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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1 / 1)

而后另外一名黄衣女子也跟着符言道:小女子也愿为公子做牛做马。沈玉蓝被这两名女子的剪水瞳眸盯着,皆是楚楚可怜的娴柔模样,一时也不知如何拒绝。姚潋本来只是漠不关心的听着罢了,却见这女子竟然如此胆大攥紧沈玉蓝衣袖,心中蓦地起了一阵压抑的火焰,恨不得将那纤纤玉指给碎断。他拂去了女子的手,漠然看着这惊讶的两名女子道:你们二人可知晓面前人是谁吗?便要求以身相许,给他当奴婢?那黄衣女子鼓起勇气,争辩道:这位公子,我们不过是想报得恩情而已,并无其他想法。姚潋睥睨着她们,冷笑一声道:在你们面前的乃是当朝太子太傅,你们是什么身份,够资格给他当奴仆?两名女子被姚潋的目光睥睨,和毫不掩饰厌恶轻蔑所刺,那双桃花眼里的颜色如针尖对麦芒,她们身子内藏的脏污仿佛在姚潋的目光下,越放越大,冷汗淋漓起来。沈玉蓝本就无意收这两位女子为婢,却又想不出什么推辞,姚潋一举虽能助他解围,可这话语锋利对两名柔弱女子来说,未免也太过分了些。沈玉蓝顺势从姚潋手中抽出而后,想告诉他说的过分,可转念一想姚潋毕竟是太子,若是只有他们二人独处,倒是还好。可要是有其他人在场对着姚潋进行说教,却是摆明的驳他面子,倒是显得尊卑不分,以下僭上了,于是只能忍着不发。姚潋也只是冷冷的瞧着这两名女子,心想此二人真是心思够深,已经是被人狠狠污辱过了一遭的破鞋,若是此事传出去了,便是没了去处,倒不如借着沈玉蓝善良留在他身边,倒是还有个好去处。一路上相对无言,马车内气氛沉默,一路到了太守府门口,四人下了马车。门口的小厮自然是认得沈玉蓝和姚潋两位贵人的,立刻跑进去通报太守了。太守和谢争鸣迎了出来,谢争鸣神情担忧先行一步问道:太傅,殿下你们二人没事就好,情况如何?沈玉蓝见他眉间有抹焦急担忧,心中有股暖意,为让谢争鸣放下心来,故作轻松道:多谢谢大学士关心,幼灵与殿下已经探得那圣源教的具体方位,只不过是在他们老巢里大闹了一番。谢争鸣见二人身上虽有血迹,可并未有伤痕,也是松了口气。他目光越过二人,瞧见站在沈玉蓝身后瑟瑟发抖的两名女子,于是问道:这两位是?沈玉蓝转过脸来正要介绍时,却见两名女子脸色惨白,双唇哆嗦,仿佛看见了什么厉鬼一般。沈玉蓝心中疑惑,于是问道:二位姑娘,你们这是怎么了?两名女子显然是看到什么人而被刺激到了,连嘴角都泛着一丝灰白色,她们被沈玉蓝唤回神思互看一眼,稳下心思作摇头道:无事。沈玉蓝虽然心中任有起疑,只得向太守和谢争鸣解释道:这两位姑娘是我们在那圣源教所救出的。老太守和蔼道:这两位姑娘与乐儿年纪相仿,在圣源教中一定遭受了虐待,先由人带下去修整好好洗漱一番吧。沈玉蓝颔首,却见那黄衣女子攥紧了自己的衣摆,紧抿着双唇,双腿不肯移动半步。他心中越发疑惑,可却再一细想这两位姑娘一踏进太守府,就一脸恐惧紧张,身体都是紧张戒备着,其中定有问题。于是柔和微笑着对太守和谢争鸣道:这两位姑娘生性柔弱,刚从圣源教逃了出来有些不习惯,不若请太守令孙女出来,带着她们二人下去,三人年龄相仿估计也会让她们习惯些。老太守想了会儿,一摸胡须对着下人们道:太傅说的是,便让乐儿带下去吧,快请小姐来。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19-12-29 21:55:10~2019-12-30 23:44: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1883184 2瓶;vargaso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隐约不一会儿, 太守孙女田乐便被下人请了出来。她一见沈玉蓝,便不禁喜上眉梢,正想与他说几句话, 无奈太守等其他人在场, 只能装作坦然自然, 将自己那点小心思瞒下来道:爷爷,喊我出来作甚。太守轻言细语道:乐儿领着这二位姑娘下去, 为她们找间厢房, 好好洗漱洗漱。于是田乐上下打量了两名女子一圈, 两名女子见她是太守之孙女, 不禁心起自卑, 被她打量的眼神躲闪。