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容不下你这样的女人——”
妾不同于妻,随意的买卖、送人并不鲜见。浅碧看余冰臣的脸严肃冰冷没有一点感情,她心里阵阵发凉的绝望。
“老爷,求你不要赶我走……”此时此刻,浅碧才发现自己来到悬崖绝壁,离开余家她怎么生存?活一天都是艰难。她只能拿出子涵、子馨来,“老爷,我以后全改,再不敢犯,你就看在我是子涵、子馨的份上留下我吧,他们还小,不能没有妈妈啊——”
“你这样的母亲,有也等于没有。”
“老爷……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啊……”
“你还有脸哭?你看看子馨身上的伤痕……她是你的亲女儿,你这样的做法配做母亲吗?”
“我是管教她……我是爱她的啊……”
“你这个疯子!”
浅碧哭得越发撕心,看余冰臣没有回旋余地,咬牙挣扎起来就往桌角撞去,光洁的额头破出大洞,顿时血流如注昏死过去。
下人们进来,忙把浅碧抬回房去。
“唉……”余冰臣长吁短叹,感到自己一下老了二十岁。
自古只听说过苛待继子女的继母,没想到,这亲生母亲不靠谱起来更糟。既气浅碧没有责任心,对孩子不负责,又气自己现世报来得快又狠。
当初没有把子涵交给一赫,气死一赫,而浅碧又真能抚育好孩子吗?
浅碧没有一赫的懂事和自律,可怜一赫爱孩子、渴望能拥有而不可得。而有些人得到了却一点不珍惜,根本不配做母亲。
与其把孩子由不负责任的血缘的母亲教养,还真不如交给质素优良的人教养。
血缘重要,但教比养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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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袁克放和mmerose不避嫌地出双入对,加上mmerose声名远播的刺绣绝技,远得到深墙厚院的袁家对这位七爷心中的红人也熟谙起来。现在富贵人家闺秀们闲聊说得最多的就是mmerose——玫瑰夫人!
她到底是谁,来自何方,引起大家无数好奇!
可传来传去除了她是袁总长的情人这一点是能肯定的外,其余的都是流言。
越神秘越是引人好奇,袁克放越是什么都不说。
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玫瑰夫人是江南美女,有人说她是外国某公国伯爵夫人,有人说,你们全猜错,她原来就是八大胡同清音小班的名妓……无论大家说什么,袁克放皆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