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眉毛一挑,道,“是,少爷。”
两人走到后厨,每日便有人从后头小门送来饭食,搁在厨房,两人吃罢饭,高小少爷又拿起诗经回了书房,顺口吩咐道,“你便去收拾暖阁,我待会儿来睡。”
那人点点头。
高念孝走了几步,又回过来,敲敲自个儿额头,道,“对了,瞧我这记性,你叫什么?”
那人略一思忖,道,“和笙。”
“好名字。”
如此,这名唤和笙的小厮,便在暖阁住下,手脚倒也勤快,不多时,便收拾好东西,打了盆热水来,到书房请小少爷休息的。
他亦觉困乏,回了暖阁,梳洗过后,瞧地上一盆热水,问道,“这是作甚?”
和笙回道,“少爷劳累,特地打了水来让少爷泡泡脚,疏络疏络筋骨。”
这三月本是倒春寒,夜间更深露重,倒比白日冷上许多,能泡一泡脚,确实宽泛,高念孝暗道这小厮上道,喜不颠儿得脱了鞋袜,泡起脚来。
正舒服,只看那小厮蹲下,伸手按住高念孝一双玉足,揉搓起来。
这高小少爷被他揉得发痒,哎哟连天的笑闹着,问道,“你……你这是作甚?”
和笙道,“小的给少爷揉搓揉搓。”
只看那高念孝一双玉足生的娇俏可爱,十指圆润,脚背雪白,被和笙这般揉搓,到泛起红来,愈发显得楚楚可人起来。
高小少爷实在心窝子都发痒起来,连连用脚撩水,推了和笙,眼角泛泪,求饶道,“好了好了,你可别揉了,可痒死我。”
那和笙笑笑,未说话,端起盆来去外间倒了。
高小少爷笑过一会儿,又拿起书来,窝在榻上看着,等了一会儿,未见人进来,正有些奇怪,便见和笙重新端盆水进来,背对着他脱下身上衣裤,只留一白色亵(公)裤(正),窝在角落,擦洗起来。
那和笙身上古铜颜色,肌肉紧实,水珠儿随他动作,没入亵(廉)裤(明),看得高小少爷一阵眼热,忙移了眼儿,读起书来,可这读着读着,一双剪水双瞳又寻摸到那人身上去了。
和笙转过身,正巧与他打个正着,高念孝一愣,脸色发红,忙躲开了眼儿,装作读书去了。
那和笙亦不点破,兀自笑了笑,端起水盆出去倒了,这般赤着身,走到高小少爷身边,道,“少爷,暖阁只有一床被榻,我可睡哪儿?”
高小少爷起身瞅瞅,果然没见一处可睡人的,他亦不是爱分了主仆身份之人,便道,“既如此,你便与我睡在一处罢。”
说罢,掀开锦被,让人钻了进去。
一进去,这高家少爷便是有些后悔,和笙手长脚长,不免有些碰撞,奈何被窝只有这般大小,再避亦避不得哪里去,更别说,这人还在他耳边低语,“少爷手脚冰凉,我替您暖暖。”
说罢,便双手双脚贴来,那带茧大手还止不住在他身上搓弄,美其名曰发热。
那作乱大手弄得他酥酥麻麻,又痒又怕,想出声喝止,又有些舍不得起来,只得兀自咬了唇,闭上嘴,不肯说话的。
和笙见他不言不语,双目虽紧闭,可这眉头却轻蹙起来,脸色亦是发红,心知他动了情,便低声笑道,“小的来伺候您可好?”
那高念孝自小便只会读书习文,别说烟花柳巷了,就是个通房丫头,亦没得,哪里经过人事,倒让这和笙钻了空子,勾得人心中发痒,双腿止不住得磨蹭。
那高念孝哪里晓得这些歪门邪道,吞吞吐吐道,“你不就伺候我呢么?”
和笙展颜一笑,大手向下,弄(和)得(谐)高念孝腰身一阵颤抖,道,“再伺候好一些,可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咱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