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司马千鸾腾得跳了起来,指着左芸萱道:“贱人,这些男人都是为你准备的!你好好享受吧!”
“你敢!”左芸萱似装发怒道:“司马千鸾,你敢秽乱宫庭么?要知道我可是左家堡的大小姐,是太后的亲姨外孙女,你胆敢在太后的慈宁宫里做这种事,难道你不要命了么?”
“哈哈哈,左芸萱,你死到临头还不自知?你以为我怎么能进慈宁宫的?那都是太后允许的!你以为这些男人是怎么进来的?那是太子让我找的!”
看到左芸萱脸上露出不可置的样子,司马千鸾心里得到强烈的满足,她讥嘲道:“可笑太后还心心念念促成你跟太子呢,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就利用了这点,早就帮你找了十几个男人,正好太子也这么说,倒让我解决了后顾之忧,哈哈哈,应该可以解决你的饥渴了吧?哈哈哈哈……”
“司马千鸾,你要敢这么做,太后绝不会饶你的!”
“不饶我?哈哈哈……”司马千鸾听到左芸萱外强中干的声音更是得意了,笑道:“你以为你在慈宁宫里跟这么多男人苟合后,太后还会帮你么?太后还会让你嫁给太子么?到那时你就是太后的耻辱,慈宁宫发生这种事,太后杀你灭口还来不及,怎么还可以为了你这个死人而找我的麻烦呢?”
“是么?”左芸萱冷笑道:“如果你得逞了,我也许是会被太后杀了灭口,可是你呢?你以为你能逃得了?这天下有哪个敢吃了熊心豹子胆设计了太后还能全身而退的?你破坏了太后的计划,她还能饶得了你么?司马千鸾?你太高估了自己了!”
司马千鸾心头一跳,眼中划过一道犹豫,可是当她对上左芸萱似讥似嘲的眼神时,顿时如被踩了尾巴般跳了起来,尖吼道:“你们还不上去?这可是左家堡的大小姐啊!虽然长得不怎么样,可是这皮肤却是很了,身材更是诱人!”
那十几个男人眼中顿时射出了一道道yín 色。
“看来司马小姐是迫不及待了。”左芸萱冷嘲道。
“是的,我是迫不及待了!”司马千鸾猛得拉下了面纱,露出了毁了的半边脸,狰狞不已道:“自从我毁了容,我就天天想看到你生不如死的样子!今天我终于得偿所愿了,哈哈哈……”
“是么?”左芸萱依然笑得自得,没有一点的害怕。
司马千鸾眼中冒火的瞪着她,就是这种表情深深的刺激了司马千鸾……
凭什么?
凭什么一个本该要四岁就死掉的人竟然有这种风华?让她有种情不自禁匍匐的卑微?
就是左芸萱这种样子,才更让司马千鸾愤恨,恨不得撕碎左芸萱那张故作平静的笑容!
她的眼怨毒不已的看着左芸萱,口中一字一顿吐出最恶毒的话:“她中了春药,你们不用客气,一起上!就算玩死也没关系!”
“是么?你这么希望一起上么?”左芸萱笑得妖邪,慵懒如猫半躺在硕大的椅子中,她纤细的身子与庞大的椅子相比,几乎是微不足道的。
可是就是这一抹弱不禁风的身体竟然让司马千鸾产生无以伦比的威压感。
此时的左芸萱仿佛不是一个笑若春风的女子,而一头随时要撕裂她的猎豹!
优雅,危险,致命!
司马千鸾心头一跳,情不自禁的倒退了数步……
“怎么?司马小姐这是害怕了?害怕被玩死么?”左芸萱笑得更是璀璨了,暗了炙热的阳光。
司马千鸾的眼一眯,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左芸萱,见左芸萱始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虽然言语嫣然,可是明显是四肢无力。
顿时放下了心来,她就说嘛,这种软筋散加催情散是江湖上十大奇毒之一奇yín 散!
左芸萱只要吃下去了绝不可能有意外!