田乐见她们长相柔美,却是身着脏污衣裳, 仍然天真无邪心起怜悯道:两位姐姐身上怎这么脏乱,快跟着我来,让下人给你们打一盆热水来好好清洗清洗。这两名女子互相看了一眼,仿佛松了一口气, 向沈玉蓝点了点头,犹犹豫豫跟着田乐下去了。谢争鸣见安顿了两名女子,便对姚潋和沈玉蓝道:先进屋来谈谈正事吧。几人进了正堂,沈玉蓝便将来龙去脉向他们娓娓道来, 除了被那假教主调戏那一段,实在不堪耳目便由他跳过了。谢争鸣听完后,却在意最后的相助而来的黑衣人, 略有深意对姚潋道:殿下何曾培养了这么一批好身手的暗卫,真是叫人出其不意,防不胜防。姚潋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装扮,抱着茶杯暖手,波澜不惊回道:暗卫而已,谢大学士何必这番在意?本殿谈论的可是圣源教祸乱夏江的正事。谢争鸣却道:下官讨论的也是正事,培育暗卫乃是陛下所不许的,殿下私自培养暗卫,此事若是传到陛下耳中,殿下该当何罪?姚潋眸中掠过一丝阴鸷情绪,冷笑道:谢大学士此言差矣,本殿这批暗卫可是在皇祖父授意下组建的,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皇祖父。可谢大学士探究本殿之事,在皇祖父面前数短论长,会不会惹得皇祖父不快呢?沈玉蓝却见气氛剑拔弩张了起来,只能从中调停道:陛下宠爱太子殿下世人皆知,这批暗卫不定是依殿下所言,乃是陛下指派给殿下的。谢争鸣心里自是不以为然,抿嘴轻笑道:就当是如太傅殿下所言吧。老太守见室内一时寂静,便开口道:如此一来便是打草惊蛇了。那圣源教行事一向隐蔽,可能现在已经着手准备转移教地了。沈玉蓝沉思道:老太守说的极是,可他们转移也需时间,不如就等明日夜里,赶上山头做一网打尽。谢争鸣向来做事以求稳妥:可贸然上山,却怕无法做好布置人手的准备。沈玉蓝:谢大学士思虑在理,可时机不可错过,若是等我们做好准备围剿圣源教,早已经是人去楼空了。谢争鸣:太傅如何打算沈玉蓝瞧着夜空良久,闭眼作冥思,众人见他如此不敢打扰。而后片刻,他睁开眼道:山上向来雾多,明日乃是大雾之日,便可趁着此时机夜上山头。圣源教教众皆是以白衣为标志,到时候便吩咐人同样作白衣,以作混淆,而后再以蒙面黑纱以辨敌我。谢争鸣总觉得此番冒进欠妥,可听沈玉蓝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也不好回驳。老太守拱手道:下官倒是认为此为一个可行之策,此事便由下官着手准备吧。沈玉蓝颔首道:麻烦老太守了。散席后,姚潋与沈玉蓝走在廊道上。沈玉蓝瞧着太守府上院落里的枯草怪石,那股迷惑的感觉涌上心头,顿了一顿,停下了脚步道:臣觉得这石头长得奇怪,在这荒落的院子中格外显眼,连带着整个太守府也奇怪起来了。姚潋也跟着瞧了一眼院落萧瑟景象,问道:太傅何出此言?沈玉蓝坐在游廊上的长栏上,请姚潋一同坐下后,蹙眉偏过脸看着院落杂草道:臣总觉得着太守府上荒落的厉害,却该是怎么说。。。姚潋眼眸乌黑,直截了当道:有种做给我们看的嫌疑。沈玉蓝虽得心中解答,可眉间更加紧蹙了。他摸着漆红柱,道:正如成璧所言,从圣源教逃出回到这太守府上,有股玄而又玄的奇异感觉缠绕在心头,臣有种直觉,那真正的教主便藏匿在这府上。姚潋认真凝视着他,道:太傅已经猜到是谁了吧。沈玉蓝却不作答,只是紧盯着怪石,似乎在沉思。姚潋也不介意,只是瞧沈玉蓝低着眼帘,灯笼里的火光斜斜的打在他的侧脸上,显得眼窝深邃,有种如瓷瓶般脆弱的美感。他心中蓦地升起一股奇异的难耐之感,他想到在那暖房中沈玉蓝穿着薄羽纱衣,肌肤白中透着粉红,轮廓清瘦却勾人的要命,。尽管心中如何酥痒难耐,姚潋在最后关头任然是压抑住了这股冲动,于是把目光从沈玉蓝脸上移开。姚潋知晓自己想要太傅想要的发慌,在几次梦里,平日里端庄的太傅仿佛化作了一条媚眼如丝美人蛇,用以前那些女子同自己交合方式,紧紧缠绕着自己,滑腻灼热而又紧逼。可现在还不是时机,他没有自信能让太傅这般强大的人留下。自己蛰伏了如此久来布一个局,还怕等不到沈玉蓝心甘情愿臣服于他吗?沈玉蓝此时回忆来到夏江的点点滴滴,他心中已经有个隐约的答案,可又有个声音不断将这个答案推翻,正在纠结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一声女子尖叫。