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历史>相公罩我去宅斗> 第十章 狂男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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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狂男 (4)(2 / 2)

方其瑞给徐氏行礼后,又受了何家慧的礼,给了个红包。这会子才坐下,对着何家贤说道:“既然在家里呆着喜欢,那咱们就晚点回去。”也不看胡妈妈恼怒的神色,打发道:“胡妈妈若是担心,就先去回了夫人罢。”


胡妈妈正是担心陈氏怪罪她看管不严,听了这话巴不得,急忙点头去了:“奴婢这就去,夫人到底是疼爱二少爷和二奶奶的,免得她惦记。”


何家贤却没料到胡妈妈跑得这样快,估计又是好一顿告状,还是要以大局为重,急忙起身“哪里就喜欢了,这屋子我待了这么多年,腻也腻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方其瑞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无妨……”


☆、三十七章 私密


“怎么无妨,若是问起来,你又要挨……”她本待说“挨打”,见徐氏在此,急忙改了口:“挨父亲的唠叨……”


方其瑞见她脸色攸地通红,哪里想不到她要说的话。不由得在心里好笑,真是个实诚的姑娘,昨儿个自己挨打的场面怕是吓到她了。


“唠叨一下也无妨。”方其瑞瞧着她小女儿娇羞情态,竟然很是受用,忍不住就拉了她的手去,却又似乎此时才瞥见徐氏一般,有些拘泥不好意思起来。


徐氏是过来人,哪里会不懂,脸上喜笑颜开,庆幸女儿托付良人。先前她很担心姑爷的品行,后方香铺的掌柜奉命单独送了两回礼物,她才好想些,觉得这位姑爷有可能是会疼人的,因此后面何家贤打定主意要嫁时,并没像开始那样乍听婚事的忐忑。


纹桃面上就不好看起来,雪梨还偏在旁边笑着挪揄道:“有少奶奶心疼少爷,少爷即便是被唠叨也是心甘情愿的……”


纹桃便扁着嘴:“平素你闷嘴葫芦似的只知道干活,怎滴这两天话这么多?”


雪梨没防着她突然对自己发难,闭了嘴不说话,只拿细长的眼睛瞟了纹桃,挑起嘴角不屑得很。


两个人热络了一会儿,当着徐氏的面终究不好,方其瑞借口离开了。


徐氏这才问何家贤有什么事。


何家贤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对纹桃说道:“二爷出去,你们还不跟上?”之前胡妈妈在,何家贤可不敢这样打发。现在都是二房的人,估计能使唤得动。


纹桃却像是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直挺挺杵在那里。何家贤面上又是一阵尴尬。她从来没当真使唤过下人,就连以前的黄婶,也是客客气气尊重有加的。


雪梨便娇笑着说道:“好姐姐,今儿个我话多了些,你饶了我罢。咱们难得出一回门,便逛逛去……这样好的机会……”


纹桃就有些心动起来,能出门的自由机会到底不多,被雪梨拉扯了一些,才半推半就的行了礼,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何家贤瞧着徐氏担忧的神情,有些不忍,可是她穿越来这个世界,嫁入豪门,连规则都没有搞懂,总不能成天小心翼翼地拘在屋里,一门心思研究吃喝拉撒睡吧。


好不容易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嫁为人妇,多了出门的权利,她便比她们更渴望自由。


徐氏听她讲了方家的林林种种,只比她还纳闷,一头雾水地看着何家贤:“娘实在听不出什么来,只感觉你婆婆对你还可以呀,知道你没有人服侍就安排人,就是那个胡妈妈表现欠妥,有些奴大欺主了。”


何家贤点头:“纹桃也是,感觉像是我抢了她的东西,可是……”她说那个名字还有些不好意思,却总归要习惯:“方其瑞并没有对我很好,怠慢她呀……”


“姑爷待你不好?”徐氏犹豫,她怎么看起来,伉俪情深呢?


