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段青衣皱起眉,薄唇也抿的很紧,“莫先生,您要跟我抢蛮蛮吗”
“青衣,你知道那种感觉吗”莫荒年手很轻的落在他肩膀上,垂着眸淡淡的道,“当你想要用尽一切去弥补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却不在了,你不论怎么找都没有结果,白天黑夜都你在愧疚跟痛苦中度过生不如死。”
段青衣看着他,没有说话。
显然他不知道,投胎后的他过的是平凡的村庄生活,只有温馨跟欢笑。
莫荒年看着他的眉眼,低低的笑,“你不知道对不对也是,你怎么会知道呢你们运气那么好,都是当了需要被弥补的那一个。”
他是,蛮蛮也是,他们都是需要被弥补的,他们痛苦至极就死去了,连弥补的机会都不留给他,只留下他一个人生不如死。
最后莫荒年还是什么也没说,段青衣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跟想法便离开了病房。
接下来的两周时间,莫荒年都在医院养伤。
这边离村庄很远,莫荒年没吩咐说要送他们回去,于是他们只能暂时都住在秦家堡,包括村庄里的人。
但游玩跟招待仍旧没落下,那天晚上的事也没其他人知道,村民以及秦父秦母都以为只是莫荒年受伤了。
莫荒年出院的那天,段青衣跟秦蛮蛮都被叫来了医院。
蛮蛮这些天都没来过医院,怯怯的跟在段青衣身后,小手紧紧握着他的小拇指,脸蛋上是显而易见的紧张跟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