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梦痛哭道:“我们难道还有机会吗,一旦进了杭州城,我们一定会死的,难道这个女人还会放过我们吗,”
这个时候,白雪若是能够听见,他的心里会怎么想。
也许他会满心悲愤,会向苍天恳求,恳求苍天让他活着,让他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再起。
他绝不能就这样含恨而死,决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这样悲惨的死去。
只是,这一切他听到了吗。
帐外,秋风煞煞,寒冷的秋意卷沒了苍穹。
他纵然是有过恳求,也无声无息的消融于这冷酷的深秋里了。
“有时候,机会是要自己去争取的,并不是靠着别人的施舍,”巫瑶望着余歌,淡淡道:“我们绝不会死,”
“是吗,”余歌也望着她,白水光死后,这两个女人已经是中原大地上最可怕的女人,她们之间的对视,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样火花飞溅,反倒是一片的淡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余歌已经看不穿巫瑶的底细,她明明已经掌控了巫瑶姐妹的生死,可她有种感觉,她们似乎并沒有在自己的掌心里,“我等着你,”
巫瑶也点点头,拉着她妹妹的手,道:“我们出去吧,”
“姐姐......”
“出去,”
巫家姐妹出去之后,余歌接过了她们沒有做完的事情,开始一个个扣子的解开白雪的衣服,白雪穿的并不多,不一会儿,已经任由着她脱光了,甚至连贴身的白色内衣都脱掉了。
白雪的身子并不像是那些练外门功夫的江湖客一般结实壮硕,只是骨肉均匀,每一份肌肉都恰到好处,手脚纤长,羡煞了无数女人的心,他并沒有任何动静,余歌往那盆里的水中倒下一包药末,然后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般,开始给他擦身子,她擦的很仔细,并沒有放过任何隐秘的角落。
她便擦身子便说道:“你知道我给你这水里倒了什么药吗,是春 药,名字叫做美女一笑散,里面的几位药你肯定也很熟悉,山茱萸、蛇床子、青木香、龙骨,不过我还特地加了一位yín 羊藿,虽然不是从口里吃进去的,不过化在热水里,擦到皮肤上,我相信药性比吃进去还要猛烈十倍以上,到时候,我想要看看你有沒有反应,”
沒想到余歌居然用上了这样的一招,难道她就不怕白雪真的醒來,到时候可如何收场,这等猛烈药物,若是不能得到发泄,只怕男子会忍不住血脉喷张爆裂,纵然不死,也要留下极多的后遗症了。
余歌等了许久,即便是如白雪,那浑身的皮肤也开始发红了,也不知是热水擦红的,还是药物的作用,仔细听也能发现他的呼吸开始变粗了,当然变化最大的还是下体,他终究是有了反应。
“原來你还不算一个真正的死人啊,”余歌笑笑,道:“这可就好办了,”
忽然,余歌觉得自己的身子里有了种奇异的感觉,一种奇异的热力,渐渐在她身体里散发了开來。
她的双手也沾过了泡了药物的热水,所以她也中了这烈性春 药的毒。
她已经开始觉得干渴,不过这正是她想要的,药效越是强烈,她越是开心。
余歌在等,在等待白雪运功抵抗,抵抗这种既挠心又干渴的痛苦。
她很清楚的知道,白雪并不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初哥,一个男人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再要他去忍受那种火欲,几乎是不可能的,只因这是违背他的本性的,人的本性就是要去做这种事情的,这是为了传承早已经刻印在骨子里的。
但白雪并沒有运动抵抗,他的嘴唇渐渐干得发裂,身子火红的如一只热锅上的红虾,一身的大汗。
这样非人的痛苦煎熬,也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也许下一刻,他就会自己放弃,苏醒过來。
余歌望着他那模样,忽然咬着自己红润的嘴唇,喃喃道:“你很渴吗,”
“但是我沒有水......”
她想了想,忽然俯下身子,用那饱满的红唇印在了白雪的唇上,软软的两片,渡过去许多水液。
良久,她离开那火热却毫无反应的嘴唇,叹道:“人家给你的这可是你们医家金精玉液,竟然毫不领情,实在讨厌......”
她这么说这话,忽然身子颤抖起來,好像有风吹过的湖面般的颤抖起來。
然后,她凝望着白雪,一字字轻声道:“你还渴吗,我也好渴......”
那低靡的声音...那身上的香气……那柔软的……那温暖的胴体。
“你不说,我也知道的,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呢,”
余歌忽然将手伸到自己的胸前,一扯那轻柔的带子,然后,那风一般轻柔的轻纱长袍,缓缓飘落在地上。
灯光朦胧,她莹白的胴体在灯下发着光,她洁白的胸膛在轻轻颤抖,她的腿圆润而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