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杀手,当真是荣国候白金垣派来的么?”
殷鹿竹身子轻轻一颤,眼中划过一抹惊讶,“你知道什么了?”
她问姬砚沉,那声音里不知道沉淀了多少的防备。
瞧着她这番神情,姬砚沉便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
一时间,屋内寂静无声,没有半点的声音。
沉寂了许久,殷鹿竹这才轻哼一声,“不是他的,也得是他的!”
姬砚沉眼中划过一抹了然,“既染陷害了人,又何必让自己受伤,你可知,若不是我及时赶来,你这小命便算是交代了。”
殷鹿竹趴在床上,有些气鼓鼓的。
“白金垣乃一品侯爷,除非犯下谋逆犯上的大罪,否则,君上定是不会惩治于他的。”
“可他与藩王勾结是事实,此次行刺的人,有一半的南疆王的,如此亦真亦假,足以令君上怀疑。”
“到时候回了殷都,随便一查,雁过留痕,这些事儿便是白金垣催命的符咒。”
说着,她叹息一声,“我本不想涉险,可君上竟出奇的功夫精绝,若这般轻而易举的便击退了敌人,君上便会心慈手软,我得让他知道,旁人,是想要他性命的,手软,只会害了自己!”
“呵!”
姬砚沉凉凉的哼出一个音节,“所以,你从出征北国之时,便想到了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