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和刘曼跟了进去,里面也确实是太普通了,简直和皇后陵太不配了。刘曼说,真没有想到,这在这里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刘浪说,也许是皇后突然提前死了,没有来得及弄。刘曼说,我看不是,皇后陵所有的地方都弄了,我感觉这个地方是有意这样做的。
刘浪说,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谁呆的屋子里?刘曼说,这可想不出来了,如果任教授在,也许会知道的。
刘浪说,不管它是谁的屋子,鄂多玛法带我们来,肯定就是有它让我们做的。刘曼说,它不会再调理你了吧?刘浪说,鄂多玛法不会再开这个玩笑的。
鄂多玛法看到刘浪和刘曼进来后,慢慢的退出去,突然这个副室的门就关上了。
刘浪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动,刘曼要去推那个门,刘浪说,没有用,那个门至少有一米厚,我们是打不开的。
刘曼问,鄂多玛法把我们关在这里什么意思?刘浪说,不是它要把我们关在这里,而是这里的机关,鄂多玛法对关门前退了出来,这样是对的,它至少在外面,如果我们真不出去,也许它会救我们的。
刘浪和刘曼在这个二十平的副室里转着,整个副室全部是灰色的,副室在中间除了摆了一幅不起眼的椅子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刘浪和刘曼四处的看着,他们转了半个小时后,刘浪坐到地上说,什么都没有,不过是四面灰色的墙,这里绝对不可能再有什么机关,通道,我感觉是皇后陵的一个牢,只有牢才会建成这个样子。
刘曼说,你说得到是挺像的,不过谁会在陵里建牢房呢?这有什么用呢?
刘浪说,这你就不知道了,你只知道基本的,皇帝死了,陪葬的人都会被毒死,然后殉葬,没有活人在里面呆着的,这是你认为的,然而却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