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奇怪椅子
刘曼问,有什么不同的?刘浪说,我记得我和任教授单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他跟我说过,有这么一个陵墓,皇帝死后,有几百的人也跟在关在了陵墓里,他们像过日子一样,伺候着皇陵,他们就像一个家庭一样,在陵墓里生活着,当然,也会有人犯错误的,这就有了牢,像这个小屋子里一样。
刘曼问,那他们会生活多久?刘浪说,任教授说,因为生活的条件并不充足,他们最多的也没有活过一百年。刘曼说,这真是挺可怕的,相当于关在了牢里一百年,这又弄出一个牢中牢,也太可怕了。
刘浪说,有人的地方就是牢,这个牢就是制度和约束。
刘曼说,要是这样,那鄂多玛法是把我们骗到这个牢里来了?刘浪说,我看是,刘曼说,它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刘浪说,有可能是有什么危险了,让我们躲在这里。
刘曼说,我感觉不像,感觉这个牢里阴森森的,阴气很重。刘浪说,是牢就阴气重,让人感觉喘气费劲儿。
刘曼说,我还是感觉不对,刘曼一直看着摆在牢中的椅子。
突然刘曼站起来了,走到椅子边上摸着,摸着椅子,刘曼说,我感觉这个椅子的厚度不对,椅子面,背,下脚,竟然有接近一米厚,哪有这么厚的椅子呢?刘浪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呢?刘曼说,至少我从来没有见过。
刘浪说,也许这在古代是常见的,我看你还是别费心思了,到时候鄂多玛法就会把牢门打开的,让我们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