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就停不下来了!这种事情他最有经验了,跟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分别?都是骗猫薄荷的话!愈微: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愈微:我明明是个反派,为什么要夺舍一只猞猁?殷牧悠:我遇到太多次了,我有经验了,吸不得!厉靖言:我不要虐我媳妇儿了!以后就是火葬场了!第95章 (修)四周静悄悄的, 不远处的池子里还种植着一株耀眼的红莲,慵懒的盛开,远处看便犹如一团火焰那般。殷牧悠的脑子里浮现些许记忆,这株红莲的品种,和尧寒那个世界的存正堂的一模一样。你喜欢这个?殷牧悠这才回过神来,脸上露出难看的笑容:只是以前看见过。魔主需要服用丹药,炼制时用的其中一味便是它。愈微走了过去,趴在池边摘下一朵。他长长的袖子都落入水面,随着他的动作,搅起一圈圈的涟漪。红莲很快便摘到,他递到了殷牧悠手中:给。殷牧悠接过了他手中的红莲, 仔细端详了许久,真是越看越像。殊不知他沉思的时候, 愈微已将他的神色尽数收于眼中,红莲似火,同他皎白的肌肤四相辉映, 目光微微涣散,仿佛笼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苍白却妖娆,清冷却艳丽。愈微看得入了神, 喉头滚动了两下。真奇怪, 分明自己在那些记忆世界里的时候, 也曾和殷牧悠交过手,对他只怀有那些负面情绪。而到了真实的世界里来,殷牧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映在自己眼底都美得惊人。就因为夺舍了一具猞猁的身体?这具身体叫做愈微,可他却不是愈微,而是景丞,原先他的本体可是蛇。该死的,不能再沉溺下去了!这红莲本不适合长在极北,还是我费尽心血在一个秘境挖了出来,又不断加固这里面的阵法,才令它存活了。殷牧悠朝四周望去,能开辟这样一个小天地,想必愈微动了不少心思。你颇为精通阵法?愈微笑容凝滞:我是医修,又不是阵修,无非是因为要管这些药材,才被逼无奈学了一些。殷牧悠也是多嘴问了一句,没想到愈微还上心了。他笑了笑:我认识的精通阵法的人不多,若有机会,定向你指教。好。见他似乎真的没做联想,愈微松了口气。毕竟当初在存正堂的那一战,自己小露了一手布阵,又让他看到了这红莲,愈微本以为殷牧悠会上心的。还好,看来他还没察觉。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方才不快之事也渐渐被殷牧悠抛诸脑后。等回去之后,天色都已经彻底暗淡下来了。夜晚的极北更显孤寥,若非外面的护宫大阵泛着幽深的蓝光,外面便只剩下阒黑,无星无月,只有寒风在耳旁的呼啸声。外面站着两个护卫,小声的交谈了起来。等明天早上,咱们也就熬到头了,大战在即,我才不想在这里看门。哪儿是什么看门?分明是守着里面那位。哼,照阳山的人就这么了不起吗?我才不屑呢!还别说,现在整个玄阳大陆,皆对他们十分敬畏。毕竟那可是从大世界里退回玄阳大陆的人,实力深不可测。可里面那位还是照阳山少主呢,怎么不见得实力有多好?我看那群人都是浪得虚名,否则怎么会从大世界回到玄阳大陆?这两人的想法,也是整个极北大部分人的想法。不过说起来,他还真是不走运。照阳山的少主倘若去了玄阳大陆其他地方,都会有一群人跪舔。冰宫的人虽然不敢对殷牧悠不敬,但崇武的他们私下对照阳山的不满已经许久了,尤其是厉靖言还被照阳山的人用阵法困过一段时间,这积怨就更深了。殷牧悠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这些声音。