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拉着闫富贵进了他家。
闫富贵迟疑道:“是他一大爷吧?你这是怎么了?在哪被人打了?”
“还不是那天贾张氏给挠的,没在意,化脓了!”刘海忠气道。
“你这回来这么早,咋回事?”闫富贵有点不想在自己家谈事,上次谈事费了不少热水,煤钱还没人给。
“我给你说,我越想越不对劲,咱们上次被易中海给坑了!”刘海忠嘴巴有点干。
“嗨,都过去了,还能怎么办?”闫富贵有点不在意,现在看开了,这些都没啥,只要自己还是管事大爷,有点利益跑不了自己就行了,争什么头部大哥啊!
“那不行,上次就算了,咱们没有~~是~~那个叫差什么一招来着!”
“是不是棋差一着啊!”闫富贵有点郁闷,我一个文化人,跟你个大老粗合作什么?
“对,对对,就是这个棋差一着,那什么,我想了想,想要办易中海,就要减去他的帮手,这叫什么成语来着~~”刘海忠又卡壳了。
“就是减去他的帮手,你就说吧,别说成语了,我心累。”我就不告诉你是剪其羽翼,憋死你。
“先把他帮手弄走,就他一个,咱们两个,还不好对付他?”刘海忠自信满满。
“行,你看着办吧!”闫富贵面无表情。
“好,他二大爷,晚上开大会,就拿贾张氏耍封建迷信说事,别忘了,王主任上次也提了这件事!”刘海忠笑道,这次我弄贾张氏,下次我就弄你易中海。
“成。”
“他二大爷,倒碗热水呗,”声音充满渴望。
“火灭了!没做水!”声音十分平静。
晚上,喝饱了水想好了词的刘海忠,打发自己几个儿子通知晚上七点开会。
自信满满的刘海忠端着茶缸,看着外面人基本都齐了,闫富贵也到位了,易中海贾张氏这些人都在,才慢慢迈着官步走了过来,站在闫富贵旁边。
可惜了,不让摆桌子了,要不更威风。
刘海忠清清嗓子:“大家都到了,我很高兴,证明咱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还是有领导力号召力的~~~~~~。”
刘海忠在上面说,下面众人私下交头接耳。
“这是咱们二大爷嘛!”
“是啊,现在改叫一大爷了。”
“不是,这头上缠的纱布,这是怎么了!让谁揍了。”
“这不,上次贾张氏挠的嘛,今天一看好家伙化脓了,要不是赶紧去消毒上药,都要溃烂了!”一个在锻工车间的人说道。
“嚯,这是要破相啊!”
“破就破吧,方正也不招人喜欢。”
易中海倚着门框,眯着眼,看着刘海忠在那夸夸其谈,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昨天自己出够了风头,今天要是有机会再出出头,这个大会开得好。
韩老六三人也不知道今天开大会干嘛,只看刘海忠自己一人在哪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