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病房是拉着窗帘的,当房门被推开时有光线透了进去,莫荒年几乎是一眼就看相拥躺在病床上的男女。
秦蛮蛮缩在段青衣怀里,脑袋靠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都被他用一种极其亲昵的姿势抱着,像是一只汲取温暖跟爱意的小白兔。
段青衣落在她背上的手掌轻轻的拍着,嘴里轻哼着乡间的小曲儿,似是在哄着她睡觉。
蛮蛮闭着眼,胸口微微起伏着,显然是睡得很安稳。
年哥哥,今天我看报纸上说,女人在爱的男人怀里才能睡得安稳,所以你不回家我总是睡不好觉你能多回家陪陪我吗
看过无数遍已经烂熟于心的短信内容忽然浮现在眼前。
莫荒年高大的身形顿时僵住,握着门把的手收紧,胸口的伤仿佛在刹那间裂开,疼得他微微弯下腰去。
细微的声响让病床上的少年看了过来,段青衣伸手轻轻地捂住蛮蛮的耳朵,动作很轻的下了床。
病房外。
段青衣看着面前男人胸口绷带上的血迹,不由皱起眉头,“你流血了,让医生来包扎一下吧。”
莫荒年却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淡淡的看着他,“你出来不就是有话跟我说么,还担心我流不流血做什么。”
此时的段青衣比他小了太多岁,阅历跟心机都完全比不上他,也听不出话语里是嘲讽还是其他的意思,但他仍旧侧首冲保镖礼貌的道,“麻烦去请一下医生。”
保镖看了眼莫荒年,见他没阻止于是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