“恩……也不是。”何家贤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说好吧,新婚当着许多人的面说她穷门小户,寒酸至极,辱上加辱;当着纹桃等下人的面也不给她好脸色,骂她蠢货,简直是要把她的自尊心踩到尘埃底下。


说不好吧,给她画眉,帮她描妆,发觉她忘记带回礼,吩咐雪梨去准备。回门本该早点回去,却让她在娘家多待一会儿,冒着回去再挨打的风险……


上次他被缏子抽的伤可还没好呢……


何家贤报喜不报忧,只说了好的部分,然后道:“说起来我们也是才认识,又能好到哪里去呢,面子上总是过得去。”


徐氏听她讲的那些,倒是觉得挺满足。随后母女两个分析了半天,都没能分析出什么有意义的结论。


想了想,何家贤还是要问问,她将受的屈辱避重就轻,只讲事实:“若是他对你不感兴趣,是不是能一直分开睡?娘你当初跟爹爹成亲,也是这样吗?不好意思觉得别扭,能坚持多久呢……”若是能一直分开就好喽,她就没啥愁的了。


徐氏没成想听见这样私密的事情,惊讶地张大了嘴,半响才吐出几个字:“那……那昨儿呢……”


何家贤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索性靠近徐氏的耳朵,语不传耳:“还是闺女呢……我不愿意就躲在隔壁客房吃东西,可他居然也没有恼火……”不是说男人在那方面,都是很饥渴的嘛……亦或者方其瑞真的是嫌弃她?她的逃避,他正中下怀?


饶是徐氏上了年纪,也是羞得满面通红,急忙喝了几大口茶水压惊,才镇住内心的惊讶。何儒年虽然现在对她一般般,可当年新婚燕尔,也是如胶似漆**了一两年的。


瞧着新姑爷对女儿也是体贴疼爱的,怎么能甘做柳下惠?她的女儿长得虽不是倾国倾城,但也不是豆芽菜呀。至少清秀可人……


母女两个聊到这个话题,徐氏有心觉得蹊跷,却又怕打击何家贤……何家贤却是抱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心,专门等答案的,她前世到底还小,未经过人事,最多也就停留在青春期的懵懂情愫上……


沉默。


徐氏终于从尴尬的气氛中将自己摘出来,叫了黄婶进来:“去请姑奶奶过来。”


又对何家贤道:“你姑父有两个小妾,都是顾夫人塞进来的,你姑姑这些年与她婆婆斗法,想必会懂些……”


何家贤以前不了解姑姑家的情况,只盼着有个救星,能把眼前的一团迷雾拨弄开了,好叫她知道怎么行事不出错,急忙点头同意。


喝了一盏茶,何音兰坐着小轿子到了,据说怕她们急着回方家,几乎是一路催促着轿夫小跑过来的。


徐氏自然是大为感激,何音兰喝了茶喘匀了气,才笑着说道:“这门亲事当初是我保得媒,如今家贤有事,我自然是义不容辞……无需谢我,我只说我是为了侄女儿好,嫂子你不是一直不信我么?”


☆、三十八章 明理


当初为了这门亲事,徐氏虽没有明着挑刺,但是时不时疑心一下,也搞得她很堵心。


如今尘埃落定,方家大大的媒人红包也收了,自然是比以往更上心,尽管脸色煞白地气喘吁吁,还是赶紧开口问何家贤什么事?