一只发着微光的彩蝶从窗外飞了进来:小猫薄荷~小猫薄荷~殷牧悠嘟囔了几声:说了别用这个名字叫我。他听出了这是梧玄的声音,瞬间就清醒过来了,立马从床上坐起身来。屋子里不见一丝光亮,唯一的光便是从彩蝶身上发出来的。殷牧悠摊平了手,令彩蝶停驻在自己的掌心:梧玄?是我。他结结巴巴的说:你怎么来了。我分割了一缕神识放在这法器上面,通过术法传送到极北的,你还顺利吗?你这么担心我啊。梧玄:他慌里慌张的解释:我见过厉靖言的冷酷,你临走前我都放出话来了,你到底是我照阳山的少主,万一被人欺负了,还以为我们没本事呢!殷牧悠眼眸弯起:梧玄,我还一直没问过你,你的本体是什么呢?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不是说了要罩着我吗?总得问问清楚。梧玄语气里带着得意:我是万年梧桐成精,凤凰栖梧听过吗?就是当初凤凰栖息的那一颗。殷牧悠睁大了眼,完全没想到梧玄会这么厉害。怎么了?大佬!你给我个大腿抱抱!梧玄笑意更深,之前从来没有为自己的修为感到自豪,然而殷牧悠这态度,瞬间令他得意洋洋:随便你抱,你在极北胡作非为都没事,用不着受那只凶兽的气!殷牧悠眼神一亮:就等你说这话了!梧玄心里一咯噔,刚才那句话只是顺口说出来的,没想到殷牧悠还真的应下去了。他全盛的时候当然厉害,吊打厉靖言都没话说。虽然厉靖言是凶兽,到底修为不如他,但梧玄率领草木之灵来了玄阳大陆,这些年又一直在帮殷牧悠输送灵气,修为都倒退了一个境界。梧玄急忙问:你打算做什么?你给了我信心和勇气!我当然要大闹一场了!梧玄立马噎住,什么叫给了他信心和勇气?清醒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两人的通讯就被掐断。他做出了一个尔康手,冷汗瞬间流了出来。就不该说什么大话。这株猫薄荷,他又打算做什么啊?不行,得给他找个帮手梧玄在嘴里喃喃的念了几句,极北对了,鲛人一族好像离那儿最近!而这一边,殷牧悠之所以掐断了通讯,是因为见到了曲明。外面已经彻底亮开了,不再像夜晚那样黑暗。曲明从外面走了进来,穿着一身骚包的金色衣衫,腰间还挂着一个酒葫芦,就连雷灵鞭也没拿出来。你怎么来了?那日我问过了魔主,他寻你来不是为了牵制照阳山。我早就说过了,是你自己胡思乱想。曲明欲言又止:你和魔主殷牧悠哼了一声:我和你的赌约,我自然会证明给你看,不是还有几天吗?你就急了?我不是问赌约的事。曲明从来都活得肆意洒脱,而如今却不知如何开口了。殷牧悠可不管这么多,反正有梧玄给他撑腰。不怕!我来你们冰宫到底是阶下囚还是贵客?曲明皱眉:当然是贵客。那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贵客的?门口还有两个人监视我?曲明一时哑然:那你想怎么样?你们魔主来了极北之后,应该有很多人给他送什么鼎炉之类的,你去给我送两个过来。曲明:我喜欢男人,别找错了。曲明:他以为自己来这里是游玩的?还找两个鼎炉?之前是谁大言不惭的说要让魔主爱上他!曲明涨红了脸,眼眶赤红的望向了他:你说的是真的?如果赌约输了,你就得听我处置了!殷牧悠背过他去:是你们魔主负我,我寻欢作乐又怎么了?原来是在赌气?自从见面之后,魔主的确有意躲着他,两人连面儿都见不上,何谈爱上了。曲明猜测,是和魔主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殷牧悠在这个时候赌气,魔主又不待见他。等十天一过,自己正好坐收渔翁之利,这可是照阳山的少主,能利用的地方多了去了。曲明脑子清醒了起来,觉得局面于他大好。好,我便给你找几个过来。等屋子里仅剩下殷牧悠一人,他的肩膀耸动,才低声笑了出来。他就不信厉靖言不来见他。地球的修炼功法,和玄阳大陆的修炼功法很多地方不一样。