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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崇祯第一权臣 分节阅读 8(1 / 1)

d,他简直就是头两三百斤重的大肥猪,四个人一人抬只脚都有点抬不动,更何况还要走十多里路呢。最后,谢正刚没了办法,只得令赵兴等四人死命把他抬上矮脚马,然后再用绳索绑住,好不容易才把这货给驼回县衙。大乡绅徐辉被抓了,这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很快整个平阳县城就闹的人尽皆知,很多吃饱了饭没事干的闲人都开始往县衙聚集。古代可不是抓了人就关起来,一般情况下都必须先审审才能确定是关还是放。这县令大人审案可是难得的精彩节目,基本上只要抽的开身的都会跑去看热闹。很快,县衙的大堂外便聚集了上百人,而徐辉的嫌犯还有张凤仙一家人都跪在大堂里等着呢。当然,有一个人例外,这个人又是乡绅徐辉,毕竟他有秀才功名在身,不革掉他的功名,他见了县令还是不用下跪的。这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嫌犯、证人都已经跪在大堂,两旁的衙役也已经排的整整齐齐,连外面的看官都挤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了,可是县令大人却一直未曾出现。其实,大部分人都知道,县令大人摔伤了,而且伤的很严重,恐怕是不能来审案了。一般这种情况,县令大人都会委托县丞代为审理。但是,这次却不一样了,因为犯事的是大乡绅徐辉,县丞貌似还不够格审他。当然,就算够格,张斌也不会让胡江来审的,这两家伙就是一伙的,让胡江来审,不但徐辉会无罪释放,恐怕张凤仙一家都要倒霉了。他之所以没有马上出现,是因为他在化妆话说这又不是演戏,化什么妆呢这里又不得不说明朝的制度了,当官的不穿官服就罢了,一旦穿上官服,那就得穿的整整齐齐,规规矩矩。像京城里上早朝的时候就有专门纠察得御史盯着,一旦发现有谁衣冠不整,那么好了,早朝结束之后,若是三品以上的大员或许被口头警告一下就完事了,要是五品以下的官员,直接拖出去就是一顿板子张斌这头可是摔伤了,额头上包的跟粽子一样,官帽肯定是带不下去的,官帽都带的不好,那自然是严重的衣冠不整,所以,他得把额头上的布条处理一下,保证能把官帽给戴下去。折腾了半天,县令大人张斌终于出场了。不过,他这出场方式有点特别,他不是自己走进大堂的,而是由两个衙役架进来的,那官帽虽然带的端端正正,里面的布条却好像在往外渗东西,也不知道是膏药呢还是血呢。总之,大家都能看出来,这县令大人是带病上阵的。张斌好像好不容易才坐直了身子,随即他便拿起惊堂木一拍,虚弱的道:“升堂。”“威武”,随着两侧衙役庄严雄壮的呼声,整个大堂迅速安静下来。他先是假装诧异的看了看站在下面“威武不屈”的徐辉,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才呲牙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把徐员外给抓来了”下面捕头谢正刚立马从衙役旁边闪身上前,拱手道:“启禀县令大人,小人接到乡民举报。”他将整个过程大致描述了一下,其他地方都是一句话带过,唯有进入张凤仙家之后的情况描述的很详细。张斌捂着额头听完,不由再次诧异的看了徐辉一眼,这才呲牙道:“嘶,弓虽jian”一般公堂之上,县令没问话,谁都不能乱嚷嚷,不然就是咆哮公堂,挨顿板子那都是轻的。徐辉虽然张狂,到了公堂上他也不敢放肆,县令大人没问他话,他也只能倨傲的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弓虽jian这两个字从张斌口里说出来之后,他貌似皱了一下眉头,但随即又舒展开来。弓虽jian怎么了,你能把我怎滴徐辉根本就没看过大明律,自然不知道弓虽jian的罪名有多严重。再说,他在乡里横行霸道惯了,什么大明律好像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皇权不下乡,王法当然也不下乡,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在乡下,他就是无法无天的主。