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远远,你在哪呢?”
宴卿含糊不清的声音顺着听筒传过来。
不用猜,一定是又喝的差不多了。
这货每次庆功宴结束都要来加林之夜再喝一场,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再“透一透”。
但往往这一“透”就不省人事了,秦远还得负责善后,将人交接给宴卿的助理。
今天本来也是打算和对方喝上几杯,但最后也没去成,秦远看了看对面忙着撸猫的罪魁祸首,带了些歉意的道,“家里这边有点事,我今晚可能过不去了。”
“啧,”宴卿皱了皱眉,抬手指使准备下班的萧辰给他调一杯酒,“所以我是被鸽了吗?”
“如果你想听的是实话的话,确实是这样。”秦远伸出一根手指试了试水温,确定温度刚好后,拎着小猫的后颈,试探着放在水里。
萧辰将醒酒的果汁放在宴卿手边,料定了这个人醉的分不清果汁还是酒。
果不其然,宴卿端起来就是一大口,满意的咂巴咂巴嘴,“我今晚可能要晚点走,小辰辰要下班,那我帮你锁门吧。”
“都行,记得跟你助理打招呼,我这边有事,挂了。”
秦远一只手摆弄不过来小猫,说了几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歪?歪?信号不好?”宴卿眯着眼看了看界面,无所谓的把手机扔到一边,摇摇晃晃地朝着酒吧中央的小舞池走去。
小猫怕水是天性,尾巴卷起来,死活就是不松开抱着白柠的手。
等把整只猫浸在水里时,两人已经湿了个透。
秦远无所谓的让白柠捉住小猫,将背心脱掉,露出肌肉线条明显的上半身,在灯光下,白柠看到秦远胳膊上的一圈发青的痕迹,指了指,“你这是怎么弄的?”
秦远看着白柠的眼睛,不确定的问道,“你不记得了?”
白柠摇摇头,觉得秦远问得奇怪,他为什么会有印象?
看对方不像是在装傻,单纯的忘记了,秦远没好气的笑了两声,报复性的说了句,“小狗咬的。”
小狗本狗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专心致志的给小猫淋水,但却想越觉得不对劲,秦远那个语气分明是跟自己有关系的,白柠琢磨了一会,凑近了秦远。
秦远以为这位没良心的小祖宗是想看看他的杰作,也没当回事,挤了些沐浴液在手里揉出泡沫,慢慢涂在小猫身上,一圈一圈的清洗干净。
谁知下一秒,白柠张嘴对着那处隐隐约约还能看出牙印的伤处就是一口,并且同上次一样有十分力就使了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