殷牧悠最拿手的,便是探测灵息。自从曲明走进来之后,他周围就来了许多人。殷牧悠猜测,这是厉靖言派来的。那么多监视他的人,他就不信消息传不到厉靖言那里去!人都见不到,怎么赢了那个赌约?殷牧悠也不想主动凑上去,厉靖言本来就让他滚了,自己再这么凑上去,就连尊严也没了,还会平白惹得厉靖言嫌弃。他都这么不待见自己了,殷牧悠就更加不想死皮赖脸的缠着对方了。当然是,逼他来见自己。主动的。当厉靖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自己正在同愈微议事。他虽然是个医修,又每月送丹药过来,但到底不是他专门做这个的,另有其他职务。听到殷牧悠在寻欢作乐四个字的时候,厉靖言脸都阴沉了。那位还说四方各地给魔主送了那么多鼎炉,魔主不享用,他就笑纳了厉靖言硬生生给捏碎了一个防护玉佩。手上的东西,瞬间成了粉末。照阳山的人还真是厚脸皮。这也是曲明大人进去之后,那位才突然找曲明大人要了人,也不知他们都谈了什么。厉靖言那狭长的凤眸里浮现不悦:他要怎么样都行,以后不准再同我汇报这些事。是。厉靖言看向愈微:继续,你方才想跟我禀报什么?愈微笑得温软:魔主要不去看看他?说了他同我并无干系。魔主的病不正是得让他背叛,从而刺激几个独立的人格吗?上次魔主那样的态度,兴许让他死了心,正做着魔主吩咐的事情呢。厉靖言呼吸一窒:他竟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说完,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妥。他答应得这么容易,自己该欣喜才是!愈微垂下眼眸:以属下看来,他生性温柔也薄凉,唯有对待自己喜爱之人才会全心全意。当他这么做的时候,便代表代表什么?愈微抬起眸,繁复的广袖遮挡住了他冰冷的眸光:他开始对魔主薄凉起来了,代表他对魔主死了心。愈微的话,令厉靖言心脏犹如插入了一把刀,渐渐疼了起来。他的确没了记忆,在殷牧悠来之前,也是打算利用他让自己的人格合一。然而真的见了他之后,这样的想法反而没有那样强烈了,甚至于他托愈微炼制的毒丹,都没往殷牧悠身上使。此时此刻,厉靖言越发心绪难平。魔主要不要去看看他?愈微一句话,问到了厉靖言心坎儿上。去了有何用?兴许见了他,会有其他几个人格出现,令他们痛不欲生的时候,就能收复回来了。厉靖言眉头紧皱,终于点了下头。愈微笑容里染上了黑暗,那另外四个人格发疯,厉靖言就不会发疯了吗?天真。外面的风雪越发的大了,呼啸的风卷起了寒意,枯黄的树枝也被凝固成冰,水洼沟壑被雪所积压抚平。厉靖言的心也染上了风雪那般,寒气直冲心底。等走到屋外,里面一阵笑声传出。从缝隙之中,他见到里面冒着白色的雾气,是从里屋的温泉传来的。这法器放于底部,就能充作源源不绝的温泉水了。殷牧悠长得极美,又是照阳山出来的,除了极北那群人看不惯他,自然而然有许多人想巴结。那两个鼎炉卖力讨好,一个把酒盏喂到了他的唇边,另一个在给他捏肩。他的唇因为喝了酒,沾染了水渍,连苍白也尽数褪去,泛着淡淡的薄红。酒喝得有些多了,殷牧悠不醉也真醉了,脸颊被升腾的热气蒸出了些许红色,直蔓延到皎白优雅的脖颈处,没入到衣衫里面。这等容姿,那两人早就看得愣了神。尤其是其中还有只猫成精的,早已经对他垂涎三尺。他本在给殷牧悠捏着肩,手便渐渐伸到了衣衫里面去。殷牧悠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的问,眸子里还染了水汽:你在做什么?那人轻笑着:自然是服侍少主啊。殷牧悠未能明白他的暗示,明明只打算做戏的,可酒喝得太多了,脑子也变得混沌了起来。他站起身,摇摇晃晃的朝后走去: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