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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原谅(1 / 2)

解鸣谦没想到, 柴曜要杀他,都没让他气成这样,只是猜到他老婆出-轨, 就气晕过去, 他对他老婆的感情, 比预想中的还要深。


也是,柴启信回到柴家,就一个劲地夸他老婆, 感谢他老婆;提起孩子,也不断肯定自己老婆的功劳, 这感情自然深得很。


“老柴,老柴。”吴丽反应很快,筷子一丢, 就上前去扶柴启信, 面色仓惶地左看右看,似是要找人求助, 过了片刻, 才想起要摸手机打120。


看模样,她对柴启信的感情也很深, 本能反应,做不了假。


“儿子, 儿子。”老太太手中筷子掉到桌子上,她嗷地一嗓子,冲了过去,伸手去掐柴启信的人中。


解鸣谦知道柴导没高血压, 只是单纯的怒气上涌, 气晕了过去, 掐人中是有效的。


他坐在原地没动。


程铭礼是解鸣谦怎么做他就怎么做,他也坐在原地,紧张地盯着柴导,他问,“鸣谦,柴导没事吧?”


程铭礼真的惊讶,柴导反应会那么强烈。


毕竟,这只是暗示,暗示嘛,有可能自己会意错了呢?


他以为,柴导会假装面无表情地吃完饭,再私下问他和鸣谦,自己猜得对不对,谁知道,只是一个猜测,就接受不了。


这个真的已经很委婉了。


“没事。”解鸣谦之前把过脉,知道柴导的身体承担得了怒气,不然,他会让柴导缓一段时间,又给他开下药,才继续解决他身上的事。


果然,老太太掐了会人中,柴导幽幽转醒。


他睁开双眼,想瞧见的,是自己老婆和老娘关心的眸子,他着重看向自己老婆,他老婆眼睛里的关心不似作假,那感情真挚得,要从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流出来。


柴导怀疑是自己会错了意,解大师和程大师,只是觉得他腰大膀圆的该刮刮油,才给他夹绿色蔬菜。


应该是这样。


柴导安慰好自己,坐直身,对老婆和老娘道:“妈,丽丽,我没事。”


老太太和吴丽肯定不信,要是没事,会晕过去?


吴丽道:“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不用不用。”柴导摆摆手,知道不给个理由,两人这边过不去。


要是直说,他老婆怕是会跟他翻脸,之后说穿了误会,两人之间的感情也会出现缝隙,日后难以再修复,他果然将锅扣在柴曜身上,“是柴曜那小子,他不声不哼地跟他亲妈跑了,我越想越气,就气晕了过去。”


老太太知道这事,收回手,回到自己位置,一边走一边道:“我就说,好歹养了二十多年,他那么没良心,就抛下咱们一家子跑了,你怎么反应这么平淡?都是窝在心里啊。”


“这事,就不能窝在心里,越想越气,还会气出病。要我说,咱们该让那白眼狼将这些年吃的喝的用的,全都还回来。要是你,他早就死在那个冬天了,白眼狼,没良心。”


吴丽还是刚知道这事,忙问道:“老柴,这是怎么回事?柴曜怎么就跟他亲妈走了?”


一点征兆都没有。


柴启信望着吴丽,眼神复杂,他简单解释一下,“柴曜其实十八岁时,就和他亲妈联系上了,只是一开始,他和他亲妈没感情,联系不多,但最近,他觉得他亲妈更需要他,决定和他亲妈走,以后给他亲妈养老。”


“人家是他亲妈,总不能拦着他不认。”


柴启信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就算吴丽去查监控,也不会发现不对,监控已经被特警局的人处理好。


吴丽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毕竟,相较柴启信和老太太,与柴曜相处更多的,还是她。


她将柴曜从婴儿养到现在,称得上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长大,对柴曜的感情,是最深的。


她不信。


“他什么时候走的?和你说了?”吴丽深吸一口气,勉强找回自己理智,问。


“嗯。”柴启信点头,“九点多的时候,他和他亲妈走了。”


吴丽摸出手机,回看监控。


监控内,柴启信质问柴曜什么时候和他亲妈相认,柴曜承认十八岁,之后,柴曜亲妈郑明艳出现,柴曜和他亲妈离开柴家。


吴丽丢开手机,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她不明白,她真的想不明白,柴曜他是没有心吗?


