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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崇祯第一权臣 分节阅读 10(1 / 1)

d见赵二狗硬挺着,他不由佩服道:“赵二狗,看不出来啊,你还是条忠犬”赵二狗这会儿笑得脑袋都差点抽筋了,他胡乱威胁道:“曹大人,你应该知道我们老爷后面是谁,你敢对我用刑,就不怕上面追究吗”曹正良闻言,认真的点头道:“嗯嗯,我知道你们老爷后面是谁,我是不敢把你们老爷怎么样。“赵二狗闻言,不由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曹正良已经怕了,不敢再对他用刑了。但是,紧接着,曹正良却对那两个狱卒道:”鸡毛看样子是不管用了,给他换竹签。”那两个狱卒闻言,嘿嘿一笑,变戏法一样的各自从身上掏出一把竹签。他们掏出来的竹签跟后世烤肉用的签子差不多粗细,不过,都是用最结实的竹皮部分削成的,而且前面削的很尖,很薄。这家伙就有点吓人了,赵二狗直接吓得脸色都变了,光是给他挠痒他还能忍受,毕竟不会留下什么伤口,挺过去了也就过去了,这细长的竹签就不一样了,看着就瘆人啊赵二狗惶恐的喊叫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乱用私刑就不怕上面追究吗”曹正良闻言,只是撇了撇嘴,话都懒得说,就这么点小玩意能叫乱用私刑吗更厉害的还在后面呢,看你小子能挺到什么时候那两个狱卒也没搭理他,只是一人抓住他一根手指,将竹签慢慢插进他指甲盖里面。“啊”,赵二狗忍不住惨叫起来,十指连心啊,往指甲盖里面插竹签,不疼才怪呢。不一会儿,一根竹签就插完了,赵二狗已经疼的满头大汗了。看见他这怂样,曹正良不由嘲讽道:“省点劲啊,这才刚开始呢,手指插完了还有脚趾是吧,一根插完了还可以插两根是吧,别急,留点力气,慢慢嚎。”两个狱卒也不搭话,只是慢慢的抓起他第二根手指,又准备插了。赵二狗终于崩溃了,他边拼命挣扎,边大喊道:“别插了,别插了,我招,我招。”曹正良闻言,摇头叹息道:“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们又不是问你干什么坏事了,再说了,我们也不会把徐员外怎么样,你硬挺什么劲啊,这不找罪受吗”赵二狗一想,也是啊,坏事基本上都是徐辉做的,他最多也就揍人家几下而已,就算他全招出来,他也不会有什么事,他相信以徐辉的背景,也不会有什么事。于是他竹筒倒豆子,一个不留,将徐辉怎么把八个小妾弄到手的,全抖了出来。拿到供词,张斌气的直拍桌子,徐辉也太不是个东西了,简直就是个禽兽。不过,光凭一张供词并不能治徐辉的罪,没有其他人证、物证,这东西就是张废纸。要光凭供词就能定人的罪,那就乱套了,毕竟,供词这东西,想要伪造,简单的很。当然,张斌也不是想治徐辉的罪,他的目标是拯救整个大明,如果为了惩治这么一个人渣毁了自己的前程,那就得不偿失了。晚上他又在酒楼订了一桌酒菜,送到监狱,陪徐辉喝起酒来。徐辉这会儿倒是不怎么害怕了,因为张斌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对自己的堂伯,这位县令大人还是很顾忌的。在他看来,只要张斌不敢动他,赵穆玩再多小动作都没用。一开始,他还喝的很开心,几杯酒下肚,张斌却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叠供词递给他,叹息道:“唉,徐员外,这下有点麻烦了,今天典史曹大人将这个交给本官,说是要报上去。”徐辉虽然不是凭真本事考上秀才的,书他还是读过一些的,听张斌这么一说,他连忙接过供词,细看起来。这典史是赵穆的人他知道,只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敢跑去拷问赵二狗看到赵二狗的供述,徐辉额头上慢慢冒出了冷汗,不说别人会把他怎么样,就说他堂伯,他堂伯要是知道他是这么个东西,还会拉下脸来救他吗看完证词,他有点惶恐的问道:“县令大人,赵穆这是什么意思”张斌装出为难的样子,点拨道:“他想要那两千多亩地。”