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没事了啊。”
秦远早有准备,耳朵里塞了两朵棉花,在给白柠上完云南白药后,拍拍白柠的屁股,示意可以起来了。
白柠将眼睛里的生理泪水憋了回去,吸了吸鼻子,却依旧不动,也不理秦远。
“我去给小猫洗澡了啊,你去不去?”
秦远余光看到颤颤巍巍从书包里爬出来的小猫,正试图用爪子勾住床单上床,那一身沾满污渍的毛,让秦远有些接受不了,两根手指捏住小猫的后脖颈,一人一猫对视了一下,秦远决定让它经历一下猫生的第一场劫难——洗澡。
“我也去。”
刚才还趴着装死的白柠瞬间精神起来,试探着要下床,但一只脚打着石膏,另一只脚裹着纱布,白柠只能求助于秦远。
秦远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眼巴巴的眼神。
最后只能一只手拎着猫,一只手将白柠扛在肩膀上,一起钻进了本就不大的卫生间。
将人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秦远腾出手来从洗漱池的下方翻出一把剪刀和一柄小梳子,又指挥着白柠从花洒里接了一盆温水放在一旁。
小猫很乖,窝在白柠怀里,任由秦远折腾它。
因为梳不开,秦远只能将打了结的毛先都剪掉。
修长的手指勾住纠缠在一起的毛发,没有犹豫就是一剪子,不一会儿垃圾桶里就多出了一堆猫毛,而小猫身上的毛也被剪得参差不齐,形象一点说,确实像狗啃的一样。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形象被毁,小猫两只滴流圆的眼睛看向秦远时带上了些许恨意。
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不安分的震动起来,秦远腾不出手,白柠够过手机按下接听键,伸长手臂将听筒放在秦远的耳边,“喂?”
秦远没有看来电显示,决定来个听音辨人,但那边迟迟没有声音,“喂?谁啊?怎么不说话?”
这样僵持了有一分钟,秦远才察觉到问题所在,腾出一只手,默默地将耳朵里的棉花揪了出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般接过白柠手里的电话,“哦,宴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