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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尹小姐不是小性子的人,否则非要被你骂哭不可。”陆景胜鼻子里冷嗤一声:“呵,那个女人就是个脸皮厚,自以为是,不自量力的,听说她方才还替人看病来着,你瞅瞅,她在山圻爱出风头也就算了,到了这京城也不懂收敛一点,如此张扬就不怕给自己惹来祸事”“京城不是有袁将军在吗”羽墨道,而且为何到了京城就必须夹起尾巴做人,这少爷一定是被太太给吓唬傻了。说到袁弘德,陆景胜问:“袁将军刚才在哪里”“好像被他姑母请去问话了。”说话间,主仆二人已经走到了影壁前,透过连接内宅外宅的垂花门,陆景胜看见了尹逵。尹逵也看见了他,脸色立刻暗了下来。陆景胜走过去施礼:“尹兄,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见外我们都是从山圻来的,在这京城该互相照应才是。”说的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尹逵缓和了神色:“陆少爷要出门”“我去看看尹小姐。”尹逵正要拒绝,玉莲走了过来,见了礼,道:“陆少爷,我家小姐有请。”陆景胜向尹逵点点头,便随玉莲走了。羽墨巴巴看着玉莲,奈何玉莲并没有拿眼瞧他,羽墨意兴阑珊的,这玉莲好像越发好看了。外宅一间院落,虽然狭小,可是此刻却被布置得倍感温馨,用的家具摆设皆是上好的。见陆景胜眼下疑惑,玉莲解释道:“都是袁将军命人布置的。”陆景胜点点头,倒也雅致,“只是地方小了点。”“再宽敞也没用,横竖我是看不见的。”廊下传来尹凝波的声音,陆景胜抬头循声望去。廊下,少女深袍大袖,亭亭玉立,白净的面容上眉目如画,但是这一眼却叫陆景胜激灵灵一颤。第156章 泄露情绪尹凝波的眼睛陆景胜心里一咯噔。那女人站在廊下,美得就像一幅画,可是眼睛却显得那么突兀。一双毫无神采光芒的死鱼眼。这女人什么时候成了瞎子玉莲惊见陆景胜盯着她家小姐看,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忘记嘱咐陆景胜了,忙几步窜到尹凝波身前,伸手挡住尹凝波。玉莲身形比尹凝波小,尹凝波越发出落得高挑了,岂是玉莲能够遮挡得住被玉莲这么一遮挡恰好露出半张脸,那双眼睛更为明显。没有光泽的,没有生气的,像两点死的石头,黝黑暗沉。光洁圆润的额头下柳叶弯眉,却是这么一双眼睛陆景胜的心越发往谷底沉去。他气急败坏吼着玉莲道:“遮什么遮你遮住她,她的眼睛就没事了吗”玉莲被他这么一喊,先是一怔,继而懊丧垂下了手。尹凝波的声音从耳后响起:“给陆少爷看座。”平稳的安静的,没有丝毫不悦。玉莲这才安下心来,去给陆景胜搬来椅子。陆景胜哪有心情坐,他疾走到尹凝波跟前,盯着她的眼睛质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这眼睛究竟怎么回事你这女人为何这样任性眼睛伤了不应该留在山圻治眼睛先吗为何还要上京难道就为了一桩婚事”陆景胜气急败坏噼里啪啦问着,尹凝波始终安安静静站着听他说话。待他说完,她方才慢悠悠道:“留在山圻也好,来到京城也好,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与陆少爷似乎没有关系。”尹逵已经出现在这院子里,他走到尹凝波身边,敌视着陆景胜,问尹凝波道:“表妹,要不要将这无礼的家伙请出去”他用了请字,而没有用赶字,已经给足了陆景胜面子。尹凝波却道:“我和陆少爷话还没谈完,表哥先回避一下。”尹逵欲言又止,只好退到一旁。尹凝波看不见,脸却能准确朝向陆景胜一边,她道:“我找你来是为了我那简简徒儿,你虽然没有正式下聘,却终归是与她有了口头约定的婚约,你如今人在京城,不好叫她巴巴地在山圻望眼欲穿,你好歹给她寄封信去,告诉她你的安排和打算,好叫她安心。”