当下嚣张不已地大笑:“哈哈哈,左芸萱,你不用装了,你以为拖延时间就有用么?还是说你等着你的姘头司马焱煌来救你?告诉你,你别做梦了,此时司马焱煌已然被皇上绑了起来,你就乖乖的服侍这些男人吧,哈哈哈……”
“好吧,既然你这么强烈的要求,我怎么说也算是你的妹妹,别的不能满足你,这点小小的要求还是能满足的。”
“哈哈,死到临头还嘴硬!”司马千鸾轻屑一笑,对那群男人喝道:“还不上去?这种事难道还要本小姐教你?你们的那些玩意都是吃素的么?”
被司马千鸾这么一说,十几男人羞愤不已,齐刷刷的化身为狼冲了上去。
“唉,真是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偏来,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就在那群男人扑向太师椅时,左芸萱一飞冲天,如蝶般轻盈,似云般飘逸,霓裳飞舞,旋出一抹惊天妖娆。
只见她纤足于空中微踢,踢出数朵烟花旋涡,稍纵即逝……
未及司马千鸾反应过来,左芸萱已然跃于她的面前,司马千鸾还来不及开口,就被左芸萱抓住了衣襟。
“姐姐,这么喜欢一起上,那么我成全你!”
说完,随手一扔,仿佛扔块抹布般将司马千鸾扔向了这群已然欲火焚身的男人。
“嘶拉”
“嘶啦”
一声声裂帛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左芸萱眼微闭,仿佛在聆听着美妙的音乐,她坐在了那里,背对着他们,悠然自得的自斟自饮起来。
“混蛋,放开我,我是司马千鸾!”
回应她的是男人脏肮的抚摸,还有粗暴的撕裂!
司马千鸾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
“啊……”她拼命的拍打着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可是打着这个却打不到那个,她只觉的浑身都是男人的手,不断的抚摸着她,浑身都是男人的嘴,在不停的啮咬着她。
她仿佛走进了兽群,被非人的折磨。
“左芸萱,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她对着左芸萱的背嘶吼,满目的怨毒。
“嘿嘿,你居然还有力气说话,看来这十几个男人太没用了。我帮你一下吧。”左芸萱邪恶的勾了勾唇,长袖轻拂,拂出微波荡漾之优美弧度。
待她长袖恢复原样时,那群男人陡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叫声,身下的动作更是疯狂了。
司马千鸾痛得猛得抬头,却对上了一对对腥红的眼珠子,如鬼般的狰狞。
“啊……”她吓得失声尖叫,忘了身体的疼,结结巴巴道:“你……你……你做了什么?”
“咦,姐姐真是好健忘,这不就是你给我喝的奇yín 散么?瞧我多爱护你,怕你身体受不了,都给他们用了。”
“左芸萱,你不得好死!”司马千鸾目眦俱裂!
这还是为她好?她情愿自己吃,自己吃还能按需求去找男人,给男人吃不是要她的命么?
左芸萱,你简直不是人!
她正骂得起劲,这时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猛得咬上了她的脖子,那尖叫入肉的痛,让她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
左芸萱扣了扣耳朵轻叹:“姐姐啊,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就算是叫那个床也得叫得美感些,显得你是高人一等的知道么?”
回应她的是司马千鸾凄惨如鬼的叫声。
左芸萱皱了皱眉,摇头道:“唉,小妾生的就是小妾生的,不过被十几个男人服侍爽了,至于叫得这么欢实么?唉,真是让我听不下去了。”
指尖一弹,一片茶叶疾射而去,司马千鸾发出一声闷哼后,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
随即屋里全是男人们粗喘的声音,还有一室的yín ,欲气息。
左芸萱腾地站了起来,推开了门,将那不堪入目的一切都隔绝在小小的斗室之内。
她走到了室外,只见屋外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唇间勾起了凉薄的笑。
司马千鸾这算不算是挖坑埋自己啊?