何家贤便将和徐氏讨论出来的疑惑系数说了。


何音兰道:“嫂子没经过事儿,这些她不懂也正常。”


她略思索一下,便掰开手指头数了起来:“大户人家的夫人们,掌管一大家子吃穿嚼用,为避免人多事杂出问题,派自己心腹去掌管,也是常事,比方说胡妈妈……你婆婆这是要拿捏你……坏的心思倒是没有,只是都一并管着她自己省心罢了。”她把自己摘干净:“当然不是针对你,无论是谁嫁进他们家,大概都是要拿捏着媳妇的……你想想那些姨娘们,是不是都是服着管的?”当然,她也是管着顾清让的小妾的。


“纹桃么,想来以前在姑爷面前是得力的,陡然多了一位主子,还是家世不怎么显赫的,不服气是有的……说不定她心里觉得咱们家比她家好不了多少呢……嫉妒之心,人皆有之,女人更甚……”


“胡妈妈仗着自己的夫人派过来的,也有些瞧不起你罢了。”何音兰快人快语:“说白了,还是咱们人微言轻,别人不把咱们当回事。”


徐氏又起了埋怨之心:“当初说不要高攀,免得嫁过去难做……如今果然……”


何音兰已经不耐烦得皱起眉头:“嫂子你见识真是短,我怎么一门心思要家贤嫁进去呢?不说别的,家贤今日受的这份罪,来日家慧再嫁的时候,有个在方家做少奶奶的嫡亲姐姐,谁敢小看了她去?”


她这话说到点子上,徐氏不吭声了。何音兰委屈的哭道:“我当初不就是吃了娘家没人的亏,被那老婆子拿捏了那么多年。才一年没怀呢,就紧巴巴得塞进来两个人,居然有一个是娘家的侄女,她也下得去手……一个个狐媚子似的。若不是清让明白事理,顾及着我……”说着嘤嘤忍不住:“就这,我生了涛儿的时候,月子里还给我气受,落了病根儿现在还没好,涛儿都那么大了也再不见怀,还不是巴望着她那个远房侄女儿能得个一男半女的,好压过我了去……”


怎么有这样的婆婆?何家贤瞠目结舌。


以往她未出阁,这样的话徐氏和何音兰都是避开的,如今想着她也成亲了,夫妻间的那点儿事,说说也无妨,因此开诚布公,都说出来了。


“我这身体好一阵歹一阵的,一到冷天就病的床都下不了,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热天,才好些像个人似的。”何音兰越说越伤心:“也不知道能熬过几时去,就算熬不过去,我也不能便宜了那个老虔婆……她是巴不得我死了好让她侄女上位……”


徐氏见她已经开始辱骂长辈了,急忙劝道:“别说了,你的委屈嫂子都知道……”这位姑奶奶平素对徐氏虽然没有好脸色,总觉徐氏懦弱。


可徐氏也明白,她若不是被逼急了,好好的淑女不当,谁愿意当泼妇啊。


便赶紧向何家贤解释:“你姑姑的婆母,是继室。姑父是前头的顾夫人生的。”


原来如此。何家贤从对何音兰以前咄咄逼母的反感,现下微微有些同情。


她不由得想到妈妈陈丽,若不是父亲的背叛,陈丽也是温柔体贴的……


何音兰在小辈面前哭诉了委屈,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能顺着话头掩饰:“大户人家就是人心复杂,你瞧我婆婆,不过是为了家产不落在嫡长子手中,就费这么多心思。你就好福气了,听说陈氏对几个庶子庶女都很不错,虽不是亲生的,却也是养在跟前好好教养……你这些都是小问题,别在心里瞎琢磨……”


何家贤听了何音兰的分析,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毕竟,陈氏从未直接刁难过自己。


至于以后,只能见招拆招。


不过今儿个一席话,却也让她明白,大户人家的宅斗,可真是比她想象的要惨烈的多。


何音兰陪着吃了午饭才回去。徐氏径直从回门礼中挑了唯一的一支人参送给她,她很是开心,又絮絮叨叨说这是一门好亲事,多亏了她坚持不懈的努力云云。


何家贤不知不觉待了这么久,心中很是忐忑不安,方其瑞却像个没事人一般,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刚回到院子,陈氏就传他二人去鹤寿堂。那是正房居所。


