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被重重摔在榻上,风谣忍不住闷哼一声,捂住了又浸出血丝的伤口。她拧着眉望着慕凌枭,心头霍然升起一股恐惧,因为此时的他看起来好可怕:一双眼眸如浸血似得通红,特别诡异,狰狞的脸颊更找不出之前的俊朗。
他死死瞪着风谣,两只眼球如要掉出来一样。
“谁让你来的?”他逼近她,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风谣惊悚的吞咽了一下唾沫,微微朝榻上挪了一下,缩在了角落里。不可否认,此时的慕凌枭浑身充斥着一股杀气,让她很害怕。
“说!”慕凌枭一个箭步上去扬手抓住了风谣,根本无视她浸血的肩头,扬手一把扯掉了她的白色斗篷。
“混蛋,你要干嘛?快放开我!”
风谣奋力挣扎,却抵不过他一根手指。她全身的衣服在瞬间被他撕成碎片。
“做什么?这么明显的举动,你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吗?”慕凌枭阴戾道,抓住风谣两条挣扎的玉臂举过了头,把她死死压在自己身下。“你是我的宠物,难道我没跟你说要取悦我吗?”
“滚开,你这混蛋。”
风谣扭动着未着寸缕的娇躯,想挣脱那如囚牢的钳制。可她越挣扎,慕凌枭的反应就越大。那双血红的眸子,惊悚得要滴出血来。
“说,到底是谁让你来这个地方的?”慕凌枭扣住风谣的脖子,指尖深深陷进她的皮肤里,如对付一个阶级敌人似得。
“没……有谁,是我自己走迷路了。”风谣用力挤出几个字,脸颊被憋得通红。她死死抓着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如铁钳似得坚硬无比。
慕凌枭指尖的力度加重,样子更狰狞。“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我母亲的祠堂,就凭你一个卑贱的玩物,也敢闯进来?”
“我说了,我迷路了!”
“噢,那这么说是天意了?既然如此,你就好好伺候我吧。”
慕凌枭冷呲一声,张嘴咬住了风谣的唇瓣,凶残的刺穿了她的齿关,卷席了她嘴里的空气。
她根本无法抵御他的进攻,被迫与他唇齿交缠。那浓烈的酒味充斥着她各个神经,令她作呕。
她死咬着唇,把这份耻辱记在了心间,等待自己能够抗衡这禽兽的时候才一一算账。
慕凌枭的神智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他的动作疯狂而没有感情。他顺着风谣白皙的肌肤掠过,留下一道道紫红的吻痕。从锁骨到傲胸,再到平坦的小腹,无一不惨遭他的荼毒。
风谣如木偶似得死死隐忍着,身子僵硬得跟木头一样。
慕凌枭吻着吻着,发现身下的人儿没有半点反应,忽然不悦的抬起头,很愤怒的瞪着她。
“作为一只卑贱的宠物,你似乎表现得很不甘?”他冷冷道,唇瓣泛着讥讽和不屑。
风谣一言不语的别过头,眸子里的寒意令人心颤。她恨他,她恨不能把他生吞了。
“女人,说话!没有人能够忤逆我,不管是谁!”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的瞳孔咆哮。
“有本事你立刻马上杀了我,十八年后,我依然会找你报仇雪恨!”
“很好,志气很高。我最喜欢长刺的玫瑰!因为把它摘下来的时候,会很有成就感。”慕凌枭冷笑道,低头吻住了风谣毫无血色的唇瓣,舌尖如利剑般刺穿了她的齿关。
风谣心一横,张嘴咬住了他的舌尖。顿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她的唇齿间散开,还有些许咸咸的味道。
慕凌枭眉峰一寒,瞬间松开了她,他支起身子阴森森的看着她。瞳孔里的血红更浓,脸颊也更加的狰狞。
他轻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邪恶的笑了笑。忽的又吻住了她的脖子,动作因为她的反扛而更加放肆。他顺着她的曲线游走啃噬,留下浓烈的透着酒味的涎液。
“混蛋!”
风谣咆哮着,疯狂的挣扎着,却令慕凌枭越来越愤怒。他支身扬起一巴掌就要挥过去,却在看到她绝世的紫眸时顿住了。
那是怎样一个眼神他已经无法描述了,透着绝望,透着不甘和恨意。
他的心莫名的刺痛了一下,非常莫名的。当初救下她,就是因为这紫瞳。他对这双瞳孔很好奇,因这是记忆中挥之不去的烙印。
他蹙眉,欺上前低头吻住了她的眼睛。动作一下子变得很温柔,令风谣有一刹那的疑惑。火热的唇瓣在她的眼睛上眷恋不休,一遍遍亲吻,如呵护一件宝贝似的。
这一刻,风谣感受到了他瞬间的怜惜。她正要说话让他放了她,却见他迅速解开身上的衣扣,把他脱得一丝不挂。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