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石自然是跟着他进去,完全不在意付钰声变来变去的气质,“付叔,在谈生意之前,我想让您先看看这两种膏脂。”说着掏出两个瓷瓶,就是从挽书那里拿来的那几瓶当中的两个。
付钰声打开瓷瓶一看一闻,就知道了这个东西品质相当不错,几乎能赶上他家祖传的方子做出的面膏了,“这是你做的?”
江清石摇摇头,“是挽书闲来无事做出来的,付叔觉得怎么样?”
付钰声挑出来一些在手心搓开,又在手腕处拍了拍,一番检验之后,付钰声已经没了轻视,他家祖传基业就是胭脂水粉香膏等等女人用的东西,自然很轻易就能看出来膏脂的好坏,他不得不说,除了祖传的那一种需要耗费无数珍贵药物的嫩白膏之外,竟没有一瓶能和这种香膏相比。
“这东西确实很好,那咱们就开门见山吧,你想怎么做这笔生意?”付钰声是个有魄力的人,换一个人还得迟疑,他就不会,因为机会过时不候!
“付叔,这东西是挽书自己捣鼓出来的,他也在自己身上用过了,确实细腻白皙了许多,因此效果是有保证的,当然您也可以拿回去找人试试。我的要求也很简单,方子我们提供,其他的付叔来做,我们只要一成利就好。”
别小看这一成利,由付家经营过的生意一成利就足以成就一方首富了,皇商之首岂是轻易可当的?!
付钰声沉默了一下,拿起瓷瓶收进怀里,“看不出来你还挺精明的,看来有财确实有个好儿子,既然这样我也就不讨价还价了,就这样说定吧,明天让人拟好文书拿过了。”
江清石一喜,成了,赶紧站起来拱手到:“谢谢付叔,您放心,方子我们只卖给您,而且不止这两个,还有别的,您不会吃亏的!”
付钰声看江清石如此通透,也不说什么废话了,摆摆手,“行了,咱们的关系不必这样,回去吧,有时间让你媳妇多研究研究就是了。”
江清石了了一桩大事,回去赶紧和挽书说了,挽书喜得抱着他蹦跳,他俩都有预感,这将是一件十分赚钱的事。第二天,付钰声就把文书拟好了拿来了,江清石在上面签了名字按了手印,本来是要杜挽书来的,可是他不愿意,一定要江清石来,江清石一想就是一个文书,写他俩谁都可以,也不再纠结了。
放下了赚钱这桩大事,杜挽书就想起来江清石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参加乡试这件事情来,立马化身河东狮和大厨,监督江清石读书和给他补身子,嗯,务必要健健康康的完成科举。
读书读书读书......江清石现在除了吃饭睡觉只剩下读书了,而且是压力巨大的方式,杜挽书会时不时来看一看他是不是专心了,江清石还以为他是那个犯了错被关押的人呢。
不是没有跟挽书说过,这样太过于紧张了,不需要这样他也会认真的。但是,不知为何,杜挽书的脾气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每次只要一说你不要这么紧张的看着我也没事的,你别太累了等等话,绝对会红着眼圈看你,可怜巴巴的问:“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怎么可能?江清石只是觉得这样累的人不是他而是挽书自己才会阻止的,但是看他乐在其中,算了,随他去吧。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多月就过去了,付钰声已经快要哄好了江有珍,杜挽书一天比一天脾气坏,连杜小妹有时候都要被训斥,江清石还怕这样的挽书会惹得爹娘不快,却发现娘已经彻底倒戈了,帮着杜挽书教训他不说,还整天乐呵呵的看挽书,简直不能更奇怪了。
后天就是乡试开考的日子,江清石今天就得去县城了,从天不亮开始,杜挽书就醒了,也不叫醒他,自己一个人收拾这个收拾那个的,其实昨天都收拾好了,但他还是紧张兮兮的又检查了一遍。
天亮了,江清石起床洗漱完,去吃早饭,江父江母都挺淡定的,付钰声缺席,挽书却一直给他夹菜,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记得好好吃饭,记得把钱放好,路上被亏待自己.....
每一句话都透露着杜挽书的担心和不舍,但是分别的时间还是到了,江清石不舍的摸摸他的脸,最后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离开,杜挽书这下就真的要哭了,站在原地盯着那辆马车越走越远。这次分别他不会靠玉佩进入空间见他的,他害怕影响到清哥,但心里莫名有一些不舒服,连带着身体都有些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