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黑衣男子,长得很好看那个。”
随着殷鹿竹一句话落下,便有男人走了上来,他语气有些趾高气扬。
“是我扒的,怎么,殷世子……”
话音未落,殷鹿竹手中利刃便飞了出去。
只一瞬,那利刃便穿过了男人的脖子,牢牢地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一时间,这偌大的地牢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随即,大队人马迅速的冲了进来,朝着殷鹿竹迅速逼近。
……
勤政殿内,望月温柔的给玄卿喂着碗里黑乎乎的药:“这是御医开的,可以治你腹部的伤。”
玄卿不语,只是张开喝下望月喂来的药汤。
直到一碗药汤都见了底,望月这才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看着玄卿,“君主,殷世子又惹你生气了?”
玄卿不语,只是一双眼睛没有一丝亮光,有的,是一片铺天盖地的阴沉。
他望着殿外漆黑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望月拿手绢轻轻的擦去玄卿嘴角残留的药汤,有些无奈,“君主,若殷世子实在惹你不快,你罚他便是了,不必这般折磨自己。”
望月看向玄卿的目光,里面溢满了铺天盖地的神情和疼惜。
从前玄卿在楚湘王府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无数次在殷世子手底下死里逃生,想来,他应该也是恨毒了殷世子,否则,不会每每见面便这般剑拔弩张。
望月轻轻的靠在了玄卿的身上,他那看向殿外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情绪。
他低头,瞧着身畔乖巧温顺的望月。
“若所有人都如你这般温柔乖巧,不惹我生气,那该多好。”
闻言,望月嗤笑一声。
“不管旁人如何,我望月都是君主的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