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景朝望着她,“沈今召也不要了?”
“不要了,我看见他就想砍他。”
“……”殷景朝一噎,他摸了摸鼻子,忽然想起先前被砍了一刀的沈今召,他狐疑的看了一眼殷鹿竹,难道是故意的?
算了,长得像始终是长得像,到底不是沈南箫。
至于苏御和玄卿,殷景朝则是问都不曾问一声。
她既放苏御参加科举,便是早已下了放掉他的决心,至于那玄卿,据说前些日子,被她穿了琵琶骨,送入了刑部大牢,去了半条命。
这一刻,饶是殷景朝也有些感叹,就连他这个生身父亲居然都有些不了解她了。
可,如今的鹿竹,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他。
思虑片刻,殷景朝终是点了点头,“不要便不要了吧,为父想办法将沈南箫给你弄到手。”
“……”殷鹿竹瞳孔微微缩了一下,却也没有拒绝。
毕竟,殷鹿竹对沈南箫的执念,整个大殷皆知,拒绝的太干脆反倒引人怀疑。
殷景朝对着身后的殷屏点头示意,殷屏走出了奉安殿。
不消片刻,他又折了回来。
他将一瓶药递给了殷鹿竹,“世子,这便是解药了,他们服下便可。”
殷鹿竹伸手接过,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殷景朝。
她终究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父亲可听过傅绾笙之名?”
殷景朝想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傅御史教女有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