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给你吃顿饱的,然后打你个半死,然后直接流放三千里,听说,上刑场的人都是这样的想到这里,徐辉连冷汗都吓出来了,他只感觉屁股上的肉一阵乱颤,仿佛板子就要打上来一般。犹豫了一下,他还是颤巍巍的站起来,慢慢走到张斌面前,一拱手,带着哭腔道:“县令大人,以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这误会好像有点深啊,张斌连忙站起来,扶着他的手,一边往旁边的凳子上让,一边叹息道:“唉,徐员外,本官也没有办法啊,方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众怒难犯啊,本官若是就这样把你放了,恐怕后面的麻烦会更大。”徐辉闻言,诧异道:“不会吧,在这平阳县谁还敢跟您过不去啊”张斌继续叹息道:“唉,一个知县算什么,芝麻绿豆大的官,人家要是只告到州府去倒还罢了,就怕他们再往上告,一旦传到都察院那帮监察御史的耳朵里,不仅本官要完蛋,恐怕徐大人都会有麻烦。”徐辉这下总算是听明白了,如果东林党咬着这件事情不放,他堂伯恐怕真的麻烦了,拔出萝卜带着泥,他这可牵扯到很多很多的银子看样子应该不是县令大人想弄他,不过这中间还有一个疑问,他忍不住问道:“县令大人,您的意思,谢捕头不是您派过去的”张斌摇头叹息道:“我没事派他去凤山干嘛”徐辉闻言,忍不住猜测道:“难道是他背着您收了别人的银子”张斌坚定的摇头道:“没有,本官已经问过了,他早就被人引过去了,你辰时两刻出的县城,他辰时三刻就收到消息了”卧槽,那会儿我还在路上呢,竟然就有人去举报,举报个屁啊徐辉终于相信了,不是县令大人想弄他,而是另有其人,这人是谁,稍微想一下就能想的到。他不由恼怒道:“这家伙,也太无耻了。”你他吗才无耻呢,张斌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表面上却是安慰道:“徐员外,别想那么多了,本官会想办法给你脱罪的,只是,要委屈你在这里住上几天。”徐辉连忙感激道:“多谢县令大人。”张斌摇了摇头,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随后举杯道:“来,徐员外,本官陪你喝两杯。”徐辉拿起酒杯,罕有的关心道:“县令大人,您头上的伤”张斌举杯跟他碰了一下,一口干掉杯中酒,这才洒笑道:“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来,我们喝。”这一顿,张斌直接陪徐辉喝了一个多时辰,直喝到戌时将近这才摇摇晃晃的走了。这次徐辉倒没敢再灌他,他只是喝的有点微醺而已。所谓酒壮怂人胆,张斌这走着走着,不由想起了小云那动人的娇躯。其实小云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只是她是县令张斌的父母从小带大的养女,他父母倒是有意撮合两人,想让张斌纳她为妾,问题原来的县令张斌却没这意思。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张斌一直是把她当妹妹看待的,那晚要不是喝多了,他压根就不可能对小云动手动脚。现在的张斌可就不一样了,天天面对这么一个小美人,他没有想法才怪。回去之后,是不是借酒装疯把小云给办了呢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便如同洪水猛兽般在他心中蔓延开来,挡都挡不住反正这会儿所谓的暖床丫鬟可不就是预备小妾嘛,再说了,看小云那样子,貌似也很是愿意,只要稍微主动一点,这事就成了。张斌越想越激动,那小心肝跳的啊,扑通扑通的,就如同一个第一次办事的初哥一般。现在的这个身体,可不就是第一次办事的初哥吗,他自嘲般笑了笑,正要推开卧房门,却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细细的交谈声。两个人小六婶不会还没走吧有没有搞错啊,这么晚了还不去睡,待我房里干嘛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轻轻的推开房门,抬头一看,床边竟然没人,很明显,两个人都在他床上。