她对他有哪不好,说离开就离开,连正式通知也没有。


她抹了抹眼泪,对解鸣谦和程铭礼道:“失礼了。”


抓着手机往楼上跑。


柴启信什么都顾不上,跟着跑上去。


老太太见了这一幕,眼角耷了下来,满是不悦,显然不满自己儿子那么看重儿媳妇。


她拿出主人家待客的架势,对着解鸣谦和曾名利笑道:“别管他俩,来,吃饭。”


这个时候,饭菜其实吃得差不多,解鸣谦和程铭礼朝老太太笑了下,勉强夹了几筷子,默契地放下碗筷。


“我吃饱了,饭菜很好吃,谢谢老夫人招待。”解鸣谦大大方方地朝老夫人笑道。


程铭礼跟着说了句场面话。


老太太问:“吃饱了,不再多吃一点?瞧你俩这么瘦,再吃一碗吧。”


老太太这话,让程铭礼想起自己奶奶,有一种瘦叫做奶奶觉得你瘦,每次他从他奶奶那回家,都会被他奶奶塞满满一大堆菜。


程铭礼笑容真切了些,“不用了奶奶,吃饱了。”


解鸣谦跟着婉拒。


两人起身,前往花园寻个位置坐下。


微风徐来,花香袭人。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十分舒服。


程铭礼挨着解鸣谦,把玩着他的手,不解地问:“看柴导老婆,对柴导也不是没有感情的,怎么会出-轨?”


他看出来了,吴丽生的那个女儿,不是柴导的女儿。


解鸣谦道:“可能是个意外,比如出去玩的时候,喝了下了药的酒,或者参加朋友聚会稀里糊涂被人占了便宜之类,这个社会,对女性更为苛刻,发生了这样的事,很多女性都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息事宁人。”


“你观察她的奸门便可以知道,吴丽只有一条感情线,并没有婚外情。”


“至于孩子,可能更是个意外吧,吴丽怀小孩的时候,已经四十多了,可能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打小孩,也有可能是柴导以为这是自己的孩子,欣喜若狂,吴丽一时不忍,就将事情瞒了下来,都有可能。”


程铭礼回忆一下,发现确实如此。


他忍不住道:“柴导这个,未免也太倒霉了。”


“他自己也活得糊涂。”解鸣谦开口。


“确实,他在外忙了一圈,回来后只想休息,而他妻子和母亲体谅他,任何矛盾都不摆在他面前,几个孩子被吴夫人教导得好,都很懂事不打扰他,他回家就和生活在缅甸园里一样,温暖温馨。但,他其实只要多关注下,就会发现太平暖景、风平浪静下的诡谲与风波。”


柴导将家里的事完全交给妻子打理,自己投入的心思少,自然难以察觉。


可是再难以察觉,也遮掩不了,他对家庭的漠不关心。?h


这是事业型男人的通病,忙于工作,就会对家庭疏于关心。


程铭礼听到这话,连连点头。


他家老头子,年轻时忙于创业,也忙得饭都没时间吃,他-妈妈为了照顾他爸,去公司当了秘术,照顾他家老头子一日三餐。


他和他哥就成为留守儿童,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


那个时候,他哥哥年纪大一点,稍微懂事一点,还算自律,他是小的,家里宠得娇惯一些,手里又有钱,被城里那些帮闲哄得天天在外吃喝玩乐,学习也不上心,要不是还有个门规,怕是会夜不归宿。