何家贤都以为胡妈妈告完状祸事来了,低着头不敢抬。陈氏却只是笑意盈盈的问她父亲母亲可好?妹妹可好?带回去的礼物可还喜欢之类的。


何家贤受宠若惊,急忙点头应是。方其瑞很不耐烦,敷衍了几句便道:“夫人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他是庶子,本该唤一声母亲,不知道怎么地,一直口称夫人。何家贤之前是直接叫母亲的,这是礼仪规矩,现在听到了,也不知道是跟着相公叫夫人好,还是唤母亲好。


陈氏似乎看出来她的窘迫,笑着说道:“既如此,老二媳妇也回去休息吧。”


何家贤口中动了动,终究还是叫了母亲:“那媳妇先回去了。”她总不能叫方老爷叫父亲,叫陈氏叫夫人吧。


胡妈妈却杵在门口,并没有跟着走。


何家贤装作没看到,径直带着宣竹她们撤退。


胡妈妈这才跟陈氏大声说道:“夫人真是好脾气,这样不懂规矩的媳妇,还和颜悦色的,换做老奴,只怕打她一顿才能出气。”


陈氏笑着喝了一口阿胶固元膏,板起脸对着胡妈妈说道:“你觉得,就算我去与老爷说,按照老二家的这种性子,老爷能相信是她要留在娘家故意不回来?”


胡妈妈讪讪的有些不明白,她方才先行回来告状,存了私心,不敢说是二少爷的意思,偏说是何家贤想在娘家多待,二少爷惯着她,便同意了,遣她回来报信。


☆、三十九章 底细


“再者,就算真是她提的,也让你回来提前禀告了,并不算什么大错,不值得老爷知道。”陈氏慢条斯理地将一盅阿胶固元膏都喝完了,才对着胡妈妈笑意盈盈:“只是你自作主张欺瞒主子的事情,你说有没有必要让老爷知道呢?”


胡妈妈吓得脸色一白,急忙辩解:“老奴不敢……”


“敢不敢的,不是已经做了么?”陈氏面色陡然一凛:“你是觉得我老糊涂了,不会看人了?”她指着外间:“老二媳妇那柔弱的性子,你非说是她要留在娘家,我方才说了,老爷必不会信!”她疾声厉喝:“你当我会信!”


胡妈妈这才知道厉害,扑通一声跪在青石砖上磕头如捣蒜:“老奴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请夫人饶命,饶命……”


陈氏满意地看着胡妈妈受到惊吓而失措恐慌的表现,直到她头皮都磕出了血,才道:“起来吧,这是头一遭,就算了,以后……”她顿一顿:“你做的好,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说起来,你姑娘红绡也不小了,到时候我给她配个好的小厮……”


胡妈妈听她提到女儿,心下一凛,知道这是警告……表现的好,就配个好的,表现的差,那就配差的了。急忙表忠心:“老奴一定尽心尽力,事无巨细如实向夫人禀报,再不敢自作聪明了……”胡妈妈也算伶俐,一口一个保证,这才得了陈氏一个点头,回去伺候了。


金娘子瞧着胡妈妈出去了,才进来收了阿胶固元膏盅:“一个奴才也这样狡诈,夫人费心了。”她是陈氏的陪嫁丫鬟,跟着陈氏几十年了,从十来岁就开始伺候,感情很深,殊荣恩宠也是鹤寿堂的头一份儿,在府里比几个姨娘都略有脸面。


“她也不怕聪明反被聪明误。”陈氏笑着道:“我派她去看着老二院子,她倒是会悟,猜我大概不喜欢老二媳妇,逮着一两次机会就把人家把死里编排。这样的人,就得吓一吓她。”陈氏眯起眼睛,很是开心:“瑞哥儿那个媳妇,我瞧着很是心善,又懂规矩,你瞧她进门,从不到处乱看,眼珠子只盯着脚尖。保不齐这软性子对胡妈妈一好,时间长了让胡妈妈起了别的心思,一人独大了……今天这一出,就算胡妈妈有心,也没有那个胆子……”


金娘子笑着称是,又奉承了陈氏好一会儿,把陈氏捧得乐开了花,才开口说正事:“那如今二奶奶那边,怎么安排?”


