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秦远,疼……”
“秦远不疼,你乖一点,要不然会出血的。”
“啊……你轻点,都要被你弄破了!”
“不会的,我轻一点,马上就进去了……”
屋子里拉着窗帘,只有卧室里的灯开着,昏黄的光洒满整间屋子,白柠躺在深蓝色的床单上,怀里抱着枕头,伤腿架在秦远赤裸的肩膀上,疼得眼角红红的,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般。
秦远也不好受,伏在白柠身上,仔细的话能看出他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你放松点。”
懵懵懂懂的小猫,被遗落在一旁,最后只能靠自己用爪子扒开书包的拉链,探出一颗圆乎乎的小脑袋,看着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两个人。
秦远手里握着白柠的另一只脚,拿着一根针小心翼翼地将蓄了脓的水泡挑开,用沾了酒精的棉签擦干净,这才松下一口气。
“挑开了,这样好得快一点,我再给你上点药。”
白柠一只脚走了那么久,哪怕是鞋子再合脚也磨出了一个不算小的水泡,在脚掌处,动一动就疼。
“不要,疼……”
白柠一想到碘酒触碰到伤口的感觉,也顾不得伤腿,挣扎着想要摆脱秦远的束缚,翻了个身,费力地想要爬走。
但秦远的肌肉不是摆设,拽着那纤细的脚踝把人拽了回来,牢牢地握着那只白净的脚,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地将碘酒对着伤口喷了两泵。
“啊!秦远卧槽你大爷!”
深夜一声尖叫从小二楼传出,惊扰了一众在房顶休息的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