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晃摇头:“话虽如此,但是我军总该做些什么吧?”
“什么都不做就是上上策!”毌丘俭又说道:“不过,公子可以回书一封,告诉公孙渊,明日必与他决战!”
“好!”公孙晃点头示意,立刻修书一封,派人送去对岸。
当晚,公孙渊就收到了书信。
看后勃然大怒。
“混账东西,还敢向我下战书?”
“他有什么资格向我下战书?”
“简直就是无耻至极啊!”
顾雍拿过了公孙晃的战书,反复查看了好几遍,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难看起来。
“不对,不对,不对!”
“什么不对?先生在说什么?”公孙渊追问顾雍。
顾雍问公孙渊:“将军是不是觉得,明日公孙晃绝不敢来战?”
“他敢吗?”公孙渊你笑了。
一旁的杨祚和卑衍也都笑了。
“这就对了!”顾雍说道:“此时此刻,这正是刘闲想看到的!”
“哦?”公孙渊忽然不小了。
顾雍继续说道:“决战之日装怂,还扬言再战,必遭我军嘲笑!”
“这是自然!”公孙渊你点头。
顾雍说:“明日若曹军忽然过辽河来袭,我军如何防备?甚至在今夜呢?”
“什么?”公孙渊脸色大变。
卑衍摇头:“这个刘闲,这么阴毒吗?”
杨祚摇头:“这特么的,还真是刘缺德啊!”
顾雍又说道:“甚至不排除另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公孙渊追问顾雍。
顾雍说:“刘闲将我军引到北渡口决战,暗中去南渡口过河!”
公孙渊听完以后,皱起了眉头:“这刘闲,如此复杂吗?”
顾雍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请将军速速往南渡口增兵!”
“好!”公孙渊点头,随即吩咐杨祚道:“你立刻调帐下八千骑兵,连夜去往南渡口!”
“遵命!”杨祚抱拳示意,立刻退出了中军大帐。
公孙渊又说道:“卑衍听令,今晚严加防范敌军,不得有误!”
“遵命!”卑衍抱拳示意,也退出了大帐。
一夜安静,第二日清晨。
公孙渊命大军留守大营外,只派出先锋军乘船叫骂曹军。
从日出到日中,曹军还是没有出兵。
公孙渊顿时就头大了。
就连顾雍也有点懵逼了。
完全不知道这个刘闲是什么路数。
公孙渊问道:“先生,你对这个刘缺德了解多少啊?”
顾雍摇摇头:“并未与其正面对战过,但他的每一仗我都一清二楚!”
公孙渊追问道:“那他刘闲,到底想干什么啊?”
“这个?”顾雍迟疑了。
他一开始觉得自己了解刘闲,现在忽然发现根本不了解刘闲。
更不知道,这刘闲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主公,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就在这时,杨祚飞奔入大营,直接跪在了公孙渊面前。
“出什么事了?”公孙渊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