搞什么飞机啊,小六婶今晚不会打算和小云睡一起吧张斌瞬间感觉被泼了盆凉水一般,蔫了。他沮丧的走到床前,正要招呼小云和小六婶去外间睡觉,却猛然间发现,躺床上的竟然不是小云和小六婶,而是小云和张凤仙这会儿两个小美女正咬着耳朵说的津津有味呢,透过昏暗的灯光看过去,简直诱人之极。张斌顿时感觉浑身一哆嗦,那血就跟烧开了一样,到处都有往外喷的架势小云见张斌出现在床前,连忙翻身坐起来,娇羞的叫道:“少爷,你回来啦”张斌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冲动,颤声道:“嗯。”小云闻言,连忙拉着小凤仙从床上爬起来,披上外套,张罗起洗脸洗脚的水来。这小凤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学着小云做起暖床丫鬟来了。张斌在两人的服侍下洗了脸,洗了脚,宽了衣,躺上床。整个过程,他都在竭力忍着,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就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柳下惠不好当啊。”,看着两个小美女手拉手离开的背影,他不由哀叹。第十七章 练字“少爷,少爷,该起床了。”张斌在一阵娇柔的呼唤声中缓缓睁开双眼,出现在眼前的是两位小美女。小云,娇俏可爱。小凤仙,美丽动人。有两个小美女服侍貌似是难得的享受,但是,张斌却一点享受的感觉都没有。因为他心里有鬼,因为他对小云有想法。现在,猛然间多出个小凤仙,他什么想法都泡汤了。做人,可以风流,但不能下流,特别像他这种一方父母官更要注意形象。当着治下普通平民百姓的面调戏自己的丫鬟,甚至是动手动脚吃豆腐,这种没品位的事他还做不出来。多了个电灯泡,怎么办呢在小凤仙凑上来帮自己穿衣服时,张斌终于忍不住尴尬道:“这个,张,张姑娘,你当在这里做客好了,不必和小云一起服侍本官。”他这意思是让小凤仙该干嘛干嘛去,哪怕去找她弟弟玩都行。总之,不要在这里妨碍自己办事就好。没想到,小凤仙却是羞红着脸道:“县令大人,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做,帮帮小云姐姐和小六婶是应该的。”张斌正要继续劝阻,一旁的小云却是兴奋道:“是啊,是啊,少爷,凤仙妹妹可能干了,有她帮忙,我和小六婶都轻松多了。”好吧,这都姐姐妹妹的叫上了,硬要拆开她们,暂时来说怕是不可能了。其实,张斌和赵穆对小凤仙一家早有安排,赵穆会盘下她家的茶山和房舍,而张斌则会给他们一家开具路引,让他们离开平阳,去大金所那边生活。这也是事先就讲好的条件,不然他们一家人怎么敢指证徐辉,以徐辉的霸道性格,如果指证了他还留在平阳,绝对会遭到他的疯狂报复。“唉,再忍几天吧,他们一家子反正是要去大金所的,到时候又剩下自己和小云两个人了,有的是机会。”,张斌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了。一想到开路引,他猛然记起来,自己还没写过毛笔字呢,就算开路引不用自己动笔,总会有动笔的事情等着他,一个县令不可能一年到头连名字都不用签一个吧正好今天还没做什么安排,张斌决定,趁着这功夫先把毛笔字练一练,要是到时候连自己的名字都签的乱七八糟,那可就没法解释了。东厢房的右边就有简易的书房,倒是不用出门,毕竟他这会儿正在装病,无缘无故跑去大堂又或是退思堂那边练字难免会引起人怀疑。当然,这会徐辉已经落下了罪名,他倒不必再装出头疼欲裂的样子,相反,他还必须赶紧装出病情迅速好转的样子,不然那卖地的事情就要被耽误了。想起了正事之后,张斌倒没再觉得小凤仙这个电灯泡碍眼了,在两人的服侍下洗刷了一番,又简单的吃了点早餐,他便招呼着两人一起往书房走去。这还是他穿越以后第一次进入书房,书房中的场景他倒是很熟悉,就是一个书架,一个书桌,一把椅子,一个小盆景而已。书架是个大约一人高的简易书架,上面摆放的书倒是不少,有四书五经,有大明各种律法,甚至还有各种兵书。这些都不是张斌现在要看的,他只是翻出了以前自己“亲手”摘抄的一些笔记什么的,貌似是要查找一些什么,其实就是想看看原来县令张斌的字迹。这一翻,着实把张斌吓了一跳,要不是清清楚楚记得这些都是原来县令张斌亲手写的,他甚至会认为自己拿错了。