“我去不去信,与她而言想必都是不打紧的,这些年她何尝祈盼过我的消息”陆景胜说出一句带了脾气的话,自己都有些意外。自己这些年一直对苏简简死缠烂打,无论苏简简态度怎样冷漠自己都绝不生气,竟然是假象吗自己心底里其实是介怀的长期付出得不到回应,再热络的心也会渐渐冷却,是这样的吗陆景胜正暗自懊恼着,尹凝波的话更令他窝火。只听她道:“我该说的说了,那是尽了我的本分,你要不要听,那便是你的本分了。”尹凝波说着转身,让玉莲扶着进了屋子。屋门阖上,陆景胜心里一阵不甘愿:这个女人尹逵还在一旁虎视眈眈,陆景胜懒得理他,转身便走出去。羽墨问道:“少爷你去哪儿”“回房给苏小姐写信去”陆景胜没好气答。少爷没有腻乎乎地叫简简,而是气呼呼称呼苏小姐,让羽墨有些不习惯呢。袁弘德见小十三鬼鬼祟祟,便道:“何事”叶茗荃道:“姑太太让问,侯爷什么时候去太医局。”袁弘德愣住,叶茗荃道:“姑太太对尹小姐的眼睛比将军还要担忧呢,也是,尹小姐是将军的未婚妻,姑太太焦急也是情理中事。”袁弘德笑了笑,不说话。太医局,的确是该去一趟,越早越好。后罩楼此刻乱哄哄如蜂窝一般。四姐妹齐聚一堂,并着贴身伺候的丫鬟,一屋子闹喳喳的人。棋娘兴奋道:“那女人竟是个瞎子”“哪个女人”四小姐问。三小姐努努嘴,“还有哪个表哥的未婚妻啊。”四小姐恍然大悟,怪不得棋娘如此高兴呢,鬼都知道棋娘喜欢盛泽表哥,表哥的未婚妻可是她的情敌,如今情敌眼睛瞎了,她能不幸灾乐祸吗“真的假的”琴娘最为稳妥,她可不想以讹传讹。“母亲身边的丫鬟仆妇都在议论此事呢,能有假”棋娘傲娇,“表哥都入太医局给那女人请太医来了。”“不知请的是哪位太医,可能治好她的眼睛”琴娘是真担心。棋娘翻翻白眼:“大姐你可真是好心,你不会真将那女人当表嫂看待吧她可和表哥什么关系都没有。”棋娘自欺欺人,三小姐可不让她如意:“怎么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和表哥有婚约,是表哥的未婚妻,可不就是我们未来的表嫂吗我们是表哥的表妹,关心她也是情理中事。”棋娘不悦:“瞧你说得如此善心,那女人看不见,你倒是替她端屎盆子尿盆子去”三小姐脸上一红,嘴一撇就哭了起来:“二姐,你太过分了,如此粗鲁的话都说得出口”四小姐忙拿帕子给三小姐擦泪,她是站在书娘一边的,可是棋娘蛮横,她也不敢挑衅棋娘,谁得罪了棋娘都没有好果子吃。“其实,二妹提醒得对,咱们是应该去关心关心她。”一个瞎子,住在侯爷府的外宅,和佣人们住一样的院子,听起来就让人心酸,不知为何,琴娘的心肠软成了曲曲折折九转回肠。棋娘更加生气:“你们爱烂好心,你们自去好了,我可不去猫哭耗子假慈悲。”棋娘说着给众人甩脸走人。银杏急忙忙跟上。“瞧她什么德性。”书娘噘嘴说道。画娘收回自己的帕子,看向琴娘:“大姐,要不我们去看看那位表嫂吧。”琴娘点头,但还是嘱咐道:“不过她与表哥尚未成婚,我们不可称呼她表嫂。”“那就叫她尹姐姐吧。”书娘提议。琴娘赞同。姐妹三人让丫鬟仆妇伺候更了衣,便携着丫鬟双双出门去。过了夹道,穿过堂屋,径自向外宅的垂花门而来。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我叫陈起生,男,独身,二十八岁,中共党员,高官秘书。每天的生活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没有午睡,没有周末。吃外卖吃到想吐,到食堂吃饭的时候,食堂的剩饭剩菜也已经被一抢而空,阿姨们都已经在洗碗。洗碗槽里漂着的几粒油沫星子比吃外卖还令人想吐。我结识的另一位高官秘书,比我年轻,比我帅,比我早结婚,比我早升级做爸爸,但是没有我早恋。早恋发生在十八岁,还算不算早现在我已没空思考这个问题。我所有时间都围着我的老板转。