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蛋,这种玩笑也能随便开?”容雪衣没好气地道。
夜槿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这世上有什么玩笑不能开,明明是你自己太过执着!”
容雪衣知道他素来是个胡说八道的,犯起浑来比萧唯信还不靠谱,偏他说的事情又是她最在乎的事情,情绪自然就很容易失控。
夜槿初看到她那张拉长了的脸,淡笑道:“上次和你分开之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些事情,当时我听说了北燕那边的事情,猜到信王很可能没死,只是当时的情况不明朗,怕给了你希望又让你失望,到时候师父只怕会拿刀子剁了我,所以并没有跟你说。只是当时觉得如果信王还活着的话,你们必定会面对这样的困扰,再加上信王母族那边的病症,一直都是我的心病,这一年多来我一直在潜心研究治好那种病的病症。”
容雪衣问道:“你可有找到呢?”
“暂时还没有。”夜槿初答道。
容雪衣的眼里顿时满是失望,夜槿初又道:“瞧瞧你的表情,要不要那样啊!我只是暂时还没有找到罢了,又不是永远找不到?再说了,我也仔细研究过了,刚出生的孩子治愈的可能性会很大,且我如今正在调试药草。”
“那有眉目了吗?”容雪衣的眼里又有了一分期盼。
“还没有。”夜槿初回答。
容雪衣此时有一种想将他直接撕成碎片的冲动,这货今日是来逗她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