他和文瑾被绑架,就是因为两人天天逃课去电子城、去马场、去溜冰场等场子玩,被人给绑走的。


大人疏忽,小孩子确实会偷溜溜的会变坏。


要不是他绑架后碰到恩人,被恩人身处山村、求学不易,却时时刻刻都不忘学习,心心念念想考出山区读书的求学态度感动,他回来后也不会走上正途,像现在这样优秀。


说不定,他就和鸣谦的二表哥、他家小表弟以及小表哥郑克一样,成为不算好也不算坏的纨绔二代。


想起恩人,程铭礼又有点想知道,恩人走出山村了没有,当年恩人说,要去镇上读书的虔诚目光,他到现在还记得。


他本来想着自己脱身后,就资助恩人读书,可惜他没有恩人联系方式,后来去寻,也没寻到恩人踪迹,请开阳观请大师算过缘分,大师却说他恩人情况不可算。


程铭礼摁摁手指,暗道,若有缘分,迟早会见的。


两人之间有因果。


到时候,他再报恩便是。


闲聊间,听到后边动静,两人扭头,却是柴启信走了过来,满脸疲惫。


他望着写鸣谦和程铭礼,心情沉重得不想说话。


才短短半日,他就有种已经过了半年的错觉。


他坐在解鸣谦身边,沉默不语。


解鸣谦和程铭礼见状,没有打扰他。


柴启信呆呆坐着,双目放空半小时,开口问:“大师,你俩在吃饭的时候,给我夹绿色的菜,是什么意思?”


解鸣谦轻声道:“就是你猜的那个意思。”


柴启信双目呆愣愣,心重重地砸了下来,砸得他头昏脑涨。


他咬牙,“我不信,丽丽她,对我感情不像是作假。”


“感情上,没有背叛。”


柴启信心一松,随即又高高拎起。


感情上没有背叛,身体背叛了?


“你小女儿,不是你的。”


果然,解鸣谦又补充了一句。


柴启信全身放松下来,如烂泥一般瘫在椅子上,他望着浅蓝色泛开着白雾的天,又是良久,没有说话。


许久,他好似雕像动起,坐直身子,苦笑道:“我许久以前检查过身体,医生说我精-子活性低,畸形精-子多,有后代的可能性很低。”


“所以,我妻子怀孕的时候,我很欣喜,以为是老天送给我的奇迹。”


“果然不能期待发生奇迹。”


柴导抹了把脸,又噔噔噔地冲向房间。


程铭礼和解鸣谦都没有过去。


柴导凭着一口气冲向他和吴丽的房间,吴丽已经收拾好情绪,瞧见柴导,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问,“怎么了?”


听到妻子熟悉的温柔的声音,柴导心头的冲动压了下来,到口的质问压了下去。


他接过水,坐到沙发上,先喝了一杯。


他知道怒气上头的时候,不能谈事,只会越谈越糟糕。


他妻子感情上没背叛他,他应该开心的,他得问问,为什么会有小女儿,是不是他妻子去了精-子库?


对,还有可能是精-子库。


柴启信又喝了一口水,平复完情绪,他放下水杯,问吴丽,“丽丽,曦曦怎么来的?”


柴曦,柴启信的小女儿。


吴丽正在冷敷眼睛的动作一顿,不太自然地问:“你在说什么?”


柴启信没有回头看吴丽,只道:“不要骗我,我知道曦曦不是我的。”


吴丽惶恐,没想到藏了这么久的秘密被人知道了。


接下来,他是不是要离婚?


眼泪又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她用纸巾擦了擦,压着哭腔道:“对不起,老柴,对不起。”


她就是一时冲动,事后她也后悔了,她是真的后悔了,不该因为赌气,就和人稀里糊涂过一-夜。


柴启信听到吴丽的哭声,心揪了起来,他硬着心肠让自己狠下心,逼问:“说。”


吴丽哭得肝肠寸断,断断续续开始说起当初的事。


“老二到咱家后,你-妈就开始催生,一开始只嘴上问问,没有多说什么多做什么,但收养老三后,你-妈就开始骂我,是不下蛋的鸡。”


老太太是收养老三后,一并接回来的,之后老太太骂得更厉害。


吴丽一开始是个温柔的,看在柴启信的份上,对老太太很是尊重,老太太骂她,她一般都听着,不敢还嘴。


但那些话听到耳里,谁不痛苦?


柴启信愕然,“你没告诉妈,是我的问题?”


