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如何?”
玄卿目光猩红着盯着殷鹿竹,这些日子,他的骄傲,在她跟前,彻彻底底的被碾碎。
哪里还有那北国储君的样子。
殷鹿竹瞥了他一眼,“若你还想在府里,便乖巧一些,否则,我随时都能将你赶出去。”
闻言,玄卿这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你愿意让我继续留在府中?”
她点了点头,“那望月郡主……”
“你有什么冲我来,不必为难于她。”
殷鹿竹话音未落,玄卿便很是激动的怒斥道。
后者有些幽怨的看他一眼,“我的意思是,那夜你高热发冷,是望月脱了衣服……”
“世子慎言,莫了污了女子清白。”
玄卿盯着殷鹿竹,眼底皆是凉意。
殷鹿竹也不曾在意,只是点了点头,“行了,你没事便回寒月台吧,只要你不惹到我,便可安然无恙。”
玄卿微楞。
似乎是没有想到,竟这般容易就过了殷鹿竹这关。
他原本以为,自己来这一遭,会被她羞辱,却不曾想,仅仅是如此。
临走前,他复杂的看了一眼殷鹿竹。
可如若来日,他犯到了自己的手中,定要让他将自己这些日子所受到的屈辱,让他殷鹿竹也尝一遍。
此刻的玄卿没有料到,可当那一日真的到来的时候,却是有些于心不忍了。
……
自顾庭芳下旨不许殷鹿竹私自入那大殷宫开始,她便再也没有去过,就连朝也不上了,一连数日都称病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