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抬眸看他都不愿意,垂下眼睑,长而密的睫毛掩去眼中对他的失望和厌恶。
在这之前,她那样敬重他,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摧毁在她心中的形象,他想要的,至始至终只是权利和财富。
“当……”
电梯门分开,一股凉风吹进来,雷诺黑着脸一言不发迈出电梯。
冰凉的毛毛细雨落在脸上、身上,让南宫以瞳的头脑更加清晰。
雷诺抱着南宫以瞳在飘着细雨的夜色下慢慢走着,就如同恋人一般,享受着这一刻的浪漫。
南宫以瞳望着夜色,任他抱着,走向对面灯火通明的楼房。
哭泣声越来越近,同时,伴随着男人的哄笑声及鞭子打在人身体上的发出来的声音。
当雷诺将南宫以瞳抱进屋,看到玻璃墙后的情景时,南宫以瞳大吃一惊。
烟雾缭绕的房间里,众多男人正以各种姿势坐、站或躺着,吞,云吐,雾和喝酒划拳及玩牌,而屋子中间,一个赤,身裸,体披头散发的女人,同宠物狗一样脖子上戴着项圈四肢着地在屋子里爬着,拉链子里的男人,正扬起鞭子往她身上抽。
那背上,一道道血印,惨不忍睹。
由于长发遮住整张脸,根本看不到脸。
这时,旁边一个壮汉扯着皮带走向前,将裤子脱到膝盖,抱住女人的臀,开始做原始的动作。
女人“啊”一声后又哭泣起来。
只是,女人一哭,那鞭子又落在背上,男人说起了听不懂的语言,女人立刻止住哭泣,叫了起来。
男人刚没律动几下,旁边一个更高大的男人走过来,将男人推到一边,自己提枪上阵。
女人叫得更大声。
这是现场活春,宫,而旁边的男人们,似乎已经司空见惯,看戏的看戏,玩乐的继续玩乐,似乎地上的女人,根本就是他们的玩,物。
看到这场景,南宫以瞳脑海里闪过一个词:“性,奴!”
画面太过劲爆,南宫以瞳无法移动脸,只能闭上眼睛鄙夷到:“这就是你送我的大礼?”
雷诺将南宫以瞳轻放下地,扬起手往玻璃上敲了两下。
屋内的人注意到玻璃墙后的人,立即停止手中的娱乐活动,包括正在女人身上疯狂抽,插的男人也拨枪整理好裤子站好。
雷诺打了个手势,挥鞭子的男人会意,立即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揪起来像拖麻袋一样走过来。
走到玻璃墙前,男人像拎小鸡一样将女人拎起按在玻璃上。
印入眼睑的是女人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
腿上、手上、身上,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
足以见证这些男人有多凶残。
当男人将女人脸上的凌乱的头发拨开时,南宫以瞳终于看清女人的脸。
女人一脸泪痕,脸上更全是伤十分狼狈,但南宫以瞳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这根本就是失踪多日的司雨晗!
司雨晗一看到南宫以瞳,犹如看到救星一样,双手猛砸玻璃,张嘴尖叫:“嫂子……嫂子救我……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