张斌也貌似也不知道能把这货怎滴,他摸着额头直接对站在衙役旁边的吴士琦呲牙道:“吴师爷,这弓虽jian该当何罪啊”吴士琦连忙拱手道:“启禀县令大人,大明律集解附例卷二十五,刑律,犯jian中规定,弓虽jian者,绞”卧槽,绞死,不但徐辉吓得变了脸色,张斌貌似都被吓了一跳。他继续呲牙道:“这个,按捕头谢正刚所述,好像还没成事吧”吴士琦连忙拱手道:“启禀县令大人,大明律集解附例卷二十五,刑律,犯jian中亦有规定,弓虽jian未成者,杖一百,流三千里”卧槽,打一百杖再流放三千里,这貌似也相当吓人啊第十五章 众怒难犯大明律集解附例简称大明律是太祖皇帝朱元璋总结历代法律施行的经验和教训详细制定而成,也是整个明朝一直通用的一部综合性法典。一般情况下,明朝官员审案用的都是大明律,只有在大明律中找不到相关的规定和刑罚时才会从问刑条例和大明会典等补充性法规中去查找,至于大诰这种酷法,早在嘉靖年间就被废止了。现在,既然大明律中对弓虽jian有明确的规定,自然是按大明律来。如果是个一般的地痞流氓甚或是里正甲首什么的,那张斌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下令先打个一百大板然后流放三千里。但是,这徐辉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工部左侍郎徐大化的远房侄子,更重要的,他还是徐大化的敛财工具。打一百杖再流放三千里,这敛财工具等于是废了,一个县令,敢废掉工部左侍郎的敛财工具吗张斌貌似有点怂了,他脸上明显露出了为难之色。徐辉也有点怕了,他怕这个县令大人突然哪根筋搭错了,直接把他给办了到那时候,县令张斌会不会有事他不知道,他自己绝对是完蛋了。县令大人不说话,整个公堂顿时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中。考虑了半晌,张斌这才摸着额头,艰难的问道:“徐员外,你有什么话说”这话暗示的意味很浓,意思就是说,我可不想为难你啊,你赶紧狡辩啊。徐辉虽然长的跟头猪一样,却不是个猪头,张斌的意思他当然明白,这位县令大人怂了,不敢把他怎么样,所以才让他自己狡辩几句,然后找个台阶,把他给放了。他眼珠子一转,顺势狡辩道:“启禀县令大人,小人是去相亲的,相亲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并不是弓虽jian。”卧槽,这家伙,有够无耻张斌虽然在心里严重鄙视他,但是,表面上却装出一副信以为真的样子,对着赵二狗等人问道:“你们真是去相亲的吗”赵二狗等人连忙配合道:“是的,是的,县令大人,我们就是陪老爷去相亲的,我们还带了彩礼呢,不信你问谢捕头。”张斌闻言,又转头问谢正刚道:“现场有彩礼吗”谢正刚闻言,连忙让后面人出示了一匹布和几个大纸包,随即拱手道:“启禀县令大人,这些就是现场找到的彩礼。”东西虽然有点少,但上面却都贴着红纸,的确是彩礼无疑。案情至此貌似已经偏向自己了,徐辉不由把鼻孔往上一翘,心中得意道:“哼,量你一个小小的县令还不敢把爷怎么样。”的确,如果是黑心的官员,这时候很有可能会顺水推舟,直接给徐辉判个无罪,把他给放了。张斌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把这货给放了,他好像哪根筋突然搭错了一般,突然对着跪地上的小凤仙道:“张凤仙,本官问你,事情是这样的吗”那跪伏在地的张凤仙猛然抬起头来,气愤的道:“县令大人,不是这样的,他事先根本就没请人来说过媒,而且,他一来就威胁民女的父母,还跑进民女房中,想,想。”卧槽,真漂亮,明眸皓齿,眉目如画,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张斌脑海中冒出一堆形容美女的成语,貌似用在这个张凤仙身上都不为过这么漂亮一个美人,为什么在历史上一点名气都没有呢,难道,在另一个时空,她直接就被徐辉给糟蹋了,自此明珠蒙尘,被关在徐府后院中,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他正胡思乱想呢,小美女张凤仙却突然羞红着脸,说不下去了。