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翔吗,你忙完了吗,晚上你还有其他事情吗,”闫丽的嗓音不高不低,却透着亲切,“下午哥來电话,打你电话关机,就打到我这里了,说是晚上想跟你坐坐,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时间,我就告诉他让他下班后到爸爸哪里,如果你有时间我们也过去。”
“哈哈,好,看來我们的闫厅长是想找个人喝酒了,只是不知道状态怎么样,”齐天翔轻松地调侃着,心里知道闫勇一定有什么事情要说,可还是微微笑着说:“有日子沒有见到哥了,还真想他呢,”
闫丽听出來齐天翔话里的悠闲,可仍然不放心地叮嘱着:“那要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过去了,你一会给哥回个电话,告诉他一声,看看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你去时顺路带上。”
“得令了,请夫人放心,洒家一定不会有任何差池的。”齐天翔突然來了兴致,吊起了板眼,字正腔圆地念起了道白,而且还颇有情趣地问:“夫人,你听我这两句白念得怎么样,有沒有长坂坡张飞张翼德的意思。”
“别闹了,都这个点了,不回话老人该着急了。”闫丽咯咯轻笑着埋怨,似乎很为齐天翔的得意高兴一样,可还是不忘正事,细心地交待着:“要不然你也干脆别问哥了,顺道回去的时候买上两瓶好酒算了。”
“你这朝令夕改的,让人怎么执行,”齐天翔仍然在与闫丽斗着嘴,随即干脆地说:“我看你也别吩咐了,还是你等着我,咱们一起过去吧,直接给闫晓蓓打电话,让她和刘鹏办这些事,正好我还有些事情让她办呢,”
听到齐天翔这么说,闫丽也就沒有再说什么,知道齐天翔有自己的考虑,答应了一声就放下了电话。
这些事情当然应该是她來办的事情,家里人之间的联系,齐天翔从來不插手,也很少参与意见,这倒不是因为是女婿的关系,而是内外有别的分工,这点源自岳父闫博年的影响,家里的事情都是岳母张婉芬做主,很少过问,也不参与。
想到要面临闫博年的询问,齐天翔慢慢地梳理着思绪,手里在做着下班离开的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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