把慈宁宫所有的人都迷昏了,只是为了让十几个男人能污辱她,没想到却是自食其果了。
她慢条斯理的坐了屋外,白玉般的手执起了茶壶,优雅无比的倒了两杯茶,笑,若有若无……
“太子,看了这么久的好戏,听了这么久的床戏,也该渴了吧?不如喝一杯?”
她又如没骨头般半躺在了太师椅中,这次连脚都抬起来搁在了脚凳上了,眼,看向了角落的一处。
衣袂轻飘,一道淡金色的五爪蟒袍在空中划过一道霸气天成的弧度,暗光一闪间,从角落处走出一翩翩男子。
男子面沉如水,目色复杂,不是太子宗政澈又是谁呢?
他昂昂阔步而来,气纠纠兮力拔山河,那气质更是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可是谁会想到这么一个男人竟然会眼睁睁地看着刚才还山盟海誓的女人被十几个男人奸,yín ?
不,不是眼睁睁,应该说是一手促成!
自古帝王最无情,此话果然不假!
左芸萱笑容满面的看着宗政澈,眸光清凉,笑,却不达眼底。
他亦步步紧逼,眼神犀利如刀,紧紧逼视着左芸萱。
随着他越来越近,将她终于笼罩于他的阴影之下。
完全笼罩!
威压,绝对的威压!
那气势可以让百兽臣服!
左芸萱皱了皱眉,看向了他。
他的唇间浮起淡淡的笑意,他就不信在他这般强大的威压之下,左芸萱不害怕!
他期待着……
左芸萱的目光终于对上了他,却说出了一句让他气得吐血的话:“太子,你挡着我晒太阳了。”
宗政澈额头一排乌鸦飞过,这左芸萱果然不能以常理来推论!
这屋里哪来的太阳?她晒屁的太阳!
左芸萱真是有把人逼疯的本事,竟然能逼得一国太子口吐脏话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手一挥,长袍一撩,气势巍然地坐在了她的对面。
那动作是行云流水,潇洒不已……
可惜左芸萱看也不看,依然翘首翘脚,怡然自得的品着茶。
宗政澈脸色一僵,拿起了刚才左芸萱倒的水就往唇间狠狠的倒了进去,那样子仿佛不是喝的水,而是喝得左芸萱的血!
咬牙切齿啊!
“没想到太子果然胆大包天。”左芸萱突然悠悠的说了句。
宗政澈眉头一皱,冷道:“什么意思?”
“扑哧”左芸萱邪邪地看向了他,笑:“我倒的水你都敢喝,不是胆大包天是什么?”
“你……”宗政澈脸色大变,伸出手就往喉咙口去扣。
直到他吐得黄胆都吐出来了,才听到左芸萱嫌弃道:“咦,你真恶心,当着小姐的面吐口水,真没礼貌。”
宗政澈被她气得差点翻白眼了,这是口水么?
这是胆汁好么?
不过他吐完后,暗中运了运气,发现全身根本没有丝毫的异状,才回过神来,这左芸萱分明是耍他的!
想来左芸萱再猖狂也不敢对他一个堂堂太子下毒!
他气呼呼的看了眼左芸萱,心情复杂不已。
按说以左芸萱这般对他,他本该杀了她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总是下不去那手。
甚至还有种潜意识里的纵容,他真是犯贱!
就算是最狼狈时,他依然有着身为太子的骄傲,长年养成的良好修养让他不紧不慢的掖了掖唇,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他将脏掉的手帕扔在了地上后,对左芸萱道:“你怎么知道本宫躲在那里?”
“闻到的。”
“闻到的?”
“嗯,老远就闻到你的狐骚味了。”
“左芸萱!”宗政澈勃然大怒,呯地一拍桌子,道:“你不会好好说话么?”
“会!”左芸萱淡淡道:“不过只跟人说!”
言下之意,你不是人!
“你……”饶是宗政澈涵养好,也被左芸萱屡次挑衅逼得动了杀机。
森然道:“左芸萱,你真以为本宫不会杀你么?”
“你说呢?”左芸萱老神在在道:“你以为我得罪你还少么?你为什么不杀我,你心里有数!所以,别拿话来吓我,我可不是吓大的!”
