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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1 / 1)

那人怎么肯放过他?他也立马站了起来,一步步朝殷牧悠靠近:不是少主唤我们过来的吗?如今该做正事儿了。正事儿?什么正事儿!殷牧悠脚底一打滑,便摔入了水中,池水瞬间把他的身上打湿,胸膛泄露出一片诱人的风光。这下子,他脑子才清醒了过来。殷牧悠心里一咯噔,戏做了这么久,厉靖言怎么还没来呢?还有着两个鼎炉是肿么回事?一点儿都没鼎炉的安分,还这么强势!这和他的计划可完全不一样。少主,你身上的衣衫都湿了呢,快脱下来。殷牧悠吓得腿发虚,连忙说:你别过来!不过来怎么伺候你呀?殷牧悠欲哭无泪,就差一句你再过来我就喊了!这群强势的鼎炉,他一点儿都不喜欢!连装一装柔弱都不肯了吗?正当此时,厉靖言终于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愈微。见这一幕,两个人脸上都出现了一丝裂痕。这群庸脂俗粉,也敢肖想殷牧悠?都滚出去。一看到厉靖言,方才还对殷牧悠垂涎三尺的那人,瞬间就发了抖,死死的把头给低了下去。他被送给厉靖言之后,第一次看见厉靖言后,就被吓得脸色泛白。这样的人,他是打死不敢用学过的手段去勾引的。到底是自己的命重要些。今日曲明大人过来点了他去服侍照阳山少主,他本也以为那人是如厉靖言一样的狠角色。没想到过来看了之后,便惊为天人。他被送来之前,是被悉心调/教过的,只懂得服侍人的本事。就算他们是男人,也不敢起什么歪心思。可殷牧悠喝酒之前还如高岭之花一般,显得清冷极了。等沾了酒,这朵花便仿佛从云端落下,跌到了自己手中,任何人也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只要做了他的人,就有了照阳山的势力作为依傍,这样的美人儿,让他做鼎炉他都心甘情愿。可越是接近,他心里这点儿想法便越是改变。就连心里都被他给勾起了痒意,渐渐的动作也就放肆了。他是被培养成了鼎炉,但也是个男人,若把这样的人压在身下,只要一想想,心里就生出了些快/感。等他要动手的时候,却看到了厉靖言进来此地,便瞬间不敢再有其他动作。还杵着?是不想要你们的小命了吗?愈微笑着发了话,可他却从那眼神里看到了冰冷。这位医修大人,是极北出了名的脾气温软好欺负。就连他也发了怒,可想而知作为魔主的厉靖言会对他做什么。他飞快的离开了此地,再也不敢久留。愈微走到池边,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了一件淡青的披风,披在了殷牧悠身上:别冻着了,极北可不比照阳山。愈、愈微?你也太胡来了。殷牧悠的酒完全被吓醒了,现在倒有几分可怜兮兮的。谁让厉靖言不来见他,又让他滚远点,自己若不使些手段,他怎肯主动前来?嗯?愈微仍带着笑容看他。殷牧悠脑子一团浆糊,从池子里走出来,身上还带着酒气。这味道,差点熏得他快要把持不住。一株喝了酒,摇摇晃晃,连鼎炉都敢对他下手的猫薄荷,如果不是他和魔主过来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愈微心里莫名烦躁。殷牧悠也真是的,喊什么鼎炉?要逼魔主过来见他,找自己不就好了?看到刚才那个局面,到底是别人上他,还是他上别人?那边的厉靖言低下了头,任谁也看不出他的表情。愈微,你出去。魔主?出去!愈微只好叹了口气,径直的离开了此地。和厉靖言擦身而过的时候,愈微的眼瞳瞬间一变,才发现眼前的人已经不是厉靖言了。他能分得清,是因为自己曾在记忆世界里,和他交过手。他也曾作为攻略者,治愈过对方。然而皆一无所获,甚至惨死。是顾翊秋。可愈微却不敢多做停留,害怕被顾翊秋察觉这具身体已经被他夺舍,他可不是那位愈微,而是想夺取凶兽力量,而为自己所用的景丞。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殷牧悠和顾翊秋两人。顾翊秋走了过去,低声咬牙:如果我没来,你就要被那鼎炉生吞活剥了。胡说,我哪有这么弱?还嘴硬?顾翊秋拔高了声线,抓住了殷牧悠的手。殷牧悠朝前倾倒,眼看着就要摔倒,还好被顾翊秋给扶住。