我的老板是极开明的,除了工作,他也不需要我为他服务什么。我曾经看过我的一个秘书前辈是如何为他的老板服务的。永远地低着头,哈着腰,端茶倒水,挨耳刮子,到别处开会,得随身带着老板的保温杯和茶叶,老板下班永远地不关灯不锁门,没后手,所有的残局都是秘书收拾的。只差像叶问那样为他老婆洗脚了。所以,秘书这个行当是最忌讳写小说的人去任职的。秘书和老板的司机一样,最好都是哑巴,只看不说,如是个健忘的,就更好了。我的老板是个大气的老板,干大事,拿得出手。老板拿得出手,我们当秘书的也有面子。其实我们秘书也不指望有什么面子,大家都是拿青春赌钱,奔着前程去的。最少得混个副科吧以后可能是正科,副处,处,副厅,厅反正至少得是个副科。那些机关单位的小干部,三四十年把生命奉献给为人民服务的伟大事业,到头来,都不一定能混上个副股级。副股级,半个屁股大的官,不是官,屁官都不是。和我要好的一位秘书老前辈花了两三年时间就混上了副科,以致有到外地荣调的机会,他死也不去。他觉得以十倍的速度干成了别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人生夫复何求背井离乡,就为了那危险的掉脑袋的活,不值得。官当到最后,是越大越危险。出门在外,诱惑无处不在,一不小心,就自己踩了自己布的地雷。除非无极大,谁都扳不倒你,全民都会自觉下意识地维护你,崇拜你,因为顾及到国民形象,折了胳膊藏兜里,打落牙齿混血吞。我是不想那么多的,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活今朝干。老板倒是为我的终身大事发愁,因为我二十八岁的年纪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老板总在他不忙的那么几分钟时间调侃我,小陈,你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我臊得很,但脸皮不薄,老板也就瞧不见我皮下组织上破裂掉的毛细血管。我这脸皮都是当秘书磨出来的。大庭广众,谁知道老板什么时候会发火,大老爷们,老板发火了,你也不能哭哭啼啼不是,只能佯装耳聋,久而久之,听力没有下降,脸皮厚度倒上去了。其实,我真不是处男,十八岁早恋的时候我就不是处男了,我的第一次葬送在哪里仔细回忆一番,暂时不表。或许是儿童的时候和邻家女孩玩性游戏玩掉的吧十八岁的时候,我还没被怎么开发过,蛮荒程度不亚于房地产商竞相投标的处女地,而美丽是个极好的开发商。美丽是个省城公司的白领。来这座城的时候,是因为出差。初次出差到这座城,就在这座城的灯红酒绿里流连忘返,差点沉沦。省城的霓虹绝对更加奢靡,但是这座城有这座城的魅力。如果没有遇到我,美丽会沉沦。我一直有这样的自信。我十八岁,正遇高考最黑暗的时期。我成绩不错,但性格有些逆反。身边都是面有菜色、念念有词、郁郁寡欢的同学和随时随地都能念上几句紧箍咒的老师,我特想到哪儿放松一下。好吧,去蹦迪。这座城在我十八岁的时候确有一家迪吧,但是若干年后我回到这座城当秘书,迪吧竟早就销声匿迹了。只是我还保留着那次进迪吧的门票。因为,我和美丽初次相见。人生若只如初见,除了缺憾,没有缺憾。美丽是极其美丽的,长相娇艳,一头咖啡色的卷发,加长上翘的睫毛,咖啡色的眼影,鲜艳的永远微张的红唇,以致见到她第一眼开始我就情窦初开。其实相比现在00后们上一年级刚学会汉语拼音字母就互相传纸条表爱慕,十八岁在早恋里算是最末最次的等级了。美丽在人群里扭动的像山舞银蛇,我也只好原驰蜡象。喂,小孩,干嘛老贴着我美丽在迪吧喧嚣的舞曲里扯着嗓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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