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偷偷和陆妍昕咬耳朵:“这件事你知道吗?”
陆妍昕摇头:“我不知道,这些天我们一直待在一起,我哪里有时间去查这些?”
杨氏咕咚咽了口口水:“母亲这么厉害的吗?”
姜蝉笑眯眯的:“只要有心,总会发现蛛丝马迹的。”
杨氏眼睛转了转,再度将姜蝉的危险性拔高了几层。谁能够保证自己这一辈子都干干净净的?若是被揪住了什么小辫子……
等了约莫有一盏茶的工夫,一五十多岁的大夫跟在紫竹身后走了进来。彼时张姨娘已经在主屋内了,看着眼前这一屋子人,她是一头雾水。
看着进来的刘大夫,张姨娘疑惑:“你是……刘大夫?”
当年她怀孕的时候见过刘大夫几次,后来生产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一晃都十年过去了,没想到她现在到了这个境地。
刘大夫看着张姨娘的眼神有些躲闪,只看他这个样子,杨氏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隐情了。
“刘大夫,当年张姨娘有孕,最后却落了个死胎,你背后都动了什么手脚?你若是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将军府会从轻发落。”
“你若是有丝毫隐瞒,咱们就去公堂之上说清楚,谋害将军府子嗣,可不是件小事!”
刘大夫早之前就被萧刚带过去的侍卫吓唬了一通,这会儿被姜蝉这么一威吓,他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老夫人,这真不是我的主意!”
“当年府上大少夫人给了我二百两银子还有一味药,让我掺到张姨娘的保胎药里。这种药只作用于孩子,随着时间渐长,孩子会变得越来越虚弱。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也是体弱多病……”
他话音未落,张姨娘就扑了过来:“是你害了我的孩子,是你……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屋内几个身强力壮的妈妈立刻过去拉住了张姨娘,原先的她看着心如死灰,可这会儿她激动的钗环凌乱。
“我原先只当我自己真的是命不好,谁知道背地里是你们做了手脚。我的儿子,他还没有来得及来这个世界上看看,就这么没了……”
屋内只有张姨娘的哀嚎声,那种悲痛欲绝,听得众人个个都心中不忍。就是素来墙头草的杨氏,眼泪都一颗颗的往下落。
相比较之下,姜蝉是最平静的。
“你说当年是郑氏指使你,有证据吗?无凭无据,却攀蔑将军府的大少夫人,一样是能够治你罪的!”
刘大夫从药箱里拿出来一个纸包:“这是当年大少夫人给我的药,这么多年我一直留着……”
紫竹上前看了一眼:“这是当年大少爷最喜欢用的云宣,云宣产量稀少,整个将军府只有大少爷有。看这泛黄程度,年份应该不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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