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穿着高跟鞋,走进里面的小卧房,咯噔咯噔的鞋跟声,配合着她的掌声,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了。
尉迟樽整个人僵住了,就保持着掐住蔡芳的动作,而蔡芳的手还牢牢抓住他的胳膊。
温雅拍手鼓掌,放眼望去了,那一对男女的样子,二人衣衫不整窝在床榻,床榻下,放着男人的长靴,和女人的高跟鞋。
那双高跟鞋,和她脚上穿的一模一样。
要不是温雅换了一身水粉色的旗袍,那么,现在的她,和蔡芳身上的穿着打扮,就是复制粘贴。
“继续啊,不是说我是婊子嘛,那我不得好好观摩观摩男女之事,不然怎么进行我婊子的事业。”
温雅瞧着尉迟樽的军装皱皱巴巴,他的皮带都被人解开,而蔡芳红配绿的肚兜和旗袍,着实刺眼。
他二人好生相配,不愧是叔嫂,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温雅,不是这样的。”
这时的尉迟樽,彻底明白过来,他被蔡芳这个贱人设计了。
想要解释什么,可看着温雅脸上的嘲讽嗤笑,他整个人的狼狈无处遁形,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心里恐慌不已。
“我听着呢,不是这样的,是什么样?”
可温雅却没有让尉迟樽解释,反而继续追问道,“不是你二人衣服快脱光了,即将苟合?还是……不是你二人共处一室,即将行不轨之事?”
她的眸光,直勾勾地与尉迟樽对视,就看到男人慌乱了一瞬,他立刻扣好自己领口的扣子,然后,系好皮带,从床上跳下来,慌不择路地去拉她的手。
“温雅,你听我说!”
“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温雅一掌打在尉迟樽的手背上,男人松开手,她转身坐在一旁的太师椅,就看着这两个狗男女。
“你说,我听着。”
随后,尉迟樽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温雅不禁冷笑一声,她反问道,“尉迟樽,你真的愚蠢啊,你连我和蔡芳都分不出来,你好意思觉得我冤枉你吗!”
“今日是蔡芳,明日就会有王芳,从前是清鸦,以后就会有浊鸦,你一门心思阻拦我和谢苍术,你自个儿呢,你自个儿是个什么干净玩意儿!”
“哦~不会就是你娘撮合你和蔡芳,想让你俩生米煮成熟饭吧,尉迟樽,你说会不会几个月过去,你这个好四嫂,就会哭哭啼啼的来找我,说是怀了你的孩子,让我退位让贤呐?”
这话出口,蔡芳的眼睛飞快地眨巴着,她心里原本的计划就是这么想的。
她没出声,一旁的尉迟樽被温雅说的很是难堪,他狭长的眸子里充斥着悲伤,“温雅……我没有对不起你……”
他的话语,在温雅听来毫无可信度。
“你母亲,早就寻思着让你娶了蔡芳,你奶奶,也并不喜欢我,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合适在一起,尉迟樽……”
温雅的话还没说完,尉迟樽却知道她后面要说的是什么,男人上前去,一掌捂住温雅的嘴。
“不要说,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们回海城的公馆,立刻就走,以后你不愿意回平阳,那就不回来,总之,我不要和你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