“告诉了。”吴丽开口,“可是你-妈骂得更厉害了,骂我狐媚子,手段高,你不能生孩子,是我床-上技巧高,勾得你小小年纪坏了身子。”


没告诉前,吴丽听着老太太的骂,还没那么压抑,因为她知道,不是自己问题。


可是告诉后,老太太骂得更脏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柴启信扭头,望着吴丽,痛苦又怜惜。


“你那个时候,正是事业转折点,你拍的那个电影,我能看出你往里边投入的心力,我不敢用这些污臜事打扰你;之后你要再接在励,稳住自己的地位,长年累月的不在家,我更不敢打扰你。”


家里三个孩子,没一个是柴启信的,老太太根本不喜欢他们,也懒得投入什么感情,要是不开心,会不顾场合不顾小孩在不在乱骂一通。


老太太可以不管不顾,吴丽却不能不顾,她不愿意在小孩子面前给他们做坏榜样,不能和老太太顶撞起来。


之前老太太离得远,骂了吴丽可以当耳边风,反正老太太冲不过来,可是自从接老太太过来后,老太太动不动就骂,动不动就骂,照顾孩子本来就心力交瘁,加上老太太不省心,她被骂了几年,骂得心理都有了点问题,她脑子里疯狂涌出一个报复念头。


老太太不是骂她不能生?


她就生给她看。


看看到底是谁不能生!


然后,就是排卵期故意醉酒,稀里糊涂的一-夜。


只是清醒后,她后悔了,但时间却没法再重来,只能将这事瞒着,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柴导更为痛惜,他走过去蹲着,仰头望着手撑着头,低声哭泣的吴丽。


为什么不将事情告诉他呢?


让妻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是他的失责。


“我告诉了你的,我说过你妈经常骂我,可是你听过后,你没在意。”吴丽想要抹干净眼泪,但眼泪越抹越多,“你说,你-妈辛苦一辈子,家里也没有人,你-妈不放在身边,你会不放心。”


“你说你-妈很讲道理,让我和她讲讲道理,她会听的。”


“还说你-妈是更年期,脾气躁动,让我让着她一点。”


“我本来想让你听听她是怎么骂我的,可是那段时间你很忙,忙得回家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回趟家,又累得一头就睡着了。你这么累,我怎么能用家里这些小事打扰你?”


再后来,就是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柴导欣喜若狂,吴丽为了不露出马脚,也是不忍让柴启信失望,就将孩子留了下来。


到这个时候,吴丽还是很愧疚的。


对柴启信的愧疚,压过一切,连带着面对老太太,都退让许多,不过那段时间老太太因为吴丽怀孕,对她慈眉善目,不再骂人,反而很是细心殷勤照顾,那段时间,是吴丽嫁过来后,过得最好的一段日子。


孩子有人帮忙带,琐事有人帮忙处理,她只要安心养胎。


那个时候,吴丽对柴启信又有了些许怨气,为什么柴启信不能生,要是柴启信能生,她就不必受那么多年的委屈。


又愧又怨,让吴丽纠结万分。


但,孩子生下来,是个女儿,老太太的面目又变了。


她又骂她是天生贱胚子,居然生了个女儿,没法替老柴家延续血脉,是老柴家的罪人。


吴丽听到这话,对柴启信的愧疚消失了。


她感觉到了畅快。


若是老太太知道,她以为的流有柴家血脉的孙女,也不是柴家,她还会一边骂她,一边亲自养着小孙女吗?


老太太亲自教养小孙女的时候,吴丽是当笑话看的。


她是真觉得讽刺,太讽刺了。


让她骂她,让她骂她,事情爆发出来后,她就是最大的笑话。


她等着看着老虔婆的笑话。


也是因为生了旁人的孩子报复成功,吴丽不再忍让老太太,和老太太开始干起架,当然,两人默契地不在柴启信面前暴露。


老太太察觉到儿媳妇不像之前那么好拿捏,骂得更厉害了。


老太太越骂,吴丽越不后悔,越觉得自己报复得对。


可是,这事真被柴启信知道,吴丽又觉得那些报复,算不得什么。


她是真的后悔,不该因为报复,就做错事。


她可以用其他的报复方式的。


这事伤害到的,还是柴启信。


柴启信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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