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六回到家,已经晚上六点多了。
先去了一趟雨水家,把傻柱和雨水叫到自己家。
三个人在客厅坐下来,雨水问道:“六哥,什么事啊?还把我哥叫过来!”
话里话外的埋怨,是个人都听得懂,白天上学,好不容易晚上能和六哥单独待一会,还把傻哥也叫了过来,雨水自然有点不高兴。
傻柱气的脸色通红,我咋了?碍你们眼了?你们把我放眼里过嘛?你们礼貌吗?
韩老六看着傻柱,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那个,有事,真有事。”
从挎包里把邮局的证据拿了出来,放到桌子上,示意两人一起看。
雨水和傻柱一头雾水,拿起单子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差,雨水双眼通红。
抬头看着韩老六:“六哥,这是真的吗,我爹没有不要我?他还记挂着我?”
韩老六拍拍雨水的肩膀:“他当然记挂着你,他是你亲爹,而且当初他离开你们,是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也未可知!”
傻柱黑着脸,看着眼前一大叠的单据,想起这十年过的日子,带着妹妹苦哈哈的,好几次差点饿死,要不是韩大姐,后面都不敢想。
自己上班了,家里好过了一点,也是因为家里没大人,没有撑腰的,只靠莽,还是被人家吃喝占便宜,才逐渐靠上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帮自己说话,给自己撑腰。
没想到啊没想到,易中海啊,你可真不是人,当初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挨饿,占着我家的钱,教训着我,哄着我。
越想眼越红,傻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就想往外冲,雨水见状也想跟着一起。
韩老六眼疾手快掐着傻柱的脖子,拉着雨水,把两人赶了回来。
傻柱眼睛通红:“六哥,你放开我,我要去弄死那个老东西。”
雨水也在一旁哭哭啼啼,但是拳头攥的死死的,也想跟着哥哥去打那老东西。
“别急,真别急,慢慢来,这证据我上午拿到手,我就想好了,也请教了不少人,该怎么办!”韩老六拍着傻柱的肩膀,让他和雨水坐下来,给两人倒了点灵泉水。
两人喝了点水,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两人看着韩老六,等着看他怎么说。
“是这样,证据确凿,没问题,不仅是易中海,还有邮政局,街道办也都有责任,这是肯定的。”韩老六看着两人。
“但是,这件事怎么办,可就有的商量了!”
“有什么商量的?直接把他抓起来不就行了?”傻柱愤愤道。
何雨水也是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抓他没有问题,但是后面的事就不好办了,这事情也牵扯到轧钢厂,街道办和邮政局,牵扯的人太多了。”
“街道办和邮政局我明白,轧钢厂怎么个说法。”何雨水不明白的道。
“你想啊,易中海是轧钢厂八级钳工,不大不小也是一个业务骨干,无论是工作上还是政治上,也算是轧钢厂一个小旗帜,一个小旗帜突然被传出来道德败坏,私自截留人家的生活费,这不是给轧钢厂抹黑吗,也就是说你们厂领导识人不明,糊涂透顶,信任这样的人,他们能不想把这个事按下去嘛!要不然传到上面影响仕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