他还没来得及对顾翊秋多说什么,顾翊秋的手就打在了他的屁/股上。殷牧悠涨红了脸:你再打试试?顾翊秋硬着心肠,又给打了好几下。天知道他多么害怕,多么担心,在这具身体醒来后,他便小心翼翼的隐藏起自己,充当极北的魔主。毕竟顾翊秋在之前有过这样的经历,以为只会是暂时的。只是这五年来,他却异常想念殷牧悠,这思念没有一刻停止过。他出现的时间不长,又担心暴露,还一度以为殷牧悠已经死了,受尽了万般的痛苦。谁知道一睁开眼,就看到他差点给自己戴了绿油油的帽子。能不生气?顾翊秋一想起这些,手上的力道就更用力了。殷牧悠还真被打疼了,可令他感到更不适的是这个姿势,以及对方竟然打他屁/股。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豆大的泪水直往下掉,眼眶都红了一圈,语气里带着小小的颤音:你竟然打我?听他这么委屈,顾翊秋也着急了,他刚才只是太懊恼了。是不是疼了?媳妇儿生气了,这还怎么得了?刚想着怎么道歉呢,殷牧悠就挣扎着起身,羞愤至极的指控着:你打我的脸都不能打我的屁/股!顾翊秋:炸毛点在这儿?末了,对方还要补充一句:厉靖言,你个混蛋!第96章厉靖言?顾翊秋的眼神瞬间一变, 里面宛如卷起了狂风暴雨, 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你看清楚我是谁?殷牧悠心里纵然有万分委屈, 如果不是谁打了一顿屁/股, 也不会羞愤得哭出来。你这混蛋的样子我记得很清楚!看什么看?顾翊秋:告诉我, 为什么要找那些鼎炉?这世界的修炼体系对顾翊秋来说十分新鲜, 这里的人甚至连精神体都没有。意识海可以理解为神识, 他也是花费了许多功夫才渐渐弄清这些的。从他嘴里说出鼎炉两个字, 顾翊秋整张脸都黑了。对方可是他的向导。屋内待得越久, 池水里的热气便蒸腾而起,白雾袅袅间,他的身影也朦胧了起来,一切都好似身处在梦境那般。顾翊秋的眼神里近乎贪婪,已经有多久没见到过他了?是活着的, 他再也不要抱着那具冰冷的尸身了。我好歹是照阳山少主, 要你两个鼎炉怎么了?你就为了这事儿打我?就这事儿,怎么了?你也太无理取闹了!顾翊秋又好气又好笑:我无理取闹?他这么胡来,自己醒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简直把他给气疯了。凭那些低贱的鼎炉而已,也敢肖想他?你让我滚,我都如你所愿的滚了,现在又想来找我了?顾翊秋有苦难言,恨厉靖言这么伤害他的遥遥,更恨自己占领不了主导权, 没能保护他。他大步走到殷牧悠身边,搂紧了他的腰,低哑着嗓音:你看清楚我是谁。这已经是对方第二次这么问了。殷牧悠下意识的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强烈的求生欲促使他没把厉靖言三个字说出口。猫薄荷对猫的求生欲,可不就是本能?殷牧悠凝视了他许久,心里排除了尧寒,苏衍那个病娇也可以被排除。剩下孟雨泽和顾翊秋,这两人只能蒙一个!殷牧悠的大脑高速转动了起来,顾翊秋应该舍不得这么逼问他,早就跑过来哄哄抱抱了。和顾翊秋结婚的三四十年里,他已经成了宠妻狂魔的代名词,全帝国皆知!那孟雨泽?顾翊秋的声音冷极了:那是谁?殷牧悠心里顿时一咯噔。顾翊秋的手已经渐渐伸到了他的腰间:看来我没陪在你身边的日子里,你认识了很多人嘛。这话不是和尧寒那句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猫了一模一样!殷牧悠顿时冷汗直流,身体也不自觉的僵硬了起来。他这个时候,要不要装作失忆不认识他?殷牧悠紧紧闭上了眼,长睫微微轻颤,犹如振翅欲飞的蝶:你不是厉靖言,也不是孟雨泽,你到底是谁?还猜不出?他缓缓启唇,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顾翊秋。我不认识!顾翊秋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低声浅语:挺机灵的,知道装失忆,是想来句不知者无罪吗?这样心虚害怕的样子,可骗不到他。殷牧悠见这方法行不通,缓缓睁开了眼,瞬间便朝着他亲吻了过去。妈的,腰带都给他扯开了。再不用强吻分散下注意,止不得会发生什么呢。