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啊~”
“吁~~”
轰~
砰~~
噗呲、噗呲——
骑兵冲入步兵战阵刹那间,登时一片狼藉。
马背上的骑兵连同第一排刀盾兵一道被巨大的冲击利掀飞;
长矛洞穿战马、骑兵的躯体,马身折断矛杆的撕裂声,在战场上此起彼伏。
“你们这群汉狗,我要杀光你们!”
敕仁纵马一跃,粗重的马蹄直接踹在横在自己面前两名汉军步兵脑袋,伴随一阵头盔碎裂以及脑髓崩溅的回荡声,其如一头发狂的猛虎冲入了“羊群”。
但敕仁固然是虎,但面对的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而是一群疯癫的羊。
疯羊是吃人的!
战马前蹄落地刹那,十余支锋利的矛刃已从四面八方向他刺来。
“给我闪开!”
但敕仁不亏是木尔帖中首席猛将,面对毙命危机,立马扫出手中一柄开山斧,直接甩飞迎面而来的矛杆,随后双腿一夹马腹,登时杀入阵中。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如同敕仁这般勇猛和刚毅,其余一道杀入阵中的木尔帖被无数寒光包围,逐渐被淹没了身躯。
“噗呲、噗呲、噗呲~”
“你们……这群汉狗,我……呃~”
一名勃纥骑兵在疾驰途中遭遇五支长矛围攻,一个闪之不及,直接被矛刃洞穿了甲胄。
“起~”
“喝~”
随着长矛手齐声吆喝,那名勃纥骑兵被硬生生带离马背。在他痛苦的嘶吼声中,落入地面,迎接他的是无数双带有铁钉的战靴……
另一名骑兵连续挥砍,放倒两名刀盾手后,却被一名长矛手抓住时机,在他扬刀刹那,直接刺穿了腋下薄弱处。
瞬间那名骑兵直敢一阵剧烈刺痛,发狂的大吼起来,却也难逃被拽落马背的命运。
砰~
吁~
还有一名勃纥骑兵,已经从万军丛中杀出一条血路,但就在他策马驰骋的时候,被一名手持长槊的旅帅直接瞄准马腿奋力一扫。
刹那间马腿折裂,马背上的骑兵连同坐骑,在一片哀鸣声中直接被掀翻在地。
而那倒霉的骑兵头朝地那一瞬间,依然被砸碎脑门而气绝。
敕仁的三百铁骑虽然冲入了汉军战阵,但在严密的组织战阵抵御下,顷刻间便陷入劣势。
唯有敕仁独自一人一骑,冲在最前方,但凡见到阻挡的汉军,直接挥刀将其斩杀。
“杀,杀,杀光你们这群汉狗,啊呀呀呀~~”
浑身浴血的敕仁,不顾身上被长矛刺穿的伤口,依然驰骋在战场上。
王宗嗣一见敕仁向自己杀来,立马抬起手中钢枪,策马迎上。
“留下你的名字!”
“汉狗听好,爷爷我叫敕仁,今日誓杀尔等!”
一听敕仁名字,王宗嗣眼中露出一抹精光,加快马速向他迎去。
敕仁同样向王宗嗣策马迎来。
就在双方错身刹那,王宗嗣精准刺出一枪,洞穿敕仁胸膛刹那,借助马速之力,竟是将整条钢枪从他后背贯穿而出。
“呃~”
冰冷的寒意瞬间带走了敕仁炽热的体温,沸腾的热血迅速冷却,让他脑海一片空白。
下一刻,敕仁仿佛看到了春天的骄阳,懒洋洋洒在自己脸上,置身与一片满是牛羊的牧场上。
“好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