宗政澈一下没了底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要你让太后解除婚约,从此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老死不相往来,对面相逢不相识,如何?”
“不可能!”宗政澈想也不想的拒绝。
“就算我已是司马焱煌的人也不放弃么?”她邪恶地往宗政澈身上撒盐,前世受的苦一幕幕的闪过她的脑海,这一世,她便是不报复宗政澈,也不会让他这么惬意。
心,陡然痛得难以跳动,呼吸也变得艰难,他痛不欲生的看着她,满目苍凉。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折磨我?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
左芸萱微微一愣,别开了眼,淡淡道:“你哪也没得罪过我,只是我不爱你,所以……放了我吧!”
“不!这一辈子我绝不会放过你!哪怕你死,我也不会放过!”
“宗政澈!你别太过份!”
“过份?”宗政澈冷笑道:“你别忘了,你未回堡时就被父皇许配给本宫了,当初也是你父亲同意的,自古就是媒说之言,你难道想反悔不成?”
“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左芸萱讥道:“如果你没得失心疯的话,应该记得你把我的命抵给了司马焱煌了,现在居然还好意思谈什么婚约,你不觉得恶心么?”
宗政澈神色不变道:“那本来就是你们设的局,你与司马焱煌商量好来设计本宫的,本宫当然不承认!”
“你……”左芸萱被他这种不要脸的态度给气笑了,她慢慢地收回了脚,倒了杯茶猛得喝了一口。
这时耳边传来宗政澈柔情款款的声音:“当心点,不要呛着。”
“咳咳咳……”左芸萱被这话呛着了,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两世为人,她第一次见到了宗政澈的无耻一面。
淡定,淡定!
她对自己说。
终于她平静下来,明眸看向了宗政澈深情的眼光。
“恶!”她扭过了头,差点吐了出来。
宗政澈的脸一下黑了。
良久,左芸萱才又恢复过来,突然她对宗政澈展颜一笑,那个明媚灿烂啊,让人如沐春风,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宗政澈一下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耻辱之甚!
“可惜我已是司马焱煌的人了?你也不介意么?”
宗政澈勃然变色,怒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左芸萱勾唇一笑,讥嘲道:“字面上的意思,太子饱读诗书,难道不理解?如果不理解的话,那我可以解释一下,你也知道孤男寡女在一起,他又长得那么俊美,我怎么能把持得住?于是我们已经做了司马千鸾跟里面那些男人做过的……”
“住口……”宗政澈只觉脑中一晕,连心都被撕裂般的痛,他又嫉妒又愤怒地瞪着她,如负伤的野兽般嘶吼:“左芸萱,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我是你什么人?你又是我什么人?告诉你,宗政澈,这婚你是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除非你想我带着别的孩子叫你爹!”
“左芸萱!”宗政澈只觉理智远离,心被一种叫嫉妒的东西侵蚀,一点一点的消融着他的血肉,痛得他无法呼吸……
大手再也不受控制,一把揪住了左芸萱的衣襟。
左芸萱冷然地看着他,不惊不怒,面无表情。
他,暴怒,羞愤,嫉妒。
她,淡然,冷漠,平静。
两人的眼神就在空中对撞,交战!
他的额头青筋直冒,压抑着滔天的怒意,只怕一个失手把她真得捏死了。
事实上他真想就此捏死她,免得心不自觉地受她的吸引!
就算是她如此的可恶,说出这么伤他的话来,可是他的心地依然该死的为他柔软!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心一直如被铠甲保护般密不透风么?这世上只有那梦中的女孩才能柔软他么?为什么他还会为左芸萱而心软?
他痛苦的眸光死死地盯着左芸萱,无法言喻的感觉。
这时门内突然传出司马千鸾一声*的尖叫。
讥嘲的笑浮上了左芸萱的唇:“太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里面跟十几个男人正在颠鸾倒凤,叫得*的女人才应该是你心爱的女人吧?”
宗政澈的手一紧,眼中色彩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