顾翊秋很快化被动为主动,这些年里他实在太想念他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个人活着,他宁可和他一起去死。可他还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从这具身体里苏醒了过来,半点没他的消息。顾翊秋甚至想永远长眠,都找不到机会。顾翊秋本来就是好战狂,在上一次的那场大战里,他更加拼了命。失而复得的滋味太好,令顾翊秋舍不得分开。他尝到了对方唇上残存的酒味,眼神痴迷,不由亲吻得更深了些。许久之后,殷牧悠才缺氧一般的深呼吸起来:你到底还要吻多久?不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吗?殷牧悠脸色微红,还不是怕顾翊秋继续做什么事?他伸出手,低声嘟囔了一句:把东西还我。什么?腰、腰带。他说完这句话,脸上不由一阵燥热。顾翊秋反倒不还,还把腰带捏在鼻尖轻轻嗅了一口。不仅沾染了酒气,还有殷牧悠身上那股极浓的香味。不还。殷牧悠:顾翊秋看似不经意之间询问道:你很在乎那个厉靖言?对于这个问题,殷牧悠可不敢马虎。万一回答不好,可不是火葬场这么简单。思来想去,殷牧悠打算说出实情,毕竟顾翊秋可不是尧寒那个小笨蛋。等听完了殷牧悠的话,顾翊秋脸上的神情才逐渐凝重了起来。只有四个世界的你被治愈,厉靖言所接收的,全都是那几次转世之中的负面情绪,那些东西渐渐累及。可以说,他是没有遇到我之前的你。这词听起来简单,理解起来却尤为的艰难。尤其是,让顾翊秋相信这具身体竟然并非别人,就是他自己的事情。顾翊秋开始头疼欲裂,刚才还朝自己露出了笑容,此刻连站也站不稳,直直的倒在了殷牧悠怀里。殷牧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然而顾翊秋的脸色却越发的苍白,仿佛在承担什么痛苦一样,冷汗打湿了他的黑发,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两下。痛。顾翊秋能感觉到的,唯有这个字罢了。明明伴侣就近在眼前,他却没有力气再拥抱他,顾翊秋抬眸看向了殷牧悠:我不想离开,我想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三十年的时间太短了殷牧悠抓紧了他的手,心里更加焦虑:顾翊秋,你怎么了?顾翊秋却深深凝视着他: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因为只想治愈我?当然是喜欢!顾翊秋露出了一个笑容,彻底陷入了沉睡之中。再次苏醒过来,他已经不再是他了,对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冰冷,狠狠拍开了殷牧悠的手:放开。厉靖言回来了。殷牧悠失魂落魄的低下了头去,他记得,是他告诉顾翊秋这些事之后,他才起了异变。很意外?厉靖言已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殷牧悠只能看到那双冰冷的金色眼瞳,里面带着淡淡嘲弄。消失了一个。殷牧悠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嗫嚅了两下。你想问为什么?厉靖言回答道,告诉他全部事实,他就会想彻底掌控这具身体,多了不该有的贪念,便是自我毁灭。是我?是你,不过我还得感谢你,正因为你这么做了,才让我收回了一个人格。如今对这具身体的掌控权更大了。殷牧悠身体微微发颤,明知对方阐述的是事实,可心脏的某一处仿佛被肆意疯长的藤蔓给勒紧,上面的刺让他那处流了血。厉靖言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心里浮现起异样的感情来。屋外大雪纷飞,把所有的一切都冻结成冰。厉靖言一闭上了双眼,似乎走到了一片干涸的沙漠,四周就像是着了火那样,只剩下炎热和高温。不远处站着一个青年,他的脚边睡着一只巨大的雪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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