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景朝悠悠的吐出一声叹息。
也是鹿竹这些年来行为深入人心,否则,单凭今日这一身打扮,楚湘王府便没了。
没有等到预料中的责骂,殷鹿竹心底划过一抹异样。
如果傅府还在,爹爹还在,也是这般的吧。
正在这时候,殷屏上前将一个锦盒递了过来,“世子,这是这个月三位公子的解药。”
殷鹿竹目光落在锦盒上,这才像是想起什么那般,“父亲,不如便将解药赐给他们吧。”
殷景朝诧异的看向殷鹿竹,眼底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你可知为父废了多大的力才将几位公子圈入府中,你这就不要了?”
他还记得鹿竹当时是如何的痴迷那几位的容色,缠了他数月,他这才想尽办法将几人弄如府中。
这可都不容易啊。
苏御乃忠烈公之后,沈今召可是相国沈南箫之亲弟,还有姬砚沉,江湖
还有那玄卿,那可是北国储君,当初废了很多力才将他弄入府中。
他望鹿竹在这四人中择一位为夫,怎得这还没多久便要将人放了。
殷景朝惊讶的久久不语。
殷屏也是诧异的看着她。
这不该是殷世子的为人啊!
许久之后,殷景朝这才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他小心谨慎的询问道:“鹿竹这是……对君上又动欲念了?还是,对相国还念念不忘?”
殷鹿竹僵了僵,脸上露出一抹尬笑。
“倒也没有,只是,他们皆不喜我,嫌弃我,看我不顺眼,强扭的瓜不甜,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