话不用说太满,只要徐辉不是头蠢猪就应该能听明白,如果这地不卖给赵穆,这份供词就会捅上去。徐辉考虑了一会儿,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事要是往上捅,徐大化的脸都要被他丢尽了。买不到这两千多亩地只是少点收益,如果失去了徐大化这座靠山,那他就完蛋,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先息事宁人了。第十九章 助纣为虐徐辉终于向赵穆服软了,这两千多亩地的事情就可以开始运作了。第二天一早,张斌便扯掉了头上包扎的布条,宣布头上的摔伤已无大碍,可以处理政务了。其实他头上本来就没什么伤,只是不小心撞了一下而已,就算不去管它,额头上的肿块过个十来天也会慢慢消失。这几天,又是外敷,又是内服,又是活血化瘀,又是提神醒脑,他额头上早就消肿了,这会儿就能看到一点青淤。张斌之所以这么快痊愈,自然为了尽快处理那两千地的事情,早堂过后他便命人通知赵穆,可以来买地了。土地买卖在这会儿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因为涉及到了黄册的变更。所谓的黄册就是明朝的户口本,明朝的户口本可比现代的户口本记录的东西要详细的多,黄册内不但有每户的籍贯、丁口、名岁、从事职业等基本信息,还有每户的田地、房屋、车船、牲畜的详细记录。这黄册可不是开玩笑的,有明一朝对黄册都相当的重视,因为黄册不但是户籍证明,还是征收税赋,征召徭役的依据,可以说黄册就是明朝征收税赋的基础,是整个朝廷最根本的文书。而黄册也不是每户的户主持有,同样的黄册,一式四份,县衙、州府、布政使司、户部各有一份,也就是说,土地买卖之后,买卖双方黄册信息的变更不光是在县衙改一下就行了,上面州府、布政使司、户部的黄册都得改,其麻烦程度可想而知。当然,这次是户部行文将原来的两千多亩屯田改为民田,这些田地暂时来说是归属户部的,就不存在修改卖方黄册的问题了,只要将买方的黄册修改一下就行了。赵穆应招而来之后,张斌便在主薄黄培文的陪同下来到了大堂右前方的户科书吏署。令他惊奇的是,来的并不止赵穆一个人,还有本县的四位举人这四个应该就是钱谦益的门生,也就是赵穆买下这两千多亩地之后的投献对象了。这四人张斌自然是认识的,他也知道,这几个都是穷秀才出身,除了种地,貌似并没有其他收入来源。话说举人不应该是高高在上吗,怎么还需要种地呢要是乡绅土豪或者书香门第之家出的举人,自然是不用种地的,但是,一个县又能有几个乡绅土豪,又能有几家书香门第,而且,他们的后人也不一定就能考中举人,所有,举人中穷苦出身的还是很多的。中举之后并不是科举的尽头,上面还有进士,只有金榜提名,进士及第,才能步步升迁,做上高官,所以,一般人中举之后大多会选择继续参加科举,去博取进士功名,很少有人会直接以举人的身份步入仕途。穷苦人家出身,又没步入仕途,除了种地,还能靠什么维生呢所以,举人种地并不奇怪,至少在明朝前期是这样的。但是,到了明朝后期,这种事情基本上就没有了,因为他们又多了一条出路,那就是拜师。拜入朝廷大官门下,不但对以后的仕途有很大的帮助,同时,他们的收入来源也解决了,因为他们的恩师基本都会利用他们免税的额度去接收下面人的投献,这样他们就能从中抽取一定的利益了。所以,到了明朝后期一般贫苦人家出身的举人都会拜个恩师,然后靠投献所得维持生计,继续苦读,争取考上进士功名。张斌看到这几个人,心里不免有些膈应。他知道,这样做,其实是在助纣为虐,是在帮钱谦益兼并土地,侵吞大明的税赋但是,有些时候,有的事情,你明明不喜欢,还得去做,因为你不做就会面临你不想看到的结果。张斌现在也是不得不做,因为以他现在的身份,东林党他根本就惹不起。如果他像个愣头青一样,为了眼前这点小事,不顾后果,硬要跟徐辉或是赵穆对着干,甚至收拾他们,那么,他不但拯救不了大明,就连他自己他都拯救不了这个时候,他只能尽量配合着赵穆把田地拿下来,以免今后被钱谦益给踩死,然后,他还得帮那个禽兽不如的徐辉洗脱罪名,以免现在就被徐大化给弄死了。人生真是充满了无奈啊,张斌边在心里感叹,边配合着赵穆将两千多亩田地转到钱谦益四个门生的名下。