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曼和任教授一下都钻到了血水里,他们钻进去后,血水竟然不存在了,他们在另一个地方了。刘曼说,我们现在还在血水里吗?任教授说,不在了,这里没有血水了,刘曼说,这个机关可设置的奇怪。
刘曼和任教授拐来拐去的走着,突然就看到了刘浪,刘浪跑过来说,你们真笨,就那么简单的事,你们都看不明白。刘曼说,你不知道,你比划的动作,在我们那边看是反的,是乱的。刘浪愣了一下说,难怪,差点没急死我。
任教授说,那你急什么?等到血水没过我们,不是一样到了血水里了吗?刘浪说,血水过了你们的眼睛,机关就会关闭了,你们就出不来了,就真正的淹死在血水了。
任教授和刘曼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刘曼问,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刘浪说,我进不去城,就看到了这个棺材,就爬了进来,可是没有想到,这个眼棺这么复杂,到现在我才走到这儿来。
刘曼问,刚才我们在眼棺外面的时候,你看到了我们吗?刘浪愣了一下说,没有看到。刘曼说,你现在往外看,能看到眼睛外面的东西。刘浪说,我没有看到你们,这眼睛外面的世界大概也是做出来的,不一定是真的。
任教授说,现在我们要干什么?刘浪说,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出去了,我在这里都转蒙了,找不到出口,这里面的岔口太多了,乱七八糟的。
任教授说,既然是乱七八糟的,我们的思路也是乱七八糟的,干脆就坐在这儿想好了,怎么走再走,不然乱走,走上几天也不一定能出去。
刘浪坐在那儿,任教授蹲着,刘曼站着,谁也不说话,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