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以瞳躺在床上,一次次的试着,可夜离的药效太猛,无论她试千百次,最后耗尽全身的力气,也没办法将自己的身体移动。
天色阴沉,偌大的房间空荡荡静悄悄一片,偶尔听到窗户传来鸟鸣声,清寂仿佛置身于监狱。
手再次重重落下,由于鼓足劲,脸憋得通红,全身都被汗浸湿。
醒来已经一天,由于她的拒食,夜离也不强迫她,出了房间后便再没迈进来过。
她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这种如残废一样躺着的现状让南宫以瞳十分愤怒和着急。
这药效慢慢会退去,已经睡了三天,夜离若不出手,未来几天她都将维持现状,只能慢慢挨。
向来冷静的她,担心爷爷的病情,加之无法动弹,内心十分焦躁。
隐约中,似乎有哭泣声传来。
南宫以瞳停止努力,闭上眼睛屏气凝神。
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再度传入耳中。
那是女人的哭泣声!
莫非,这里除了她,还关有其他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南宫以瞳蓦得睁开眼睛。
房门开,脚步声靠近,一会,一道身影立在她面前。
看到是凯特,南宫以瞳一脸警惕的盯着他。
她现在无法动弹,就像个刚出初生的婴儿,无任何反抗能力。
凯特坐在床头柜上,点起一支烟,望着南宫以瞳那张无任何脂粉美得精致的脸,尤其是那双似纯似妖充满警惕的美眸,轻笑:“别紧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打你的主意!”
“夜离在哪?”相比凯特,南宫以瞳更愿意看到夜离。
凯特却是答非所问:“躺着是不是很无聊?”
南宫以瞳索性闭上眼不再说话。
“事实上,我们在y市已经见过面。”凯特手指划过南宫以瞳光洁的脸颊:“能让我哥和大名鼎鼎的司少倾倒在石榴裙下,确实是尤物!”
南宫以瞳猛睁开眼睛,冷冷盯着凯特:“别碰我!”
凯特的手指却沿着她的脸颊一点点游至雪白的脖子:“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见过面?”
他轻佻的举动让南宫以瞳全身僵硬精神更是如紧绑的弦,指尖碰到每一个地方都让她觉得恶心。
这里只有他,若他想趁人之危——
奋起抬手,却是无济于事,凯特看着她焦急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手指如弹钢琴一样,在南宫以瞳光洁如雪的肌肤上跳动。
白嫩又有弹性,指尖的触感很美妙。
南宫以瞳的眼睛如刀子般扎在凯特身上:“你若敢碰我,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凯特的手指游至锁骨处却不敢再向前一分,望着白色睡袍下那若隐若现的雪白,喉结滚动两下后收回手:“还真是朵带刺的玫瑰!”
比起司雨晗那庸脂俗粉,眼前这个女人才是极品。
即便是生过孩子,依旧如少女般纯净得让人哪怕只看一眼就想狠狠压在身下。
姓司的可真是艳福不浅,拥有这样一个尤物!
压在身下的感觉一定美妙极了。
南宫以瞳冷声到:“滚出去!”
凯特低低的笑着,嘴唇在她耳边若有若无的轻轻碰着:“小野猫,我喜欢!”
他的这个举动,让南宫以瞳恶心的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