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这一说!”傻柱傻了,按照韩老六的说法,很有可能真的会被按下去最多后面多给点补偿,对易中海的惩罚更重一点,关键是自己还真的的挡不住,以后还要在厂子里混呐。
“还有街道办,王主任要升迁了,正好这个茬口,出了这个事,不是给他政治生涯抹黑嘛,还有邮政局,我姐可是说要让你进邮局上班的,提前得罪了人,对你以后也不好。”韩老六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呃,那六哥你说怎么办?可要是办的轻了,我心里真的不甘心啊,这些年拿我当傻子耍,我不甘心。”傻柱双手埋头,使劲抓了几把。
何雨水也是双眼盈泪,要是易中海在自己眼前恨不能撕吃了他。
还拿你当傻子耍,在原着里,你当傻子也乐呵的,最后冻死桥下,那才凄惨,要不是俺穿过来,娶了雨水,你下场也就是这样了。
“放心,不会放过他,这次要易中海倾家荡产,还要他身败名裂,毁掉他最在乎的名声,断掉他最在意的养老,不杀人也要诛心,这不比他吃枪子更让他受罪。”
何雨水听了一会,眼睛亮了,看看傻柱,傻柱也明白了,自己的妹妹还是想让易中海活受罪。
“好,我~就听六哥的。”虽然不能一次痛快个够,但是持续的能痛快着,也很过瘾啊。
“恩,明天你们都请一天假,咱们去保城!”韩老六道。
“好啊,去保城,去找爹!”何雨水高兴起来了,他爹还能记挂着自己,证明自己爹不是要抛弃自己,还是要去问问当初怎么回事的。
“去找他干什么?”傻柱嘟囔着,当初何大清走了,数傻柱骂的最狠,他恨自己这个爹,他恨他抛弃了他们,但是现在给他翻案,原来自己爹还是记挂着他们,而且抛弃自己好像也有难言之隐,这就让他有点难为情了。
“找他问问当初的情况,为什么抛弃你们去外地?当初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难言之隐?再问一下当初寄钱的事情。”韩老六笑道,既然要掏空易中海的老底,就要证据充足,一棒子打死,不能让他有借口拖延时间。
“好。”傻柱看了看何雨水,看他一脸期待,定了定心神答应下来。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同时刘光天的声音传了过来:“六哥,出门了嘿,七点了,开大会了!”
韩老六奇怪道:“这时候又开大会,干什么那?”
同时答应一声,并叮嘱了傻柱和何雨水见了易中海不要冲动,别坏了计划。
三个人出门去开大会。
时间转到今天上午,刘海忠正在车间教训徒弟,就感觉脸上痒痒的,伸手摸了一下,摸了一脸的黄脓,徒弟赶紧告诉他,师傅脸上的血卟啉破了,现在,流的是满脸黄脓。
赶紧跑到厂里医务室,厂医告诉他,伤口感染,全部溃烂化脓了,再不赶紧治疗,就算好了,也得破相。
刘海忠一遍骂贾张氏,厂医一边给他抹药包扎,由于脸上化脓的地方多,就把头全部缠上了,只留下了双眼和嘴,还打了一针破伤风。
在厂里歇了一会,吃了午饭,干活到了下午,刘海忠在厂里,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恨,这开了大会功劳全都是易中海的。
自己忙了半天,一声好没有,还给易中海扬名,怎么想怎么不甘心,还有贾张氏把自己弄成这样,就这么轻松过去了,这不能够!就匆忙的找了车间主任请了假,赶忙回到四合院。
果然,闫富贵今天又是早退,早早的守在四合院大门,准备等着粪车~~~等着要下班的人手里卡油水。
“他二大爷,进屋来商量一下事!”刘海忠见到闫富贵,赶忙拉着他往闫富贵家里走。
我去,这是谁啊,头上包的跟个木乃伊一样,听声音看体型像是刘海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