黄册,倒不需要他来动笔,自有主薄黄培文代劳,他只要在相应的地方签上自己的大名又或是沓上知县的大印就行了。他实在感觉无奈又无聊,不得不给自己找点事情干,慢慢的,他将注意力集中在黄册的内容上。要说这黄册记载的还真是详细啊,摆在他面前的就是改好的一份黄册。一户许应弦,五口,温州府平阳县民,儒籍,举人。男子两口,成丁一口:本身三十二岁。不成丁一口:男小棒槌,三岁。妇女三口,大二口,妻三十岁,妾十八岁。小一口:女馨香七岁。事产瓦房四间,南山以北三里许田二十五亩二分四厘五毫。右户帖付许应弦收执,准此。这是原来老的,上面还盖着前任知县的大印和原来户科书吏的大印。另外一份是新的,前面籍贯、丁口等都没变,只是各人的年龄做了相应的修改。等户科书吏将四人总共十六份黄册做出来,外面赵穆的银子也送过来了,像点数、核对、入库的事情都有相应的官吏处理,张斌也不需要亲自动手,他只要在一旁监督着,随后盖上大印或者签上大名就行了。等黄册改好,各种手续办完,接下来就是户科书吏带着鱼鳞图册陪同赵穆等人去接收田地了,那些田地原本是金山卫的,隔平阳县城足有几十里远,张斌是懒得去了,他干脆直接令县丞胡江代为随行监管,反正胡江不是赵穆的人,倒不怕他们搞什么幺蛾子。两千多亩地就这样变成了免税田,看着兴高采烈的跑去接收田地的赵穆等人,张斌不由长叹一声,唉,助纣为虐啊第二十章 恐怖的土地兼并有很多书上说,明朝亡于土地兼并,那么明末的土地兼并到底有多严重呢张斌亲自帮人完成了一次土地兼并之后,隐隐有一种助纣为虐的负罪感,让他内心久久难以平静,他很想做点什么来改善这种状况。送走赵穆等人后,他便回到退思堂沉思起来,他想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该干点什么。最后,他明白了,因为他还不知道现在的土地兼并有多严重,自然是想不出什么对策的。他决定,先搞清楚土地兼并的现状。这个时候可没什么网络可以查询,也没有什么图书馆供人查阅,他只能问人。想到问人,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师爷吴士琦,这位老秀才的确见多识广,或许他对土地兼并的现状也比较了解。找师爷吴士琦倒是很简单的事情,因为他的工作就是为张斌出谋划策,一般时候他都不会离开张斌太远。很快吴士琦便来到退思堂中,张斌罕有的客气道:“吴先生,来,请坐。”吴士琦有点受宠若惊了,他连忙道了声谢,这才在张斌的下首恭敬的坐下来。在他来之前,张斌已经考虑过了,直接问土地兼并估计他还答不上来,因为这个时候貌似还没有土地兼并这个定义,张斌只能先试探道:“吴先生,不知你可估算过,我大明现在到底有多少进士,多少举人,多少秀才。”吴士琦闻言一愣,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他沉思了一会儿,随即回道:“县令大人,这个,小人还真没估算过,只能大致猜测一下,不知可否”能有个大概的数字就行了,张斌点头道:“恩,大致有个数就行了,你说。”吴士琦连忙接着道:“这个进士好算一点,因为每届也就取三百左右,而以十届为期,大抵估算不会超过三千人。举人吗,各省情况不一,大点的可能每届取一百多人,小点的大概每届取九十余人,就按百人来算,两京十三省,每届就是一千五百名左右,十届加起来大致有一万五千名左右。至于秀才,每省的乡试每次大抵是两千余人,考虑到有多半没来,也就是五千人左右,两京十三省怕有七万多秀才。”张斌闻言,立刻在心里默算起来。进士每人免税两千亩,三千人就是六百万亩;举人每人免税四百亩,一万五千人也是六百万亩;秀才没人免税八十亩,七万多人差不多也是六百万亩;总共加起来就是一千八百万亩,这个数字貌似有点不对啊他不由追问道:“你可知道大明耕地总计有多少”吴士琦闻言,为难的道:“这个,好像没个定数,太祖立朝之初计天下田,总共约有八百五十万顷,后面历代都略有增长,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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