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初看着她秀眉倒竖的样子倒觉得很有意思,他淡笑道:“看到你这副样子我真是太开心了,终于把这些年你欺负我的场子给找回来了!”
容雪衣觉得他是要颠覆大夫们留在她心里的印象了,若是每个大夫都像他这样,只怕这天底下病人能有一半会被气死。
夜槿初笑道:“看来你心悸的毛病好了不少,我之前给你配的药想来萧唯信已经给你服下了,你今日气成这副样子也没有发作,不错,不错!”
容雪衣磨了磨牙,夜槿初又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在我没有找到治病症的药之前,你和信王还是先不要急着生孩子,你们两人若是在床上无聊的话,可以谈一谈人生,说一说理想,在床上,也不只有那一件事情可以做。”
他这句话成功把容雪衣心里最后的一丝怒气点燃,她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只是站起来,拿起一旁的沏在那里泡茶的开水,对着夜槿初就兜头淋下。
夜槿初被烫得哇哇大叫,容雪衣再次拔出床前的剑,对着他就朝他的心窝刺去。
夜槿初见她此时动真格的,不再是像方才那副打闹的模样,他吓了一大跳后道:“不是吧!来真的啊!”
他说完直接就朝门边奔去,只是他才走到门边,那扇门就被打了,墨琰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夜槿初一看到墨琰暗叫了一声倒霉。
他觉得他今夜实在是太过大意了些,他只是想要和容雪衣开个玩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