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箫眸色微紧。
殷鹿竹却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
沈南箫手中长剑微微有些迟疑,便后退了些许。
殷鹿竹却是缓慢而又坚定的走向他,“怎么,相国要杀我?”
“殷世子!”沈南箫沉声警告,“你别逼我……”
沈南箫话音未落,殷鹿竹忽然上前一步,那剑便刺进了她的肩膀几分,就在这一瞬间,那白色的衣衫便被染的通红。
沈南箫一惊,他诧异的看向殷鹿竹,再一次的怀疑了她的精神状况。
从前的殷鹿竹,别说用剑指着他了,便是冷下脸来低声呵斥,他也能吓得方寸大乱。
可眼下……
沈南箫唇瓣轻抿,迅速的将剑拔出。
他瞧着她肩膀出的血迹渗得更快更凶猛了。
可,沈今召危在旦夕,家中高堂去得早,是他将沈今召一手带大,万不可让他出了事。
沈南箫放软了语气,“殷世子,沈某不知有何地方得罪了你,竟要你三番两次害我沈家中人,可,烦请你救救沈今召。”
瞧着眼前男人难得服软的样子,殷鹿竹低笑。
“好啊,去将姬砚沉叫来,我们去看看沈今召。”
“是。”长桉警惕的看了一眼沈南箫,这才走出了昭德殿。
……
相国房内,如他的人一般,低调奢华,又透着丝丝的清雅。
来到沈今召的屋外,沈南箫道:“劳烦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