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军医,白书凉要怎么处理。”来人是个年轻的士兵,长相清秀,年纪不大,脸上却带着超出年纪的干练和肃杀。
“若是让她得到满足,日后她便能后枕无忧了,叫几个人来。”戚竹缓缓睁开眸子,冷冷道。
士兵闻声一愣,旋即颔首:“是。”
身后白书凉的悲咛还在持续发酵,士兵带人回来后,戚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一脚踹开了门,凌冽道:“可以跟她玩玩,但记住,不要给她,让她好好的体会一下,什么叫折磨!”
众人应声:“是。”
戚竹收起手上的针管,迈步离开。
她在一楼转悠了一圈,却没有上二楼。
只是站在室中央,仰着脖子,定定的看着楼上,听着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仿若永远都没有尽头。
二楼,卧房里。
沈暮念的手臂被君亦卿狠狠的握着,他的力道已经失了分寸,捏的她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