“一应的份例和吃穿用度,别亏了她,到底是咱么家正经的二奶奶,若是短了吃喝,到头来还是我们没脸。”陈氏思忖:“主要是看着别让她乱跑,特别是别去梅姨娘那里,那是个能干的,不省心……”


胡妈妈挨了陈氏一顿教训,回到院子里就撒气,瞧着一个小丫鬟正从眼皮子底下过,怒道:“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那丫头是春杏,莫名挨了呵斥,胡妈妈又凶神恶煞,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吓得眼泪都要出来:“奴婢没有鬼鬼祟祟,只是浆洗的衣服要送进去给二奶奶……”


“凭你也配进到正房?”胡妈妈瞪着眼睛,瞧见春杏鼻涕眼泪的模样愈发心烦,随手一个耳刮子就扇过去,春杏脸上顿时起了五个巴掌印子。


何家贤在屋里听的真切,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宣竹,宣竹便打着门帘出去问,片刻后回来:“一个丫头冲撞了妈妈,被妈妈打了一下,就要死要活的闹腾起来……”


何家贤起身要去看,宣竹将她按在椅子里:“下人不懂事自有胡妈妈管教,这不是二奶奶操心的事……”


何家贤要起身,宣竹却瞪眼睛瞧她:“二奶奶还是别管吧,胡妈妈是夫人派过来管院子的,自然妥帖些。”


何家贤蓦地才发觉,不只是胡妈妈,还有宣竹,都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顿时觉得无趣,却又因为出身的缘故有些自卑,不敢真的跟她们起冲突,起身将手中的话本放在桌上:“我到院子里活动一下。”


宣竹急忙走在前面挡住她的去路:“二奶奶何不多歇息,今日奔波也累了!”


何家贤不理她,扭动着身子伸展开,出到外面院子时,只有几个婆子在打扫,胡妈妈回屋里休息去了,也没有见挨打的丫鬟,干干净净的一片祥和,像是什么都发生。她叹了一口气,想到何音兰叮嘱她的话:多看,多听,多思量。


看是没得看了,那就听吧。


何家贤瞧着宣竹对她一脸戒备,吩咐她搬了椅子在廊下坐着,才问道:“我初来乍来,有些规矩不懂,比如早上给母亲请安,是什么时辰?有什么规矩?”


宣竹诧异地回答:“胡妈妈没跟您讲?这是昨儿个一早就该跟您说明白的礼数。”这方面倒是无所谓,一五一十的回答。


何家贤想到胡妈妈的做派,没有作声,只听宣竹说,平素早上必须要去,初一十五早晚各一回。


宣竹又提醒说明日早上除了给陈氏见礼,其余各房也应当认真拜见一下,又罗列了各位姨娘的住处,几位小姐的院子。


姨娘们统一住在后面的德兴院,梅姨娘和沈姨娘住东院,林姨娘和冯姨娘住西院。家里的四位小姐,方玉婷住亭盖院,方玉烟住在含烟院,方玉露住在晨露院,方玉静住在静妙院。


何家贤瞧着这些院子名跟几位小姐的名字都有关联,便笑着说道:“取得相得益彰。”


宣竹也笑了:“小姐们听说大户人家的闺阁小姐们都会作诗,因此有学有样,名字都是自己取的。原先都不叫这些。”说着又笑笑,她笑起来挺好看:“咱们这院子名是二少爷取的,奴婢觉得,比小姐们取的好听。”


何家贤笑笑不说话,只暗暗想,没想到方其瑞还有这等雅好,水平相当可以。


又了解了几位小姐的品行来历爱好,才知道方玉婷并不是老大,上面还有个姐姐已经出嫁,叫方玉荷,与大少爷方其宗,三妹妹方玉露,三少爷方其业,同为陈氏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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