沈玉蓝立刻从思绪中脱身而出,对姚潋凝重道:事情不妙。等他们顺着声音来到了地方,却发现那田乐坐于地上,面露恐惧,吓得不断颤抖,直直的看向房间里面。沈玉蓝也顾不及她,与姚潋走进房间,发现房间里热气氤氲,而屏风后坐在浴桶里的女子双目呆滞,已经没了呼吸,且她胸上插着一把刀,血已经染红了木桶里的水。沈玉蓝心觉不妙,赶紧向屋外跑去,却见一个下人慌慌张张跑来向他们禀告道:沈太傅不好了,那位姑娘在房中被人杀害了。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避祸姚潋跟上来听闻下人禀报, 望着沈玉蓝凝重道:看来二人皆是遭人灭口。沈玉蓝在原地顿了半刻,又转过身来回到房间内。他看着浴桶里香消玉殒、死不瞑目的女子,拿了件衣服覆遮在她身体上以作遮掩, 而后手覆在女子的眼皮上, 将一双再无神采的眸子闭上。姚潋可还记得这两名女子在马车上缠着, 要作沈玉蓝婢女的一幕,见到这两名女子遭到了灭口, 心中是漠不关情甚至是有些畅快的, 只不过这些不能在沈玉蓝面前露出来的。他见沈玉蓝脸上涌现歉意自责, 心中觉得畅快, 语气里却带着感伤, 轻声安慰道:太傅莫要觉得追悔莫及,此非太傅责任。沈玉蓝摇了摇头道:从她们二人初踏入这太守府中的奇怪行径中, 不难看出她们对这宅府上的某人忌惮,臣不该让她们住在太守府上。刚从虎口逃生,得了一息安宁,便迫不及待用沐浴来洗净身体, 可见她们多想用水洗净在那修罗地狱中所遭遇的一切侮辱,重新来过。现在人却没了,何谈重新来过,或许臣应该答应她们二人的请求, 说不定能帮她们捡回一条性命。谢争鸣和老太守闻讯敢来房间,老太守见自家孙女瘫坐在地上,显然是看见了凶杀一幕, 心疼的将自家孙女抱住了遮住了她双眼,道:乐儿没事的,没事儿的。而后怒对一旁下人们道:你们还愣着干嘛,快把小姐扶下去。谢争鸣见这两名女子方才还在庭中,亭亭玉立,月貌花容,神态娴美,转眼间却已然成了两具尸体,内心也是有些唏嘘的。可他迅速整顿了自己的心情,严肃看向剩下的下人丫鬟们道:谁是第一个发现的?一旁哆哆嗦嗦的丫鬟道:是、是小姐,我们也是听见小姐尖叫才进来,却发现了,这位姑娘已经死了。谢争鸣听了,心想这太守府四周都被自己带来的亲卫环绕住了,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凶手定是这太守府中之人,而现在仍在府上。谢争鸣思虑片刻,道:闲杂人等皆先出去,我和沈太傅、太子殿下对这起凶杀还有所探讨。老太守下去安慰自家孙女了,其余人听了便离开了,房间内只剩下三人,沈玉蓝也缓过来情绪镇定下来,他对谢争鸣说出结论道:这凶手还在府上。谢争鸣颔首后道:这两位姑娘一进太守府,便遭到这样残忍对待,可见此人多迫切要将这两位姑娘灭口。沈玉蓝道:她们二人定是认出了太守府上,有将她们囚作禁脔玩弄之人,所以方才一进太守府,脸上神情才会如此恐惧紧张。谢争鸣沉思片刻道:那人混杂在太守府中,既然如此,这府外围皆是我们的人把守,不如来个瓮中捉鳖?沈玉蓝思量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倒不必等明日大雾时扫穴擒渠。可转念一想却又道:此人已经知晓我们的打算,定会在明日做好应对准备,若是此时将那幕后主使擒住,难保剩下的那些圣源教人成了和一盘散沙,东躲西藏往各地乱窜。谢争鸣:虽一网扫尽抓捕那些圣源教之人虽好,可若是这背后主使听闻了风声,已经着手逃离夏江呢?岂不是因小失大。沈玉蓝:此人在夏江策划了这么大一盘棋子,我赌他不会心甘情愿放弃夏江这块安扎之地。何况此人一开始的目的便是冲着太子殿下来的,明日殿下携着人冲上圣源教,刀光剑影中何愁不能制造意外,让殿下身葬于无名山头。到时候若是陛下责怪,主要责任还是在我们二人,也只会降罪于我们。而后对姚潋道:还委屈殿下来当这个诱饵,诱出此人动手。姚潋自是不介意,道:太傅安排便好。三人从里间出来来到正堂,老太守已经安排人扶着田乐下去了,见三人来了鞠礼道:这种惨案竟然发生在下官府上,是下官看护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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