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的看着他,不,确切的说是看着他腹间那即将喷发的火山地。那趋势,是要……
“女人,别做声,别反抗,别惹怒我,对你没好处!”
慕凌枭低喃道,声音虽然嘶哑但极具震撼力。
“混……”
风谣刚要挣扎反抗,他忽然抬起指尖在她身侧某个地方弹了一下。她顿然间变得浑身无力,软软的等候他的侵略。
“我说过,别惹我!”
他的指尖抚上了她下腰处的蝴蝶印记。那展翅欲飞的蝴蝶因为他的撩拨而变得粉红,妖娆极了。他缓缓低头,吻住了那只蝴蝶。
“混蛋,放了我,你会后悔的。”风谣无力的咆哮道,声音悲凉至极。
“女人,你不应该来这里的,别怪我!”
慕凌枭拥着风谣,再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咆哮。他放肆的刺进她的身体,毫无半点怜惜之意。
“啊!”
风谣一个哆嗦,张嘴死死咬住了他的肩头。就这一瞬间,慕凌枭仿佛良心发现,动作温柔了起来。他不断亲吻她的眉心,让她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
抱着怀中眉心紧锁的人儿,慕凌枭的眼底掠过一丝动容:她似乎……属于他了吧?他的小宠物!
这场魅火持续了很久,当暧昧告一段落的时候,风谣已经昏死了不过去。不光是因为她承受不住他的疯狂,还因为身体的虚脱。
抽离风谣的体内时,慕凌枭的眼神清澈了很多,不再那么血红。
他起身抱起昏迷不醒的风谣,走进了侧屋的屏风之内。里面是一架简易小床,每年母亲的忌日他歇脚用。没想到今朝却引来一个女人。
他不清楚风谣是如何找到这里的,但她的出现显然破坏了他的心中的平静。对她,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掀开被褥把她放在床上,垂眸发怔的盯着她苍白且泛着细汗的脸颊。
她很美,但这不是令他发疯的重点。他对她的紫瞳和印记分外好奇,以至于忍不住卑鄙的占有了她。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很复杂,惆怅中有一缕淡淡的喜悦。仿佛他得到了一件别样的宝贝,令他舒心。
风谣昏睡的样子很迷人,那两排卷翘的睫毛如蝶翼般展翅欲飞,翘挺的鼻头印着那丰润的红唇,特别的诱人。
慕凌枭凝视她片刻,低头在她唇瓣亲吻了一记,起身从橱柜中找出一个医疗小包,开始为她包扎起崩裂开的伤口。
待他为风谣换好药,着装走出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墨黑了。
鬼眼和一干兄弟站在祠堂外的小院子里,脸色有些莫名的怅然。屋子里发生的一切他们都知道,别人可以无所谓,但他心中却难过极了。
“去弄点吃得来。两人份!再给小姐找一套漂亮的衣服来。”慕凌枭走上前淡淡吩咐道,又转身朝侧屋走去。
“少主!”鬼眼叫住慕凌枭,拧着眉走了上去,“今天是夫人的忌日。”
“恩?所以呢?”慕凌枭听得鬼眼语音中的情绪,不悦的微蹙眉峰。
“把小姐留在这里,是不是不妥?”鬼眼硬着头皮回到,眼神却不敢直视慕凌枭,深怕他识破他的心思。
“多一个人陪妈咪,不是会比较好吗?”慕凌枭冷冷道,头也不回的回到了侧屋。
鬼眼睨着他的背影,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和弟兄们一起去弄吃的了。
此时暮色已经拉开,整个岛屿如被一层帆布笼罩,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天边暗黑的云层里还夹着一场暴风雨,正在等候滂沱倾泻的时机。
慕凌枭倚着窗边燃起一根卷烟,惆怅的抽了起来。每年的这天,他都如醉生梦死般度过。这祠堂的地窖中有着揽月岛的特产佳酿‘芙蓉醉’。是柳秋寒生前最爱喝的一种酒,这酒特别好喝,但喝了之后后劲很强。
每年来这里,慕凌枭都会回忆起母亲生前的种种,令他痛苦万分,所以他喜欢用酒精麻痹自己。
今朝风谣无意中闯入他的禁地,令他兽性大发。他要了她,心头并无半点不快。她始终都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卷烟在燃烧中化为灰烬,直到熄灭。慕凌枭一直望着天际,仿佛在等候那场蓄谋已久的暴风雨。天边的闪电开始躁动,一道盖过一道。特别耀眼强烈。他就那么看着,直到……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