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冷冷地盯着他,两人的双目就这样僵持着相对。
突然,男人回头,开始发难蔡芳。
“都是这个贱人,是她守寡耐不住寂寞了,开始犯贱,我今日喝的酒并不多,却晕晕乎乎的认不清人,说明有人给我下药了。”
“今日老太太过七十大寿,来往的男宾众多,我短时间内,没有离席,不知道这个贱人什么时候下的药,温雅,就是她使坏!”
“这样的人绝不能再留在督军府,你放心,我肯定会清理门户……”
尉迟樽说着说着,突然,“嗷”地一声痛吟,因为温雅狠狠地咬了他的手。
“谁让你捂我嘴巴,活该!”
“尉迟樽,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小琳儿跟着我吧。”
随后,她不愿再多纠缠,迈步就要离开。
却被尉迟樽从身后抱住,温雅顿觉心累,拽开了男人的手,他却又缠过来。
两个人就在这小卧房里推推搡搡,一旁的蔡芳看的目瞪口呆。
尉迟樽在她心里,一直是高大巍峨的形象,男子汉顶天立地,说一不二,权势滔天,却没想到,男人面对温雅,如此卑微,就差没当着面舔温雅的脚了。
蔡芳豁然间怀疑,究竟是尉迟樽被夺舍了,还是尉迟樽一直是这副……舔狗样?
对!蔡芳此时的脑海里,对尉迟樽的形象,只能找到一条舔吧着狗的形象。
不,这不应该是尉迟樽。
蔡芳终于行动了,她把自己的领口拉得更开,走上前去,胸脯蹭着尉迟樽的手臂,又挽住男人的胳膊。
“督军,我不是贱人,温雅才是。”
“督军,你让她走吧,她心里根本没有你,她肯定想着跟谢三少离开,还带着闺女一起走,那闺女,指不定都不是督军你的种!”
蔡芳的行为,令尉迟樽叹为观止。
如此不要脸的女人,四哥怎么就娶了个如此的dàng fù ,他一边甩开蔡芳的胳膊,女人却又勾缠过来。
“蔡芳,你真是不要脸到极致了!!!”
“我警告你,我有妻子,就是温雅,你是我四哥的遗孀,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多少照顾一下你,可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四哥剩下的残花败柳,给我提鞋都不配,你还指望通过我母亲,让我娶你,快滚——看见你就恶心。”
男人的话语毫不留情,温雅不禁感慨,若是一开始,尉迟樽就撇的干干净净,哪里还有今天这出洋相的一幕。
蔡芳再厚脸皮,被喜欢的人如此嘲讽贬低,她也禁不住地泪流满面。
如何能够放弃?她眸色怔怔地看着尉迟樽,筹谋多时了,不就是为了攀上男人,给自己,也给儿子尉迟烨,找一个庇护所。
“尉迟樽,我是你四嫂,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蔡芳哭哭啼啼的不肯放手,尉迟樽满脸执着地不肯放温雅离开,三个人一时间拉拉扯扯,突然,书房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三人望了过去,就看到门口的尉迟老太太,还有赵萍,以及府里的仆从,纷纷惊愕地望向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