有一个城没有标志的。刘浪说,那可不一定,说不定这个城就叫无名城,所以一点标志也没有。
突然,他们听到了脚步声,三个人一下就躲了起来,两个战兵走了过来,很随意的样子,也没有拿什么刀枪,也没有披盔戴甲的,看着很轻松的样子。
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听不清说的得什么。
任教授在他们走过去后说,看来这个城很久没有战争了,战兵们都很放松。刘浪说,不知道他们的战斗力如何?任教授说,看他们走路的姿势,肯定是天天训练的,并没有放弃战斗的准备。
刘浪问,不如我们抓一个战兵问一下。任教授摆着手说,算了,就一个战兵,我们三个人也不一定能按住。刘曼说,你想点好的主意,别把我和任教授给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