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被困住双手,被离風拉着跟着马儿的时越听到这话,当即就想冲进马车将殷鹿竹大卸八块。
君上知道她有危险,放下一切前来救援,谁知道,竟是羊入虎口。
也不知道她在逃亡途中放出去的信鸽,能不能将消息带到相国手里。
只有相国接到消息,才能救出君上了。
车内,顾庭芳狭长的凤眸含着薄怒,他轻嗤一声,抬手将自己的衣服拉了起来,毫不客气的抨击,“真是放荡!”
闻言,殷鹿竹也不恼,她离得顾庭芳近了几分,再次将他的衣服往下拽了拽。
“那君上喜欢么?”
顾庭芳拧眉,“你不是心悦那云姜余孽么?怎么如今又惦记上孤了?还是殷姑娘素来这般形骸放浪?”
顾庭芳任何刻薄的言语听在殷鹿竹的耳里,都掀不起丝毫的波澜,可唯独姬砚沉,让殷鹿竹有了情绪。
她眼睫轻轻的颤了颤。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盯着一个地方,而后便是缄默无声。
车内一时间便安静了下来,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瞧着她此刻的模样,顾庭芳竟觉得有些内疚。
他看了殷鹿竹一眼又一眼,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轻咳一声,将自己的衣袍往下拉了些许,“行了,你看吧。”
闻言,殷鹿竹抬眸扫了他一眼,“没兴趣了。”
顾庭芳脸色沉了沉:“因为那云姜余孽?”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讥讽,“也就只有你才会被他骗了,早知道,孤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免得留下一个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