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营,你是不是有病,你知道这盘子是用什么做的吗?人的头骨磨成的,骨盘,邪恶的要命,人家都害怕这东西,你到是好,把这个弄回来了。”
我也愣住了,用人的头骨磨盘子,我也是一哆嗦,在西藏确实是有这种东西。但是,我没有当真,我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骨盘子,也冒汗了。
我拿着骨盘子走了,我去找我一个朋友给看,朋友看了半天,摇头说。
“你是真够可以的了,这确实是人的头骨,这种东西很邪恶,有的带着咀咒,我看你还是送回去,让这个人安息,不要离开它的家乡。”
“送回去?开什么玩笑?多远不说,也没有那么邪恶,人死灯灭的事。”
我的那个朋友摇了摇头走了,我把骨盘子放到了在银行的保险箱里,去赵子宣那儿。
我把骨盘子的事情说了,赵子宣也是一愣,没说什么。
我那些天总是做梦,一个迷糊不清的人喊着。
“送我回家,送我回家……”
我只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有当回事。
然后,在半个月后,那家银行的一个员工竟然被吊死在银行的厕所里,我也只当是一个巧合罢了,人死了,还能怎么样呢?就是一把土,一把灰罢了。
林小媚和林小溪都不理我,不跟我睡在一起,说我不把骨盘子送回去,就没完。
我现在连给冷静打电话都害怕,因为我的电话都有可能被监听了。
我那天,趁赵子宣出去,拿他电话给冷静打了一个。
“你把你公司的后面打开,我一会儿去你办公室。”
我把我的手机,扔在了赵子宣画廊的一个瓶子里,我都担心,手机都给我定位了。
我进了冷静的办公室,就把她抱到里间的卧室里,亲吻着冷静,她也是,有点疯狂,我扒下她的裤子,竟然还是没穿内裤,我按压着她的下面,冷静就叫出了声,我进去的那一瞬间,冷静挺了一下,叫着……
那天,我一个小时后,就回了赵子宣的画廊。
我趁赵子宣不注意,把手机拿出来,没有电话,我想试试手机到底给定位没有,我就出去,四处的逛着,果然,林小溪来电话问我。
“你干什么呢?”
“在我哥这儿呢?”
“说谎,我就在这儿。”
“逛大街。”
“十分钟内回来。”
我回去,林小溪果然在,不过一看也是刚到,我就知道了,我把电话放到桌子上说。
“林小溪,去到饭店弄几个菜来,中午和我哥喝两杯。”
林小溪瞪了我一眼,去了。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了?”
“没事。”
林小溪回来,把菜摆到桌子上,我出去到车里拿出了一瓶白酒,开始喝。
我看到冷静从对面的街上走过去,往这儿看了几眼,林小溪背对着,没有看到。
那天,我偷偷的又买了一部手机。
第二天,我要给冷静打电话的时候,银行那边又出事了,一个男员工竟然死在了大厅,被掉下来的灯给砸中的,真是邪恶了,我觉得有点奇怪。去了银行,打开保险柜,看了一眼,那骨盘子还在,我没有动,关上就出来了。
出来后,我给冷静打的电话。
“以后就往这里打,我的那个电话被定位和监听了,电脑也不行。”
“军营,她们真烦人,就看着,到不了一起。”
“没事,我有对策。”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林小溪这几天天天缠着我,我的手机振动,我都不敢拿出来。
林小溪缠了我几天,就提到了骨盘子的事情。
“你最好是送回去,不然林小媚永远也不会理你。”
“那才好,以我为愿意理她呢!”
“你真没良心,男人都这德行。”
“就好象你经历过多少男人一样。”
林小溪不理我,走了。
我不想去赵子宣那儿,我去了酒吧,反正去酒台,林小媚和林小溪是知道的,我就喜欢泡在那儿。
老鬼的酒吧,我坐在角落里,阴暗的角落,如果进来的人一看,准觉得我是一个心理阴暗的人。
这时进来一男一女,坐在我旁边,声音很小的在说话。
“今天又死人了,我看银行不是能呆了,我要换一个银行。”
那个女的说。
我一愣,看来又是哪个银行出事了。
“怎么死的?”
“不知道,警察都去了,扎了几刀,血流了一地,好象是自杀,听警察这么说的。”
我汗就下来了,我知道,到这个时候,我不得有点相信了,这个骨盘子的邪恶了。
第二天,我就去银行把骨盘子拿出来,但是我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好。
最终,我去了山上,把这骨盘子埋在一棵树下。
我没有想到,这几天我就开始做梦。
“冷,冷……送我回家……”
每次都是,我吓得冷汗直冒,怎么办?不理它,也许就是心理作用。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三天两头的我就会梦到,让我每次都惊醒过来。
银行真的就安静下来,一直到六月份,那边再也没有出过事,可是我的梦里总是有这个声音,迷糊的人脸,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开始有点害怕了,这样的事情我还真是让我感觉到了头痛。