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感觉她在打架。”乌尔努加尔摸着自己的胸口:“肯定在打架,我感受到她的魔力波动了——你们那儿的lancer本事很大啊。”
他一抬头,发现骑士王的身影已经消失了。青年撇了撇嘴,有点不可置信。
“连我都不带就走了,这不太好吧喂。”
beast果然在和lancer打架。
言峰绮礼站在远坂时臣身后,看着自己的老师摇着头叹息:“可惜了,这若是我能控制的servant,我一定要将她留到最后。”
充满神性又聪明的家伙,实在是……
“saber看起来也不能留了,可惜了这个绝佳的职介。最后只能用lancer实在是……”
他皱着眉:“绮礼,你确定你父亲手臂上的令咒已经全数被人取走了吗?”
“是的。”绮礼低下头:“看起来是卫宫做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他甚至觉得卫宫切嗣的整场行为看起来像是外科手术式的袭击,漂亮得如同艺术品。
他抿起了嘴角。
被加了狂化咒语的lancer此刻出枪快如疾风骤雨,雪莱一时间甚至有些应接不暇——这个速度实在是太快,不知道是不是带了lancer个人的情绪,每一招都异常狠辣。
雪拉一剑格挡住lancer的出枪,手腕一转甩落了赤色的长兵器。lancer的眼睛泛红,表情却很悲哀。
“出剑吧,梅林。”他说:“就这样跟我打一场。”
“……抱歉。”
雪莱说:“我不应该这样做的。”
“我说过了,我不怪你。”迪卢木多·奥迪那笑了一下:“虽说换了一个主人,但我想一场用尽全力的战斗足以抹平你对我的亏欠了。于我而言,虽说没有能够陪伴一个主人到最后,但能见到梅林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
“爱尔兰也受到过梅林的庇佑,因为亚瑟王派出了船队,将梅林的经验无偿地赠予了爱尔兰的农民。”枪兵笑了一下:“能让人们种出那么好吃的东西的人不会是魔女,而且偶尔一次犯错也没什么。我只能期望,下一次圣杯战争中,我能够再次被选中,完成我自己的愿望吧。”
“下次记得用剑,听说幸运值会高一些。”
雪莱抽出了自己的长剑,挡在了身前:“那么我要上了,lancer。”
长剑与短枪的交锋快如闪电,甚至在窗旁观战的时臣也只能看到几道残影。
“这就是servant的力量啊,绮礼。”
他感叹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回头,右腰便是一痛。
一把短剑被人刺入了他得到身体,那种麻痹感和阵痛让他难以置信地回头。
“抱歉,吾师。”拿着短剑的男人带着一种莫名的笑:“我只是突然间就异常地想这样做。”
他看到了惊恐扭曲的脸,闻到了新鲜腥臭的鲜血的味道。仿佛四肢百骸的神经都要在这个时候痉挛了,他闭着眼睛,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
“啊,这种感觉,这样的颤栗……”
“果然是个神经病。”
忽然有人说,然后便有“噗呲”一声。
神父看着自己胸口突然多出来的剑尖,还有上面的血。
berserker抽出了自己的武器,顺便用窗帘擦了擦,最后用剑尖将时臣翻了个面。
“我就说让雁夜等等的,你看,听我的话没错吧。”
他说。
窗外saber站在一旁,并没有阻止两个servant的战斗,大概是在他看来beast完全不会输的原因。
berserker摇摇头,想着这个家伙看起来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谁知道内心深处,他也会是一个偏心眼的家伙呢。
他又陷入了一个自己的思考中,甚至忘记了再次补个刀。
而那个趴在地面上的神父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小小的符号,涂上了自己的血。
最后一击。
雪莱已经算好了,自己这一剑一定会刺穿lancer的胸膛。她心中有愧疚,并且还是想给这个英雄一个痛快的死法。
抱歉,如果有下次的话……
还是不要有下次了吧。
她这么想着,一剑刺了过去。
却刺破了一个轻薄坚韧的盔甲,并且将一个银发的青年直接钉在了树上。
lancer茫然地站在了屋子里,看着自己第二任的master和master的师父双双倒地,一个后腰上有着伤痕,另一个胸口被刺穿,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
只是他指尖还是有一个魔法阵的,非常小,但却简单方便的魔法阵。
我应该在战场上的。
lancer脑子里这么想,忽然听到了窗外“扑通”的一声。
他看过去,发现beast正抱着那个来历神奇的berserker,似乎在说些什么。
而berserker身上有血,似乎……
被刺中了胸膛。
作者有话要说: 这其实是个意外【捂脸
我其实已经改变了原本的设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