因为上面的字迹太工整了,简直就跟打印机打出来的一样,原来县令张斌写的就是标准的楷书,只有签名带点行楷的痕迹这个其实并不奇怪,要知道科举考试对卷面的要求是相当高的,字迹必须工整,不能有一点涂抹的痕迹,甚至一个小墨点都不能有。明末有名的文学家,大诗人,有“明诗殿军”之称的陈子龙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这么大一个文学家,按道理金榜题名应该是很简单的事,但是,他却被连续刷下来两次,考了九年,到第三次会试才金榜题名。第一次,明末有名的大奸臣,东林党大佬周延儒负责查阅考生试卷,他被刷下来了。第二次,明末最大的奸臣,温体仁主管录取,他又被刷下来了。并不是因为他应对不得体,更不是因为他文采不出众,两次刷下来的理由都是卷面不工整。第一次,据说是他有一个笔画涂改了一下,第二次更离谱,据说是卷面上有个小墨点至于到底是不是他不小心涂抹了一下,又或留下了一个小墨点,还是周延儒和温体仁帮他涂抹了一下,又或留下了一个小墨点这些已经无从考据,总之,科举考试对卷面的要求相当严格。你要是耍个性,写个行书、草书什么的,搞的卷面上龙飞凤舞,那么,对不起,零分当然,一般文人科举高中之后都会开始练习书法,或临摹,或模仿,或独具一格,不过,原来的县令张斌明显还没有开始练习其他书法,他写的还是标准的楷书。这楷书张斌倒是会写,要给支钢笔或者给支铅笔他也能写的工工整整,问题用毛笔写,他还真没试过。自己写出来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呢不管了,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溜溜张斌一咬牙,坐到书桌前,提起了毛笔。这会儿小云正在给他磨墨,小凤仙则在给他准备稿纸,两位美女相伴左右,画面貌似温馨无比。张斌却是紧张到不行了,要是自己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那可怎么得了啊,毛笔字可不是一两天就能练好的。终于,墨也磨好了,纸也铺好了,两位美女眼中冒着小星星,娇羞的看着他,露出期待的表情。他深吸了一口气,提笔蘸足墨水,随即便“刷刷刷”写起来。好熟悉的感觉啊张斌只感觉一种愉悦感油然而生,好像写字对于他来说是一种享受,那笔一落下去,他全身所有的精气神仿佛都汇聚到笔尖之上。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面对两位绝色美女,他脑海里自然而然冒出诗仙李白的这首清平调,不一会儿功夫,一首千古绝唱便跃然纸上。看着自己写出来的字迹,张斌不由长吁了一口气,没有一点问题,就是标准的楷体第十八章 息事宁人县衙后院的书房内,县令张斌正被两个小美女伺候着挥毫泼墨,吟诗练字,画面温馨无比。县衙前院的监狱中,徐辉的亲信赵二狗也正被两个人伺候着,不过那画面却不怎么美。因为伺候他的并不是什么美女,而是两个猛男,准确的说,是两个凶神恶煞的狱卒典史曹正良正带着两个狱卒拷问他呢,什么老虎凳、辣椒水明朝这会儿还没有,不过,就算用简单的鞭子、板子、竹签子甚至是鸡毛,老练的狱卒也能玩出很多花样来。徐辉在县衙有内应,赵穆在县衙同样有,徐辉的内应是县丞胡江,而赵穆的内应正是典史曹正良,至于县衙里面另外一个官员黄培文,他只是个主薄而已,就相当于张斌的秘书,倒没什么人去打他主意,他基本上算是张斌的半个亲信。典史曹正良正是受了赵穆的委托,来拷问赵二狗,逼这货将徐辉以前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交待出来。赵二狗一开始还是比较硬朗的,因为他相信,以徐辉的后台,这些人还不敢把徐辉怎么样。但是,后面他慢慢明白了,人家的确不敢把徐辉怎么样,可他不是徐辉啊,弄他,人家一点顾忌都没有这一次,赵二狗真是被“爽”到了,因为这俩狱卒太会“伺候”人了。一开始,他们还很文明,只是绑住赵二狗的手脚,脱掉他的鞋子,用鸡毛给他脚底板做按摩。不过,光是这一下,就“伺候”的赵二狗差点爽到天上去了。他被弄的欲仙欲死,眼泪也笑出来了,肚子都笑的抽筋了,但是,他硬是没招。这一波,他算是挺过去了。典史曹正良并不着急,他正悠哉悠哉的坐那里喝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