他下意识的问道:“想怎么样”张凤仙闻言,一咬牙,低声道:“想非礼我。”这个时候,张斌已经清醒过来了,他不由追问道:“可有证据”张凤仙好像豁出去了,她毫不犹豫的解开外套,露出里面被扯烂的衣服,对着张斌挺胸道:“有,县令大人你看,这都是民女反抗的时候被他给扯烂的。”透过撕烂的衣服,明显能看到两个规模不小的圆弧,张斌只感觉鼻头一热,好悬没一管鼻血喷出来。他定了定神,再次看向徐辉,严肃的问道:“徐员外,你可有话说”徐辉用火热的眼神盯着张凤仙,死皮赖脸的道:“小人只是去相亲,其他一概不知。”卧槽,这个无耻之徒,真当小爷拿你没办法吗张斌不由抬头看向大堂外围观的百姓,貌似是想告诉现场的百姓,本官审完了啊,要放人了啊。这下,大堂外的百姓不干了,人群中,不断有人怒喊道:“县令大人,他撒谎,他那不是去相亲,而是借相亲之名去糟蹋人家闺女。”“对啊,县令大人,他三姨太、五姨太、六姨太、七姨太、八姨太都是被他给糟蹋了,才无奈嫁给他的,不信您去问问。”“县令大人,不要放过这个畜生啊”卧槽,是谁吃了豹子胆,敢当着爷的面瞎,徐辉不由转头恶狠狠的向后看去。可惜,人太多,他压根就找不到刚说话的人。这些人自然是赵穆安排过来配合张斌的,为的就是制造出群情激愤的场面。所谓众怒难犯,看着起哄的人越来越多,张斌装出顾忌的样子,为难的看了看徐辉,随后咬牙道:“鉴于案情复杂难明,今日就先审到这里,待将情况查明再审,来人,将徐辉、赵二狗等暂且收监。”随着他一声令下,几个衙役从两侧跑出来,上前押着徐辉和赵二狗等人便往大堂外走去。张斌紧接着道:“证人暂且留居县衙,吴师爷,你给他们安排一下住处。”师爷吴士琦闻言,连忙拱手道:“小人遵命。”张斌好像有点坚持不住了,匆匆安排好这些他便拿起惊堂木,“啪”的往案板上一砸,费劲的喊了声:“退堂。”随后他便捂着额头艰难的站起来,貌似很痛苦的样子,这时候又有两个衙役走上前来,架着他往后院走去。一场审讯就这样草草收场了,一切貌似都在按张斌的计划发展,接下来,他只要时不时去安慰一下徐辉,同时把地卖给赵穆,然后拖一段时间,再找个借口把徐辉给放了就行了。但是,这中间却出现了一个意外,这个意外就是小美女张凤仙。张凤仙这一家子自然是被他和赵穆给收买了,不然的话,像他们这种平民百姓怎么敢去指证徐辉这样的恶霸乡绅。张斌之所以把她一家子留在县衙,是怕他们回去之后被徐辉的党羽祸害了,但是,师爷吴士琦不知是误会了他的意思还是怎么呢,竟然把张凤仙安排到了后院,而且还是东厢房,就和小云住一起第十六章 暖床丫鬟这一阵折腾之后,差不多都要到酉时了,张斌并没有留在后院吃饭,反而让人在外面酒楼点了几个菜,送到了县衙的监狱中,准备和徐辉共进晚餐。他这样做,自然是为了消除徐辉的“误会”。县衙的监狱就设在县衙大门和大堂的中间,南面是膳堂,北面隔着围墙是典史和捕快衙,右边隔着甬道是皂角和青壮杂役的住处。这会儿刚过完年,监狱里并没有关押什么犯人,狱卒很识趣的给徐辉安排了一个单间,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说,还给他生了盆炭火。不过,这会儿徐辉已经没了在外面的趾高气昂,因为他怕了,他真的有点怕了。很明显,这次他是被人给坑了,再蠢的人都能想的到,捕头谢正刚他们来的也太快了。凤山离平阳县城可有十多里,正常人就算是跑也得跑半个时辰,这一来一回就是一个时辰。谢正刚和那几个捕快来的也太他吗快了,他这边连衣服都没脱完呢,人就冲进来了,这里面没鬼才怪到底是谁在坑自己呢徐辉低着头,望着火盆中的炭火,陷入了沉思,甚至连外面的酒菜他都没心思去看一眼。如果是别人坑了自己,那倒问题不大,毕竟只要县令大人不发话,他就没事。如果是县令大人坑自己,那就可怕了,人家直接将他打上一百大板,然后流放三千里,就算他堂伯徐大化是工部尚书都没用了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交谈声,紧接着牢门就被打开了。徐大化抬头一看,县令大人正坐在外面的小桌旁微笑着向他招手呢。尼玛,这不会是最后一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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